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她,踩着小木桥走过去,头顶有洁白的月光,很宁静,很舒服的时光。
要活很长很长,死的时候背着你死就更好了。西门筑感受到了颜溪之前的那种心情,但他坚决不要说“也不要活多长”的蠢话。
颜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时光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睡得好饱。”
可是当起来的时候,发现腰肢好酸,全身都疼。
怎么回事?明明都没有受伤啊……洗完脸之后,在漱口的时候颜溪忽然想到了什么,蓦地脸一红,低着头嘟囔道“这个混蛋”。
“我说怎么突然耳根就红了,原来是有人在那里骂我啊。”西门筑悠悠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是、是你自己认眼,我是说混蛋,又没说你。”颜溪下意识不肯承认,放下了漱口的杯子,却没有转过身来,不知道在那里扭捏什么。
他高大的身形突然就出现在她身后,“你耳朵怎么红成这样了?”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颜溪觉得他在她耳旁吹气的行为颇为暧昧,弄得她呼吸都有点不自然,没再继续别扭下去,很勇敢地转过身来,戳着他的胸膛,一字一顿道: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最看不起占了便宜还卖乖的人。”
“我怎么占你便宜了?”说这话的时候,西门筑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一副很困的模样。
“昨晚没睡好吧?”颜溪冷笑一声。
“你怎么知道?你昨晚明明睡得很死啊。”西门筑颇为诧异地说道。
“是不是觉得现在全身难受,感觉很累,”颜溪摸了摸西门筑的腰,“这里也不舒服?”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西门筑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昨晚没睡,故意装睡的,整我是吧?”
颜溪很嫌弃地皱着眉头:“真想不到你有这种癖好。”
“什么?”
“还装,喜欢对睡着的人做那种事情,不觉得这样跟奸-尸没有两样吗?”
“……”
西门筑暴怒地一拍颜溪的脑袋:“我有禽兽到那种程度吗?”
颜溪环着胸,不置可否,那模样明显在回答他:有。
西门筑被她弄得要跳脚了:“有病的是你才对!整晚上又踢被子又踢人的,害我一整晚都没睡好,睡到半夜还踢下了床,当然会全身酸疼,累到不行!”
这臭丫头说什么?说他喜欢对熟睡的人做那种事情?简直要气死了,他至于这么欲|求不满吗?
“我睡觉可是很规矩的,哪有像你说的那样。”颜溪拨了拨头发,哼了一声。
“……”
“我也是很睿智的人,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就定人的罪,只要你拿出证据证明我睡相不好,我就信你说的。”说这话的时候她完全没有一副公正公义的模样,而是笑得非常甜,甜到欠扁。
反正就认定了西门筑是一个毫无原则的大色|狼。
西门筑脸黑了,很黑很黑,但黑到一定程度后,他就扬起唇角,露出一个迷人的温柔笑容。
颜溪下意识地后退:“你突然对我这么笑干什么?”
西门筑步步逼近,突然地伸出修长手臂,揽住女子细瘦腰肢。
“干,干什么?”大大的眼睛闪过一丝慌张与困窘,脸也是红红的。
“证明啊。”
听到西门筑这样温柔说话的时候,颜溪忽然有种引火**的不安感。
“那个,”颜溪舔了舔嘴唇,“我其实是很相信你的,刚才只是跟你开开玩笑,需要什么证明啊?西门筑在我心里可是超级正人君子的人。”
“是吗?”
虽然西门筑笑得很温柔,就像阳春三月的阳光一样,可颜溪怎么还是感觉到一股阴寒之气,她干笑着点头:“当然是啊。”
“可我还是想要证明我的清白。”
“……”
颜溪现在的感受有点像看鬼片,一方面恐惧,另一方面又很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好奇心杀死猫,她抬起脑袋瓜,弱弱地问:“你怎么证明?”
话刚落音,颜溪的唇就被人吻住了,男人深邃如同星光一般的眼睛里,倒映着颜溪无措的脸。
胸前的衣服被人一点点扯开,有温热而带着薄薄细茧的手趁势滑了进去,在她胸前一阵扫荡之后,又滑向了她光滑如同牛奶一般的背部。
好似一阵难耐的电流在身体内碾过,颜溪忽然地推开他:“我是问你怎么证明,不是让你吃我豆腐。”
“我本来就是在证明啊。”他扯出清清淡淡的一笑。
说完后,把颜溪抱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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