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他还是稍稍停下脚步,问道:“何天舒,你们有什么事情?”
何天舒赶紧陪笑道:“堂主,昨日我们跟长老们汇报过,我们种在浣溪山庄的那些药草都快枯死了。”
听到这里白堂主不自主的皱了一下眉头,何天舒赶紧又说:“可是,昨夜一夜的风雨,今天早上,张小花居然发现这些药草居然大部分都被救活,所以我们才赶紧回来禀告,省得长老他们再白白跑浣溪山庄一趟。”
何天舒把发现药草成活的首功给了张小花,自然是想帮他惩处,自然他最后提到长老也是小小的发泄一下,自己苦等一天的郁闷。
白堂主哪里听不出来,笑道:“别发什么牢骚了,知道你们在浣溪山庄很辛苦,昨天我听长老说了,这药草的枯死不是人力能为的,并没有惩处你们的意思,你们想必也看到了,今日以来,不仅是浣溪山庄发生了怪事,咱们药剂堂和派内的其它地方,也都发生了一些怪事,堂内的长老哪有时间去浣溪山庄呀。你们赶紧回自己的住处,这几天小心点,暂时也不要回浣溪山庄了。”
何天舒一听,赶紧施礼道:“不敢,听凭堂主分派。”
随后又赶紧把那个令牌还给白堂主,道:“张小花还想进咱们药剂堂,您看?”
白堂主也不接那个令牌,道:“这个令牌还是让张小花拿着吧,今日情况特殊,我才下了严令,不过,既然已经到了门前,不让进去岂不是失礼,先进去吧,不过,不要乱跑,记住了,不要乱跑。”
说完,急匆匆的就走了。
张小花看看何天舒手中的令牌,有心想喊着白堂主,告诉他自己不用这个令牌了,可这明显削人家面子的事情,现在心智已经成熟的张小花可是做不出来的。反正这令牌也不重,多拿一个就多拿一个呗。
跟着何天舒他们走进药剂堂,张小花这才隐隐感觉到,白堂主为什么下了严令禁止堂外的进出,这药剂堂的一个个都是神情严峻,似乎有什么大难要来似地。
何天舒赶紧拉住一个相熟的,仔细打听之后,这才知道,昨夜缥缈山庄也发生了一些大事。
昨夜的雷声大作,那浣溪山庄离缥缈山庄又是多近呀,几乎也就是在缥缈派的头顶打雷,一整夜,派中的谁都不敢修炼内功心法,早上起来,跟平日的早晨也没什么不同,只是感觉空气格外的清新而已。
可是就在这个美好的清晨,却发生了两桩不可思议的事情,首先就是药剂堂的,照例巡视药田,发现药田中的药草居然疯了似地成长,几乎是平常十几天成长的高度,就是田中的杂草,也是长了很高,这种异象他们自然是要向堂中的长老们汇报的。
其次就是,缥缈派一共有五处禁地,在药剂堂中就占了三处,平日里,这禁地的四周虽说不允许派中的近前,可这禁地附近药田中的药材一向都是比别处长势好,所以,偶尔也有来这里看看药草,说来也是倒霉,有两个听说今晨有异象,药草都疯长,自然就想到了禁地边缘的药草,想必就更茂盛吧,就巴巴地过来观察,可谁料,当他们刚走到禁地的边缘,开没看清楚药草的情况,一个就凭空的消失不见,另外一个吓得差点软倒在地上,挣扎着爬出去,这才让人禀告了堂主知晓。
在白堂主还没有来得及下令,严禁靠近禁地的时候,又传来两名失踪的消息,也都是在禁地附近消失的。
最为让人害怕的是,不仅仅是药剂堂,其它两处禁地也有一个禁地吞噬了一个,只有最后一个禁地离缥缈派的活动区域实在是太远,这才没有发生异象。
这种凭空消失的异象,任谁都不好解释,这才弄得缥缈派的上下人心惶惶,怕消失的厄运突然降临到自己头上。
不过,随后从议事堂那边就传来殴大帮主的命令,谁都不能靠近禁地二十丈地,只要在二十丈地之外,都是安全的。
其实,缥缈派的帮规中早就说明,派中的是严禁靠近禁地的,可这禁地数百年来也没什么异象,众人早就忘记,失踪的事件和大帮主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命令,再次提醒缥缈派的,和平年代也是有隐患的,莫为了长期的和平就忘记了身边的危险!
听到这些,何天舒他们是勃然变色,他们小时候也没少到禁地的附近玩耍,现在想来,还是后怕,没被吞噬,还真是幸运呀。
而张小花却是一脸的不解,昨夜的异象,天雷滚滚,可以说是他一手造成的,不就是牵引了无数的天地元气嘛,这怎么能让禁地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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