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函正哼了一声,转头看向舞悠:“你呢?不会也不知道吧!”
“晚辈并不认识师伯之孙,对他被杀之事,更是从未听说。”舞悠淡定的摇了摇头。
听到两人否认,薛函正脸上怒气渐生:“胡说八道!我爱孙身死之时,你们就在身边,现在竟然敢矢口否认!若是我猜的没错,就是你们两个杀了他是不是?”
“师伯此话怎讲,我们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见过令孙,更不要说要杀他了。再说我们和他无冤无仇,也没有杀他的必要。不知道师伯这个怀疑,可有什么凭据?”秦逸剑摇摇头,脸带委屈之色。
当日之事,秦逸剑做的很是谨慎,自认没有留下什么破绽。这薛函正之言,也多半是猜测之语,否则以薛函正的脾气,现在怕是已经动手杀人了。舞悠同样是一脸无辜,站在秦逸剑身后皱眉不语,并不多做解释。
薛函正看了两人一眼,脸上带着沉吟之色:“看你们的样子,似乎很是无辜,难道我的猜测错误,此事和你们真的无关?
不对!你们当时就在山上,就算不是他们动手,必然也是见证之人。可你们居然说一无所知,此事就有些蹊跷了!”
秦逸剑上前一步,摇头苦笑:“师伯真的是误会了,此事真的和我们无关。令孙之死,我们也很是遗憾,但确实不是我们动的手,还望师伯明查一二。”
“这么说来,我孙之死,真的与你们两个无关!可是依照我的推演,我孙身死之时,你们两个就在附近。他的身上有我留下的护身之力,一般的修士根本无法触及,可他还是惨死当地,你敢说你们毫无所觉!”
听到薛函正之言,秦逸剑暗自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自己有所疏漏,没想到薛函正也只是猜测,这就给自己留下应变的时机。想到这里,秦逸剑脸色一正,故作认真的说道。
“薛师伯,我们虽然不知道你所说真假,但令孙之死与我们真的毫无关系。就算那段时间我们出现,也只能是一个巧合罢了,又怎么能说是我们所为!”
“这么说来,此事倒是我冤枉你们了!”薛函正沉声说道。
秦逸剑认真的点了点头:“此事真的与我们毫无关联,就算那段时间我们出现,也不过是巧合而已。”
薛函正叹了口气,略一皱眉:“既然这样,那我就不为难你们了。不过此事我会彻查到底,绝不会让杀人凶手逍遥法外的!”
“师伯所言极是,我们也会相助一二,帮着师伯寻找杀人凶手的。”秦逸剑点点头,满脸认真的回了一句。
薛函正点点头,当下不再多说,脚下微微一动,就要纵身远离。舞悠见此心中一松,暗道这次危机已经度过。可秦逸剑的心里,却是猛然一沉,暗自多了几分小心。
以秦逸剑对薛函正的了解,他并非轻易可欺之辈。以他对独孙的宠爱程度,必然会追究到底,哪有轻易放弃的可能。
舞悠对此却没有过多在意,见薛函正不再追究,心里反而多了一丝喜色。可惜这喜色刚刚绽放,随即就被惊骇之色完全占据,在薛函正转身的瞬间,一把利剑却是蓦然升空,向着两人虽在骤然一斩。
舞悠没有防备,只好施展紫光盾,勉强抵挡身前。至于能不能起到太大作用,却不是舞悠现在能够考虑的了。
秦逸剑早就有所准备,此时到还算轻松一些。见到剑芒斩落,秦逸剑单手一挥,一道涟漪瞬间阻挡在前。不光把自己护在其中,更是帮舞悠抵挡这一剑之力。
随着一声震耳轰鸣,剑芒与涟漪骤然相撞。涟漪闪烁少许,随后崩溃消散,但剑芒也是一顿,坚持少许之后消散一空。薛函正虽然是地仙之境,但那刚才的一击有些仓促,难以发挥全力,秦逸剑抵挡起来,显得有些轻松。
但这一下抵挡,却让薛函正脸色一寒。蓦然回转身,看了秦逸剑一眼,脸上闪过一丝寒芒。
“你还说此事与你无关,可你却早早做好了准备,显然是心中有鬼!”
“师伯之言就有些冤枉我们了!”秦逸剑摇摇头,满脸无奈之色,“我之所以及时抵挡,乃是处于修士的本能,这并不算什么过分举动吧!”
“哼!若不是你心中有鬼,又怎么会这么快反应。我看此事你们脱不了干系,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为好!”薛函正沉着脸,冷声喝问了一句。
他之所以发现舞悠两人,乃是因为修罗门之内,有一种传承秘法。施展这个秘法之后,可以探查一段时间的过去之事。当然,这种秘法也有很多限制,对环境与修为要求都比较严格。
在自己的孙子身死之后,薛函正很快就感到了事发之地。但因为时间耽搁太久,在加上秦逸剑有意破坏隐藏,是的这探查之术,难以达到最佳的效果。薛函正唯一能够得到的,只是秦逸剑和舞悠下山只是的身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