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玄明心里暗自嘀咕:“周公信里不会写我是建文帝吧?怎么这个排场有点过了。”周望远却十分激动,眼眶隐有泪光闪动,道:“望远徒活七十有余,本以为此生不能再见到恩公,不想天可见怜,能亲见恩公,了平生之愿,敢不恭迎?”
玄明不由看了看云飞等人,云飞、皓然、啸雨都一脸惊奇的样子,眼睛睁得跟鸡蛋一样大,齐刷刷也正看向玄明,玄明一阵恍惚,以为在做梦,就忍不住想掐一下自己,谁知鬼使神差,听见啸雨一声哀号惨叫,道:“玄明哥,你掐我屁股干吗呀?”
玄明深具慧根,感应灵通非常之人,他心里的疑惑更甚,之前本以为周公之侄,现在应只有后辈子孙才对,因为如果在世,按年岁算至少两百余岁,按常理肯定不在人世了,另外,周望远从未见过自己,却能在众人中认出他,并径直走到面前,仿佛以前见过似的,因此,他心存疑问,表面却不动声色。
倒是周望远觉察云飞等人有所迟疑,忙不迭道:“请恩人进府,望远将前事原委一一秉明。”玄明用眼神征求了下云飞皓雨的意思,两人也是年轻好奇,均愿入府细谈,于是玄明携啸雨之手,轻轻在啸雨耳边,道:“疼吗?请雨弟见谅啊!呵呵!”,啸雨,也笑道:“不疼,俺皮厚着呢,嘻嘻!”入内堂前坐定,周望远让玄明人等上座,奉上极品茗茶,然后道:“恩人定是疑惑我既为恕公之侄,年龄身世却匪夷所思,是吧?”玄明也丝毫不做伪点头称是。望远笑道:“我并非恕公之亲侄,大家听我讲一个故事吧”
洪武二十二年(编者按:公元1389年)也是秋天,蜀中剑阁突然来了一群不寻常的人,据说是从京师来,是一个姓岳的儒生请来京城的大人来考察兴办儒学书院选址一事,来者轻衣简从,便服朴素,不扰民,不炫耀,在经过一个村时,发现一穿着破破烂烂,几乎是身着几缕,瘦弱单薄,光着脚跪在路边一个九岁的男孩,在秋风中瑟瑟发抖,有一辆双驾马车停了下来,上面下来一个和气面白无须的大人,走到男孩跟前,嗓音有点细地问他,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跪在这里?男孩说没有名字,人都叫他‘狗蛋’,因父死母病,家中贫困,特求过往君子与好心人相助,他愿卖身葬父,为奴伺母,只干活,不计工钱,有口饭吃就行了。那位大人嗓音如同唱戏一般,长叹一声,回转禀报给车上之人,随即便拿来一套厚实男孩穿的衣帽鞋袜,给狗蛋穿戴好,又拿了一精美御盒吃的,与一盒银锭,交给他,让他回去给父亲安葬,替母亲延医诊治,男孩马上砰砰猛磕几个响头,并称回家葬父,救母,待安顿好,即刻前来寻访大人,愿终生为奴,报答大恩,来人躲开不受磕头之礼,并指了指车上,道:‘不需回报,要谢就谢我家小主吧!’,男孩也是知恩图报,一再请求留下二位大人的姓名,面色白净的大人想了一下,也没有回禀车中之人,轻声道:‘这么吧,我叫周恕,因无子嗣,我就认你做侄儿吧!’狗蛋便求周恕赐名,周恕道‘今后你便是我的侄儿,若是将来我年老无依无靠,你须与我养老送终?如若不情愿,就无须提甚留名报答了,可否?’男孩不容置疑,道:‘常言道,受人点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岂能知恩不报!请恩公赐名吧!’,周恕,不由微笑赞许,道:‘望你前程远大,就叫周望远吧!’
给读者的话:
平时偷懒,有余稿时不着急赶稿,直到今天才发现,自己又犯了,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的毛病,急急赶工千字,已逾夜半,差点完不成上传的任务,明天再多写点回补吧,唉,不要跟我比懒,我懒得跟你比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