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这么和它说话吗?”
原来楼道上除了我和虎妞还有一个人,是昨晚才留宿的那个人,看着眉宇间隐隐有点怨念,估计也是被楼下的喧嚣吵醒的同命人,不过人家是穿戴得整整齐齐,漆黑的头梳得一丝不乱,露出宽广的额角,以前看相的人说,额头宽的人,在仕途中容易出人头地。
他的眼睛只看着楼下,嘴里像是在和我说话:“它能够听得懂吗。”
“能,它精怪着呢,什么都懂。”我是没他这么拘谨,反正我也是好好将衣服穿在身上,况且也不是那种起床不化妆个儿两小时才能见人的主。
楼下有人将酒瓶打翻,哐当一声,他微微皱起眉毛。
“我去洗个脸,后面还有个梯子,一起出去吃东西,我看老弦今天能应付掉这些人也很是够呛。”
“你知道还有其他可以吃东西的地方。”他还是没看我。
“我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前面有个婆婆会做好吃的米团子,你等我一下。”我将虎妞放在地上,拍拍它的头,“你自己玩去,不许再爬到我房间里去了,知道不,我才洗的被子。”
它扭头看我一眼,琥珀色的眼闪烁有光,然后,尾巴一摆,从楼梯自己下去了。
“稍等。”我留下一句话,回到房里,将头重新梳好,其实在这个村子里,大家都很随便,未必都要正儿八经地出门,不过,既然那一位是爱整齐的人,我多少也配合人家一点,有个人也是这样吧,即使面对着一房间臭气熏天的尸体,自己还像朵白莲花似的,出淤泥而不染,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许箬荇狼狈的样子,一直以来,我都是猜他多少有点洁癖,只是想不明白,他怎么会选了做仵作这个工作。
以前在哪里听过,说这世上最干净的东西就是死人,从里头到外面都是干净的。
许箬荇怕是也这样想。
怎么还是会想到他呢,我在连人影都照不出的铜镜前晃一晃,觉得很可以见人了,才又推门出去,那人还在走道上等我,我不太放心得又看一眼楼底下,每张桌子都有热气腾腾的菜了,老弦已经使出全身解数,幸好,昨天我给他采了不少的荠菜,今天做那道水晶碧水羹应该很够份子了。
“我们走吧。”我冲那人轻轻喊一句,“我叫阿青,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他侧过头,似乎是想了一想才回答:“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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