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论他的小皇后做着多么不雅的动作,在别人也许是难看,在他的小皇后这里,却依然是倾城倾国,风华无双。
都一对儿女的娘亲了,还是堂堂的皇后娘娘,在他的面前,仍然象一个天真的小女孩。
他看着她,依然是百看不厌,对她的*爱非但从未减少,还越发地浓烈,
外间传闻,她专横霸道,霸着他,硬是要他三千*爱于一身,不许他填充后宫。
可事实上,雪儿从来不专横,从来不霸道。她只是爱他,一心一意,当他是她的男人。用她的话来说,他是她老公,她是他老婆。她说,这是一夫一妻制。
在她看来,做皇上是他的职业。她还嫌他这份职业太忙太伤脑筋,要不是家业的话,干脆别干了!
不过,雪儿说他这份“职业”也总算不错,受天下人景仰,“薪水”高,可以养家糊口,让她有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荣。
可在他的心底里,他却觉得,他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呢。雪儿不知道,在他心目中,雪儿可是在他之上的。
天下人都不知道的是,他凤元宇更想得到百里飘雪的万千*爱于他一身。
百里飘雪打开一个奏折,读了一遍,拿起一支篆笔来,在奏折上龙飞凤舞地批了一行字。
凤元宇一看到她,就不想批折了,走到她的身后,伸手搂着她腰,看她批折,自己不批了。
百里飘雪抬眸看他,柔声问道:“你是不是累着了?”
“嗯,不累。有你,朕怎么会累?”凤元宇将头脸搁在她的脖子间,嗅着她的香气,脸上都是满足的笑容。
但是,过了一会儿,他却突然拉下了俊脸,问道:“以后不许自己跑出去,知道吗?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你也先知会朕一声,朕会担心你。”
“你知道了?消息这么快?”百里飘雪被凤元宇在耳朵上蹭啊蹭的,蹭得浑身麻痒痒,笔都拿不稳了,哪还能批折?
就知道,她没事先告诉他就出宫去,他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她的。
凤元宇突然将她抱到膝盖上,手在她的腰肢间捏着,白得可以拍牙膏广告的牙齿咬着她的耳垂,磨着他的牙齿道:“刚才有人来跟朕说了,你将北周国的太子,丐帮的少主,还有北镇侯爷的世子等一众男子都请到太和花园里作客了?”
百里飘雪放下了笔,在他怀里麻得浑身象坐电椅,对着某皇上一双醋火生温的凤眸问道:“皇上有什么看法吗?是不是怕自己比不上他们?”
凤元宇凤眸含笑,在她的脸上咬了一口,傲娇道:“怎么会?朕是天下第一美男子。更何况*眼里出西施不是吗?在朕的小皇后眼里,朕,无人能比!”
“那你还吃什么醋?”百里飘雪伸手往后抱着他的脖子。
凤元宇双手紧匝她的纤腰道:“朕是觉得自己吃了大亏!朕的皇后只能让朕看,任何男子都没有资格见朕的皇后。”
“那本宫就只好用面纱蒙着脸罗?”皇后戏笑。
“那你有没有用面纱?”皇上老实问道,脸上可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在皇后的脸上印着细碎的吻,百吻不厌。
“你能正经点吗?我是替你办正经事去的。你日理万机,忙得都没时间陪我和文成武德了。”皇后有些抱怨了。她知道,只要她说两句抱怨的话,皇上就什么都不会怪她了。非但不会怪她,还会自我检导。
果然,皇上语气软软道:“又是朕的错了?说吧!我的小皇后突然有了什么妙计?请那些人进宫来,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要削蕃吧?还有,边界列国蠢蠢欲动,也令皇上有些不安了,是吧?”
凤元宇坦白道:“有一点吧?朕也不是怕风火狼烟,真要打起来,我们东汉国的兵力最强,我们怕谁来着?只是,朕怕太忙了,没时间陪朕的皇后和文成武德。还有,如今天下安居乐业,百姓也久居安逸,当然不喜内乱外侵。”
“所以啊,我已经让上官洛带上天残姥姥到北界的北镇侯府去,北镇侯的一对儿女却在我们宫中作客呢。我们周边的邻邦之国,也就数北周国才能和我们东汉国有相当的兵马吧?只要北周不动,其他国岂敢作乱?”
“皇后的意思是?”
“在这个时空里,最强的两个国家要是联合起来,签一份和平的合约,一起维护这个时空的世界和平,你觉得有没有意义?”
“北周国的皇帝现在是北溟袅罕。”
“传闻,他得了急病,就要传位于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