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达达看到他们的第一眼是拿起手枪指向陆之义,杀他弟弟的人逃往丛林,而陆之义又出现在丛林,达达想也不想就把陆之义当成主谋。
沈寒越瞄了达达一眼,和照片上有些不同,现实中的达达皮肤要黑一点,头发更长一些,面目更狰狞。
眼睛瞥了一眼那枪口,陆之义笑笑说“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黑小伙靠近达达耳边说了几句,达达听了,有些不屑的用他们的语言说“你害死了我弟弟,你觉得我会用待客之道?”
“你弟弟”陆之义提高音量,嘴角擒着浅浅的笑,说“就是我派人去干掉的。“
“……”达达勃然大怒,握着手枪的手握紧,大拇指不控制的按下来。
“砰”
平静的夜晚被这声暴躁如雷给打破了平静,外面已经乱作一团,而屋内还是很平静。
达达的手枪还是指着陆之义,只不过他的脑袋正被另一只手枪指着。达达眼睛紧紧的盯着陆之义,对旁边的叛徒完全不屑一顾。
“你以为他叛变了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
陆之义伸手拍拍自己肩膀上与子弹摩擦过的地方,有些烫,他有些懊恼,说“本来不想弄死你的,可是谁让你惹你我呢!不过说实话,你弟弟真的不是我派人去杀的,只不过那个人是我的兄弟的女人,而那个女人又是一个正义感爆棚的警察,所以你弟弟才会死的。”
达达皱眉,说“你这是想让我放过你。”
陆之义笑笑说“我敢到这里来,就真的不怕出不去?你太蠢了,连自己的仇人是谁都不知道,我现在是告诉你真相是不想你不明不白的死去。”
“……”
达达盯着陆之义,他感觉到他没有在撒谎,也觉得自己确实没有查得仔细,他的漏洞在哪里?达达开始有些慌张,因为陆之义还是那么稳,痞气的笑容挂在脸上,仿佛对所有的事情都在掌握中。
“砰”
眼睛睁大,幽怨的瞪陆之义,随即倒在地上,达达彻底无法思考,然后渐渐的与世界隔离,他仿佛还看到了那个叛徒走到他脚边对着他又打了几枪。而陆之义和他旁边的男人只是漠然置之,两个人对视一笑,然后勾肩搭背的走出去。
外面,陆之义的人把达达的手下逼到角落里,而埋伏在附近的狙击手均被抓住。
陆之义说“不错嘛,以后咱们可得亲密合作。”
沈寒越跟着他到车子里,说“看情况吧。”
陆之义说“你还真是固执!”
兄弟多年,陆之义知道他冷漠无情,在一些事情上也不会给别人留活路,但是他却顽固的守着自己的底
线。
……
后来几天,沈寒越和陆之义在越南布置自己的势力,周边的大佬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的,而陆之义的名号彻底打响。
从外面回来,两个人坐在客厅里吃饭。
沈寒越说“秦风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陆之义说“暂时回不去了,你先回去。”
沈寒越顿了下说“行,小心点。”他接到于才森的电话,家里出了点事,他得回去解决下。
“嗯。”
两人默契没有再说话,心里都清楚就算陆之义一战成名,但是他在这边只能算个新人,和那些大佬比不了,又不能很快的强大,他只能慢慢的来。
当天下午,秦风送沈寒越到机场外面才悠悠的回去。
河内的三月和国内的三月还是有点区别的,陆之义很少对城市的风景有兴趣,今天却莫名的觉得怀念国内的城市,这也许就是出门在外的游子共同的寂寞。
车子行走在大道上,陆之义心情不佳,拿着手机看。
突然“嘭”的一声,车子停下来,陆之义惯性的往前倾,幸亏自己反应快,手抓住了门把手,才没有导致面临脑震荡的危险。
司机(阿明)自己也吓了一跳,完全没有顾忌面前碎了的玻璃窗,紧张对后面的陆之义说“陆少,对不起,我我…”
陆之义坐正了身子,瞥了一眼外面扯在一起的一对男女,说“下去看看。”
“是。“
阿明赶紧下去,而路边的一对男女还在拉扯着,女生看到司机过来,非常的激动,对他喊“.idontknohim.”
阿明过去,说“youbrokemyindo.(你打破了我们的车窗。)
那男人扯过女人丢在身后,用当地的语言说了一堆,眼神瞪着阿明,想把阿明给吓了回去。
阿明到底是和陆之义走南闯北的,也听得懂男人说的话,他没有再说话,而是走到车子边和陆之义说了几句话。
男人趁此想拉着女人走,那女人直接坐在地上不愿意起来,男人一生气直接给她一巴掌。女人倒在一边,她紧紧的把自己的包拽着,生怕弄丢。
那男人强行把女人拉扯起来,蹲下来把女人扛了起来就要走。
然还没有走几步就被阿明给拦了下来,一只手抓住女人的腰往后一拽,阿明同时一脚踢飞那男人,接着扯过女人的手往车子边去。
女人被丢在副驾驶座上,然后车子扬长而去。
“tankyou.”女人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包,身体瑟瑟发抖,一副眼镜搭在她明
亮的眼睛上,当住了她眼神的光芒万丈,头发有些乱,她就像受惊的小鸟,害怕的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