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土司,我是文娜!”方文娜也有些莫名其妙,上前一步做起了解释来。
“哦,是文娜啊,文娜你来告诉我,桌上的到底是什么?”
“大土司,桌上的是一块石头!”方文娜也算是实心眼的人,没有考虑什么开口就这般回答道。
“错!它不是一块石头,它是一粒尘埃,在我们的大化世界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尘埃,你、我都是一粒小小的尘埃而已,每一粒尘埃都有着自己的命运,我们又何必去强求呢?你们今天来的目的我已经了解,一切自有天定,人为是不可逆的。”
“大土···”
“大土司,你这是在狡辩,你就不是尘埃,你们这里人就可以苟活,就不管外面山头的族人死活了?”方文娜正想着要继续解释下去,也不知怎么地了,一旁的疤脸火冒三丈了,‘突、突、突’的就将这几句倒了出来、
方文娜一阵心紧,之前自己一再强调这大土司的脾气不太好,怎么这脸上有疤的男人却是这般的沉不住气,比起劳元柏劳师傅来可就差远了,而一旁的徐南荣也是皱了皱眉头,自从一走进大凉山中,疤脸的各种体现来看都有些太过异常了。完全不是以往的风格,自己也暗中探查过,疤脸本身确实又没有问题,这让徐南荣有些费解。
大土司笑了,满是褶子的脸上居然舒展开了不少,原本心悬得老高的方文娜这会儿有些搞不懂了,这大土司的脾气自己见识过几回,就连大毕摩都拿其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也就是因为别的山头族人的问题,大毕摩和大土司之间才有了嫌隙,最终大毕摩离开了这座最为古老的黑彝族山头。
笑容,方文娜从来没有在大土司的脸上见过,这会儿心也悬得更高了。
“年轻人,你来!”大土司指了指疤脸,示意其站过去。
疤脸道不客气,直接就站了过去。
“年轻人,你看这桌上的是什么?”这大土司又是问起同样的问题来,疤脸更加的火冒了,但刚才那几句说完之后还是暗中的后悔了一下,自己等人是来求人的,当然得按照别人的规矩来,客气一些总还是要的。
“大土司,桌上的是一粒尘埃!”耐着性子,疤脸准备顺着这大土司之前的回答来回应其的问话。
“错,这分明是一块石头,因为他放在我的屋内,放在我的桌上,对于这些来说他就是一块石头。”
“你···”疤脸就差一拳头砸下去了,在他眼中这他娘的大土司就是在耍着自己几人玩儿呢。
“大土司,既然你知道我们为何而来,能不能行个方···”徐南荣有着急迫之心,索性开口问了起来,只是这问话都还没有说完,几人的身后就传出一声惨叫来。
“哎哟!!”惨叫声的来源就在门口,是谁呢?不是棒球帽还能是谁,这家伙一进门就坐在门口的凳子上,这会儿突然站了起来,脸色已经青了,伸手往屁股后面一抓,居然抓下了一大把的蜈蚣在手上,吓得棒球帽‘哇啦’大叫一声,‘咚’的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英子,你怎么了?”鬼七快步走到棒球帽的面前,想要伸手将其给扶起来。
“我劝你最好不要扶,族内人都传我是一个性格变换无常之人,我告诉你们,我的确是一个变换无常之人。像这样不懂规矩的小年轻就应该好好的教训教训,否则连基本的了礼貌都没有了,你若是碰了他,一会儿你和他一个下场。”
鬼七本来已经伸出的手赶紧又缩了回来,眼前的这个性格无常的黑彝大土司不是什么好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听了大土司的话之后众人这才想起看棒球帽的屁股,那家伙,屁股上面已经满是蜈蚣,而且这蜈蚣和外间的蜈蚣似乎还有不同之处,周身墨绿,背生双翼,咬住棒球帽的屁股之后,渐渐的泛出了红色儿来,不用说这是在吸血。
“‘吸血飞蜈’!‘’徐南荣的脸上有些难看了起来,听起来像是比较了解,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转身有面向了大土司来。
“尊敬的大土司,我们到此来的目的是为了寻回一些我们自己的东西,还有就是想要拯救大凉山中的彝族同胞,我们并无恶意,希望大土司能够放过我这小兄弟,徐某人在此谢下了。”能够令徐南荣这般客气的东西肯定不是好东西。
也就是说这徐南荣口中的‘吸血飞蜈’肯定是要命的玩意儿。这般下去,棒球帽也许就这么命丧于此了。
再看那大家都没有注意到的凳子,完全就是由诸多的绿色蜈蚣组成,先前没有动,这会儿就在那凳子上来回的相互缠绕着,着实让我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