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娇。”
“哪里人?”
“河州。”
“你和郝文奎是什么关系?”
“表兄妹。”
“你什么时候来的?”
“十几天前。”
“住在郝文奎那里吗?”
“我有我的地方。”
“你是来帮郝文奎的吗?”
“是。”
简短、简洁的对话,并没有什么深奥的问题。
叶少平不再问了,过了一会,他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林姑娘,害人之心不可有,你帮郝文奎那是你的事,不要谋算无辜之人。
要是让我发现你对他人有不轨之意,我不会怜花惜玉的,不要葬送了你这张美丽的面容。”
叶少平说完,出了小树林,飞身而去,很快消失在了黑夜里。
林雪娇看着叶少平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他是谁,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番话?
她虽然联想到了叶少平,而且两人的身材差不多,但声音却完全不像。
在白云镇,除了自己的人,她只接触过叶少平。如果不是叶少平,那他是谁呢?
郝文奎两人并没有回,在远处暗暗跟随着,见蒙面人走了,郝文奎立刻现身,来到林雪娇面前,关切地问:“雪娇,没事吧?”
林雪娇苦笑一声:“没事。哥,我们赶紧回去见干爹吧!”
郝德义眺望着警所方向的熊熊大火,没有一丝激动的心情,火烧警所,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这把意料之外的大火,是福?是祸?
黑道毕竟只是一个地方的势力,而警所那是这个国家的合法机构,杀一些警员,即便场面再大,也能掩盖过去。
但烧毁了警所,那是掩盖不住的,警所那是一个执法机构的象征。
张林贵对警所纵火,无疑是在公开挑战夏国的权力机构,这可是大逆不道之举啊!看来张林贵已经被逼的走投无路了。
灭张林贵是他的梦想,可现在,面对张林贵即将覆灭的局势,他高兴不起来。
张林贵的这把火,可是给了白云镇黑道的后继者,一个很是烫手的山芋。县里、市里能够容许警所被烧吗,能够容许下白云镇今后的黑道吗?
“张林贵呀,张林贵,你奶奶的,你这是给后人挖了一个陷阱呀!”
郝德义在感叹之时,忽然又看到了武馆方向也升起了熊熊大火。
“难道魏淑丽也把裕兴武馆给烧了?”这同样出乎郝德义的预料。
“看来今夜双方已经是拼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了。”郝德义心里说着。
这时,外面响起了三声猫叫,接着,三道人影从院墙跳了进来。
猫叫是郝文奎每次来时的信号,是在告诉小院暗中的几个护院。
看到郝文奎三人都没有蒙面,郝德义的心瞬间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