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孩子身上也没有黑色的气息,那就证明了他身上什么事也没有,这一下聂挽歌可真的是觉得自己太没用了。
“臣,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暗中搞鬼啊,可是周围没有任何的问题,我实在是看不出来到底是哪个环节不对。”
蒋臣没有说话,虽然他是僵尸,这种事情他并没有什么研究。平时告诉聂挽歌的东西都是以前就知道的,而这种东西他也没有感觉的出来,现在让他下定论,他也不知道怎么说。
聂挽歌让这小家伙好好的休息,然后出去问问他哥哥孩子是什么时候变得这副模样。
“他也是前几天才这样的,一开始只是头疼发烧,我们还以为是得了感冒,所以就给他吃了药。哪知道根本就没用,一直没能退烧,所以就去了医院打针。
可是针打了不少,却一点效果也没有。当时做了相关的检查医生也说找不到病因。不过后来烧退了,我们还没等高兴两天,他就变了个模样。
先前是拉肚子,每天都要跑到厕所十多次,可是喝止泻药也没有用而且他非常厌食,一天基本上吃不了什么东西,所以最后瘦了好几圈。
一直昏睡着,怎么叫都叫不醒,可是医生偏偏说这孩子身体没有一点病症。”
说到这里,聂挽歌看到自己的嫂子在不断的流眼泪,她也觉得这病来的古怪,医生看不出来问题就罢了,可是就连她和蒋臣也看不出来问题。
“那他在生病之前有没有出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比如行为动作有没有很奇怪?”
两个人都摇摇头,他们家的这个孩子平时很听话,一直都很省心,几乎都没让他们担心过。
聂挽歌他哥想了半天,像突然想到了个重要的线索一样。
“我儿子在发烧之前好像在学校附近的十字路口捡到点钱,当时他还说找了半天也找不到钱的主人,所以没办法归还。
从小我们就告诉他如果捡到钱一定要交给老师或者是警察,所以他也不会据为己有。
本来是想交给警察的,可是我们当时比较忙,那也就是几张零钱,所以觉得没有交给警察的必要,就让他先留着了。”
聂挽歌眼睛突然一亮,连忙问着:“捡到的就是钱吗?还有没有其他东西?”
直觉告诉她不可能是只是捡到钱这么简单,一定还有别的。
她哥哥连想都没想就说当时好像还有一个有些破旧的钱包,只不过钱包里除了有几块钱零钱之外什么也没有,所以也就没有太在意。
钱包?正常人丢钱包里面一定会有别的东西,就算这个人很穷,也会有身份证或者是一些其他的东西,怎么可能只是干干净净的一个钱包,里面只有几块钱?
“你们还记不记得那钱包上面还有什么特别明显的东西?就比如图案或者是印记,还或者是挂着什么东西?”
他们不知道聂挽歌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不过她的表情很严肃,两个人就只能从屋子里拿出来当时的那个钱包。
“因为不知道它的主人是谁,所以一直放在屋子里没有人动过。不过钱包里我们检查过了,除了有一点零钱之外没有任何东西。”
聂挽歌从哥哥手中接过钱包,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黑了几分,钱包上的确没有什么很明显的标记,不过却缠了一缕头发。
外婆从小就告诉她马路上的东西不能乱捡。就比如人家扔掉的衣服,还有祭祀用的吃食,还有故去之人的东西。
这其中就包括两样,一个是十字路口别人丢下的钱,另一个是被死人头发缠住的东西。
“他把这种东西捡回来你们也不问问的吗?”
聂挽歌语气有些着急,怪不得孩子会变成这副模样,这两个当家长的难道什么都不知道吗?
外婆以前也告诉过其他的哥哥不能捡什么东西回家,难不成不知道嘱咐自己儿子一句吗?就算不相信这些,可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现在这样还不知道会不会更糟糕。
十字路口的钱都是别人故意丢下的,用来转移晦气,所以千万不要捡。
有的人生病了,或者哪里不舒服,无论怎么打针吃药都不好。最后只能用这样的方法看看能不能好转,所以这种钱上面都是带着霉运的。
一般都会让他们去十字路口扔几毛钱,扔了之后千万别回头,只要有人捡了,这霉运留转嫁给别人了。
所以外婆从小就告诉她不能捡这种钱,不然小孩子或者是身体弱的人会走霉运的。就算是成年人捡到也很有可能会影响到运势,或者出什么意外。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那个钱包要比这零钱更加严重。
有些人会故意扔下一个钱包,在钱包里放点零钱,然后把头发缠在钱上或者包上。
这个头发其实是死人的,本意就是让死者跟上捡钱包的人,然后把自己的晦气也一同转给别人。
这个扔下钱包的人实在是有些过分,不仅仅扔下钱包,还把它扔在了十字路口的地方,这不是故意害人吗?
按照常理开讲应该会有鬼魂跟随着,可是聂挽歌并没有看到,大概就是因为蒋臣设下的结界还有外婆之前留下的符咒。
它就算想跟进来可是也没有机会,不然这孩子也不可能一直昏睡而没有被鬼魂缠住。
蒋臣很明显也看出来了这一切,那钱包的确是别人故意丢下的,至于这个人是什么情况,那就不得而知了。
聂挽歌这个时候都想骂人了,到底是谁这样缺德,把这样的东西扔在学校附近,还偏偏让一个无辜的孩子捡到。
幸亏哥哥嫂子把孩子送到外公这里来了,要不然恐怕现在都撑不到。恐怕那个扔下东西的主身体应该非常虚弱,所以最后就用这样的方式来让其他人承受。
又到了给孩子喂饭的时间,因为他一直都是昏迷的状态,所以都是哥哥嫂子两个人配合喂一些米粥或者肉汤,实在不行就把医生叫到家里来给他打点葡萄糖。
床上的小家伙这几天已经瘦了好几圈,聂挽歌实在是于心不忍,他还这样小就如此受折磨。
“臣,我们现在要抓紧时间处理,不然这孩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起来。他还这么小不能出事的,不然外公恐怕都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