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晚悦,你休要抵赖!”高湛激动的伸出手指着她,“那桓鸩是否是你的人,他已经被元怙带走了,将别国的细作留在自己的身边,你居心何在啊?难道这样还不能说明,你是叛徒吗?如果你不承认不妨把桓鸩叫出来对质啊!”
他肆无忌惮的说着,因为知道人已经被带走了
,不定一般此刻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所以便可以将一切的责任都不甩给他,就坐实了她叛国通敌的罪名。
“你有何证据证明桓鸩就是别国的细作?而本宫本就是齐国人,又为何要私通敌国?对啊,我可以本宫来说可有什么好处吗?本宫现在拥有的权利,难道还不够吗?到底是谁才是真正的野心不足呢?”
从根本上来讲,高晚悦没有任何动力来叛敌投国,因为现在她拥有着权力,仅仅是一人之下的位置,本就是一介女流之辈,权力再大也不可能成为一代帝王,所以安于现状才是最好的方式,所有一切能颠覆她手中权力的人,都要铲除掉。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说我们两个,才是真正叛敌投国的人吗?”高湛怒不可对于他现在这样一副抵死不承认的嘴脸,觉得十分可恶。
“这倒也是并不可能的!”高晚悦站在那里,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因为现在的处境已经是退无可退,最后一步便是万丈悬崖,每走错一步,便会万劫不复,“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三人为了将这个罪名嫁祸于本宫,才勾结在一起,评论里也不见你们有什么交流,倒是站成了统一的战线!”
在特殊的情况之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很明显李祖娥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会有了今天在太极殿上的这一切,这一切不都是浪费时间而已,一场本就无中生有的闹剧。
“你什么意思,本来是在说我们栽赃陷害你了,你可以把桓鸩叫出来对峙啊!有没有做过叫出来一问便知道了!”
高湛自鸣得意,因为心中笃定了那桓鸩被元怙带走了,所以这么久以来一直没有在宫中出现,所以这才是最大的难题,高晚悦的罪名也就这下作实了,再也没有狡辩的可能了,想着能把它从现在的位置拉下来,就很开心,眼角眉梢就早就已经有了得意的模样。
“本宫为何要叫他?是先皇将桓鸩从深山之中请出来的,留在公主为母后诊治病情,与本宫何干?从来都不是本宫要留他在宫中,别忘了这一点!
况且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脾气先皇也是知道的,并且授予了客卿的身份,难道本宫可以逾越过先皇,而对他进行赏赐吗?或者不顾先皇的遗志,而肆无忌惮的对他呼来唤去吗?”
所以一切都与自己无关,将自己摘清楚,才是最重要的他们这样,不过就是莫须有的罪名,而在场的文武群臣也只是冷眼相看,没有任何人敢出来说这句话,
因为这毕竟是高家的内乱,若是他们现在选择帮衬一方的话,那将来另一方绝对会记恨在心,现在站出来也无疑是选择了战派别,拉帮结伙,在朝中最忌讳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选择沉默不语才是
上上之选。
“你少拿先皇来说事,先皇已经不在了,又有谁能护得了你呢?你口口声声说一切都是先皇的意思,那先帝临终前不是让你与桓鸩成亲的吗?那他现在所在何处?要是要抛弃这个未婚妻吗?”
高湛不依不饶的样子与高晚悦之间有来往的争执着,但是高演看起来更加成熟,冷静一些,派高湛哥哥没有闹心的作为马前卒,自己则躲在背后坐收渔翁之利,确实是一个聪明的做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