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结出三清伏魔阵,到时候一有机会一定要将其诛杀,一旦失败,咱们整个村自的人可能去都会为其陪葬,如今的希望就在你们十个人身上了。”
劳元柏的话说得没有底气,十几个人都听出来的,张三棒一看这苗头不好,总还需要一个人出来打气。
“怕什么?有劳师父你在,还有我们这么大一群人在,管它娘的来什么,来万人我倒还怕上几分,来万鬼,怕他个鸟啊?劳师傅,你不是说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吗?七比三,我们还占四分优势呢!嘿嘿!”
“对,只要有你们在我的三清伏魔阵一出,任凭妖鬼又奈我如何?”劳元柏突然发现一个问题,自己为什么怕了?心里暗示?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向自己暗示呢?
想到这里,劳元柏再次向那雄鸡盯了一眼!
‘喔···’二声鸣叫再次响起,黑暗之中,那雄鸡分明在注视着劳元柏,像是嘲笑,又或是在挑衅,反正那眼神绝对不像是正常公鸡的眼神。
“老三,二把子我让你们准备的东西齐没有?齐了就速速穿上!待会儿一看到罗敏进门立即冲上去关上大门,一左一右站在门口,记住了,杀猪刀一定要握与手间,二位就是门神,万鬼不欺,若是又不开眼的,挥刀灭之,记住刚才三棒说得好,鬼更怕人,你不怕他,他就怕你,这就是一股气势。”
张老三和二把子听这话后迅速的拿出杀猪刀,插在了腰间,和叔宝、尉迟毫无二异。
时间不多了,剩下的人,随我结阵,三清伏魔阵本是我太一门中最为隐秘大阵,自我修习一来从未用过,希望大家能够坚持住。
“万阵不离其宗,必有一阵眼,阵眼一破,不攻自解,所以阵眼的人选很重要,阵眼之人本应由我担纲,但外间又离不得我,所以三棒兄弟要委屈你了。”
“记住了,无论什么情况切记不要慌,切记切记,好了吗,全部脱掉上衣席地而坐,三棒位于正中!”
劳元柏的帆布口袋就像一个百宝箱一般,这会儿又摸出一直笔来,后来听其说过,这笔也是有讲究的,必须的由刚出生的婴儿第一次刮下来的胎毛制成,刚出生的婴儿未受世俗污染,是为笔中极品。
这样的笔在道士眼中就是一样不可多得的法器,画出来的符威力也会自带三分,平时劳元柏都不舍得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了。
不远处的冥鸡像是铙有趣味的看着劳元柏,似乎在等着劳元柏布置完毕一般,就是不在啼叫第三声。
劳元柏咬破中指,滴入朱砂碗中。胎毛笔在碗中一转,开始在十兄弟的前胸后背都画起符来,口中还不停的念着咒法。
张三棒的身上有所不同,片刻之间已是符文满身。
十人符文一气呵成,劳元柏的脸显得有些苍白起来。此符文乃劳元柏精血所知,此番消耗下来,让那张白白生生的脸倒显得有些怖人了。
“劳师傅,你没事吧?”
“没事,三棒,咬破中指滴入碗中!”劳元柏将碗递了过去,张三棒平时就是一条汉子,二话不说咬破手指鲜血滴答滴答的就流进了碗中。
劳元柏再次毛一转,碗中一搅。张三棒的眉间又留下了一道红印。
“三棒,非常之时我会占用你的身体,希望你本魂不要反抗,记住了!”
“记下了!”
符阵一完,第三声冥鸡啼叫随之而来。
鬼门一开,万鬼齐来,整个张家祖屋顿时鬼哭狼嚎,片刻之间,若同白昼,当夜过后政府还派过一直调查和小组到张家村来调查,当然这是后话了。
常人眼中,此刻的张家村仅仅是阴气逼人而已,犹若一座冰窟,但在劳元柏等人的眼中,此刻的张家祖屋简直就是地狱中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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