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箐月刚办完此事,就接到了一道飞符传音,让自己去议事殿赶紧集合。
冷箐月心中一凛,知道任务终于来了。
……
七派与六宗的主战场,一片乱石中,冷箐月指挥着两道乌龙夺所化的黑光、数柄金刃,将一名筑基初期的弟子,围困在其内狂攻个不停。
虽然对方身上黑气滚滚,煞是惊人,还隐隐有数颗骷髅头呜呜作响,但还是在这两套法器的暴风骤雨般的攻击下,很快就被冷箐月寻到了破绽,一举将其斩成了数截。
冷箐月熟练之极的将对方身上的储物袋一抓,人就消失在了茫茫的荒原上。
这次的收获已经有了,而且天色已晚。按照惯例,魔道和七派的结丹修士,应该要出来拼斗了。
万一波及到了自己。那死的岂不是冤枉!
冷箐月一想到,曾经目睹过的结丹期修士争斗,心里就后怕不已!
整整数里之内,都被那次修士地斗法给搞得天翻地覆,差点把躲得七八里远的自己都给卷了进去。
从那以后,天只要稍微暗了点,冷箐月就会早早的回去,即使一无所获也是一样。
一年前,冷箐月奉命和其他人押送一批灵石来到此地。然后就被留在了此地,成为了七派的一名高级炮灰。不但接连参加了数场人数上千的大规模争斗,像刚才这样零散敌人互相搏杀的事情更是屡屡发生。
说起来倒也奇怪,自从魔道和七派在第二波会战中,再次以平手结束后。双方在两边遥遥相对,竟渐渐形成了一月一大打。每日都小大的奇怪战争。
所谓大打,就是双方各派出上千人的队伍。互相争斗一番。而小打就是双方都派出一定的修士,或三五成群、或单人独行地在中心处。互相猎杀对方修士。
大打就不必说了,双方虽然打得够热闹,死伤的人数却寥寥无几。除非是真要拼命,否则双方结界护盾一开。谁也别想轻易伤害到对方。
小打,因为结丹修士和筑基修士的实力无法相比,双方经过一番试探后,就默认的将凌晨到傍晚时间留给筑基期修士互相厮杀。到了晚上。则双方结丹高手才会出动,大战一场。
结丹期修士一对一的单打独斗,要打败一方容易,甚至重伤对方也能做到,但若真想对方的性命就不好办了。毕竟一名结丹修士全力而逃地话,实在是速度惊人!
如此一来,一年的时间下来后,双方地筑基期修士都损伤了数百人,而结丹期修士却一个都没有少,这让双方主事之人大感肉痛之余,也有些郁闷。
至于炼气期修士,因为法力低微,只能作为预备力量,反而保存的十分完整。
不过,这一年来地主战场大战和未停息过的偷袭骚扰,已让六宗和七派修士大感吃不消了!双方在拼命消弱对方实力的同时,都在积攒着力量。他们都很清楚,决战的时刻已经很近了。
冷箐月驾风舟,一个时辰后出现在了本方地阵营中。
一间间大小不一的木屋、石屋在禁制大阵中若隐若现,排列的乱七八糟,没有任何规律可言。这些就是到此的修仙者,随手用木系或土系道术所建地临时房屋。当然,这是要按门派来划分区域的。
冷箐月先去了自己的住处,一间不大的石屋。关好屋门后,就用一套小禁元阵旗将石屋暂时封闭。
接着,冷箐月就把今日得手的储物袋中东西,倒了出来,开始挑挑拣拣起来。
“又是骷髅头和小幡一大堆!这些鬼东西除了魔派的人外,谁会使用?只能换些材料钱了!咦,这把剑不错!留下来备用。这个……”冷箐月在一堆东西中喃喃自语了一番后,就很快将有用的法器与物品留了下来,不值钱和用不上的东西,都单独放入了另一个储物袋中。
揣上这只储物袋,冷箐月撤了阵旗,走出了住处。
拐了几个弯后,朝着这片屋群中最显眼的一间屋子走去。
这木屋面积占地五六十丈之广,浑身涂成了金黄色,在落日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竟如同纯金制成一般。
冷箐月不客气的推门进去,屋内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竟有数十名名修士正在屋内摆摊交易着什么,还有许多修士正在和摊主讨价还价或者挑选着摊位上的东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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