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蒋太太用高跟鞋的鞋跟蹬踏孙涵溪,比用脚直接踹更疼!
孙涵溪被踹的叫喊起来。
蒋太太反倒来劲了,她蹲在孙涵溪面前。
“你这丫头,不就是张山的女朋友吗?现在张山死了,你也学会变老实啦?早干嘛去了?连老娘都敢惹!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剧烈的疼痛,使得孙涵溪牙齿不停打着哆嗦,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直直盯着蒋太太。
她很想告诉蒋太太,张山并没有死,但是蒋太太始终不给她机会。
蒋太太看了孙涵溪一眼,翻了翻白眼,阴阳怪气的说道:“哎哟喂,丫头你受伤了啊!而且伤的还很重!”
“也算是你运气好,遇到了心地善良的我,我是不忍心看到别人受伤的。”
“虽然咱俩之间有过节,但我还是很愿意替你包扎伤口的。”
说到这里,蒋太太从包里拿出一个瓶子,里面有白色粉末。
看得出来,她是事先准备好的。
孙涵溪当然不想让蒋太太碰自己,但她根本就来不及反抗,蒋太太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身体很虚弱的孙涵溪,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
此时的蒋太太已经把瓶中的白色粉末倒在孙涵溪的伤口上。
孙涵溪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的消失,反倒是一股更加钻心的疼痛冒了出来。
而且这种疼痛,持续不断,就仿佛伤口处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
这种疼痛,以最快的速度传递全身,让她直冒冷汗……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药品,而是盐!
并且这种盐,并不是食用盐,而是工业盐!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舒服啊?你要怎么谢谢我呢?”
蒋太太看到孙涵溪痛苦的样子后,她别提有多兴奋,甚至有种胜利的感觉。
剧烈的疼痛过后,孙涵溪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脑袋别提有多沉重,感觉整个人随时都有可能晕倒。
“嘿!你这丫头,老娘好心好意帮你治病,你一句谢谢也不说?未免也太没教养了吧!”
孙涵溪面色惨白,嘴唇发乌,全身瑟瑟发抖,伤口看起来更恐怖了……
“不说话是吧?假装要晕倒对吧?”
蒋太太一巴掌扇在孙涵溪脸上,“现在清醒了吗?要是没清醒的话,我不介意多扇几下。”
蒋太太一巴掌接着一巴掌,足足扇了十几下,孙涵溪的脸蛋不仅通红,而且还肿得老高。
孙涵溪直接被折磨的晕倒过去,就连叫一声的机会都没有。
“老婆,你人也打了,气也撒了,差不多就得了。”
蒋太太下手太狠,就连蒋仁宇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什么差不多了,这还刚开始呢!这丫头之前当着多少人的人扇我耳光?她让我多难看?现在没了靠山以后,跟老娘装可怜?她这都是自找的!”
说到这里,蒋太太拿出一把匕首,“她不是晕倒了吗?老娘就要看看,一刀下去,她会不会醒过来!”
“这样会出人命的!”
“出人命又如何?这是我们家的地下室,谁知道?再说了,老娘这次,就是要让她死,一个小丫头,敢扇我耳光,我们蒋家是她随便能招惹的吗?”
说完这些,蒋太太嘴角上扬,脸上露出让人畏惧的冷笑。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最毒妇人心!
蒋太太手拿匕首,缓缓蹲下来,她拿着匕首,很嚣张的在孙涵溪脸上拍了好几下。
“下次投胎投个好人家,别傻不拉几的谁都去得罪,有些人,你就是得罪不起。”
嘭……
蒋太太还没来得及动手,地下室的门被人撞开,一窝蜂冲进来几十人,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孙厚学。
“住手!都特么给我住手!谁特么动的我女儿?”
孙厚学看到昏迷不醒的孙涵溪后,面目狰狞,青筋暴起,整个人都快抓狂的大喊起来。
孙涵溪从小到大,孙厚学都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完全就是他的心肝宝贝,可现在却被人折磨成这样,即便是向来很绅士的孙厚学,也无比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