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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响午,太阳高挂,厚厚的窗帘挡不住它的光芒,余阳照射满屋情味的屋子。
阎崖醒来,眼睛刹间清明,他记得临晕前……怒杀溢满眼瞳……
“唔……”细微呻吟声,唤回阎崖的神智,侧脸看过去,小人儿紧紧蜷缩,赤裸身子,触目惊心的痕迹,被单上鲜红的血,在告诉他,他做了怎样惨不忍睹的事。
不知道眼泪是什么的阎崖,眼角一滴泪滑落。
她竟为他做到这等地步。
她回来了,消失半个月,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回来了。
阎崖小心翼翼抱起长芜放进浴缸,为她清洗身体,一眼看清右手臂上七条八竖的伤痕,十分惨烈,白皙的肌肤红焰得惊心。
是烫伤!
阎崖想起,老家伙说的话。
怒火冲击脑袋,伤他的女人!
阎崖细心清洗好长芜的身子,找来药箱,对待破碎的珍宝一般,柔情万丈,一点点上药,几乎用尽一瓶药水。
阎崖心里痛得喘不过气来,盯着睡熟括静的人儿,眼皮下黑影,许是累了,睡得很沉,视线下移,落在咬痕的嘴唇上,腹部没来由生起一股火。
混蛋!阎崖扇了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醒,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在他打电话当间,床上的人儿睁开了眼,从阎崖抱起她的时候,她就醒了,只是羞愧,害怕,让她不敢醒过来。
昨晚迫不得已,她用自己做解药,解了阎崖的难受。
长芜怕他对她的厌恶,趁人之危。
这次事,是她引起的,没有解决干净,让维克有机可乘。
各种情绪交加,抵不上身体的疲惫信号,半个月来她没有好好休息过,强大的训练程度加上昨天的运动,再次晕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