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马:“章俞哥,你可别小看了这幅画,这匹马画的栩栩如生惟妙惟肖,那种马的桀骜不驯跃然于纸上。尤其是看上去傻萌傻萌的,实在太让人喜欢了。”
“此马让人倍感亲和,而且单纯可爱无公害。能把我的同类画的这么出类拔萃,我一看就知道这位画家的功力不凡,绝对是大师的手笔。”
章俞哥:“去你麻德,我管他是什么马呢。这种野兽派的画,你喜欢自己留着好了,我喜欢的是抽象派。只有毕哆嗦大师的作品,才能入的了我的法眼。”
海马心想早知道刚才就去摘那副惨不忍睹的画了,不过那种东西有什么好看的,看着就让人想吐。
他解释道:“非也,野兽派的画远没有这么可爱。野兽派是指那些画的比较露骨,像原始人一样不穿衣服的类型。现实生活中这种人就是暴露狂,是要被抓起来的。”
“你不要因为自己喜欢毕哆嗦大师,就小觑天下艺术家嘛。即便这世界这么大,但科学始终还有个极限,而艺术是无穷无尽的。”
章俞哥:“哟呵,你还评论起我来了,你懂个屁的艺术。你这个海马也就是看见这幅草泥马,所以才认为画的好而已。别的东西,怎么没见你有这么高的评价呢?”
海马一时语塞,这家伙说的不错,自己的确是比较偏爱马。
章俞哥:“没话说了吧,你不是很懂艺术吗?那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才叫艺术。”
然后他拿起他的萨克斯,吹响了那首经典名曲‘忐忑’,顿时整个包厢倒下一片。
这犹如索命梵音一般的声波,在房间里不断回荡,让人仿佛置身于另一个次元。
在音乐响起的同时,他那灵活的身躯随着音乐不断摇摆,就好像一只章鱼在舞蹈一般。
他吹着萨克斯简直是要把所有人都杀死,房间里的众人都抱着脑袋,跟着在地板上匍匐摇摆。
此时大家就好像在海里游泳一样,像一颗海草海草、随波飘摇。像一颗海草海草海草海草、浪花里舞蹈。
对于地上的众人来说,这简直就是听觉和视觉上的双重摧残,很快便有人坚持不下去了。
章俞哥吹着吹着闻到一股恶心的味道,什么情况?现场居然都有人听吐了,还有人听的小便失禁。
看大家这么陶醉,本来他还想再来首‘法海你不懂爱’的,可现场有人好像都昏过去了。
见此情形他有些不高兴,怎么总有些人喜欢扫大家的兴呢,现场的狼藉弄的他表演的兴致都没有了。
于是一曲唱罢便结束了表演:“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虽然大家很享受,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都滚吧。”
众人如蒙大赦感恩戴德,纷纷摇摇晃晃的逃出了这个地狱一般的空间,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该干嘛干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