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是个圈套,我一日不死,有人就难以安枕!”武松两腮肌肉轮廓清晰可见,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这是一个死局,他们知道,只要高瑶瑶在那儿,你总会去的。不怕你不上钩,这次抓不到你,还有下次,他们总会得逞,因为他们知道你是怎样一个人!”崔天赐看着武松的眼睛,话说的很慢,很平静。
“是的,飞蛾扑火,明知道会死,却依然要去,为的,就是那一丝的光明!”武松做行者多年,说话居然也有了机锋的味道。
“呵呵,飞蛾未必要去扑火才能得到光明,只要有人愿意为灯火罩上纱罩!”崔天赐笑的意味深长。
“小恩公,你的意思是?”武松看着崔天赐的眼睛。
“我的意思是你好好将养身体,你想做的事情我来替你做!”崔天赐目光中充满鉴定,回应着武松问询的目光!
“你?小恩公,你可知道高小姐呆的那是什么地方?不是你这样的小孩子能去的!”武松看看崔天赐的身高,失望的微微摇了下头。
“呵呵,我只告诉你一点,我远比你想像的知道的多,也比你想象的能干的多!如果我告诉你,你现在所在的纸坊,就是我一手一脚搞起来的,你信吗?”崔天赐语气里充满着自豪!(崔琰在一边伤心的哭道,小兔崽子,你把老爹的功劳都抹杀了吗?)
崔天赐这话虽有吹牛的成分,不过为了安武松的心,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恩,这个我可以作证,知道吗?他可是我师父,他的医术连我爹都不如呢!区区一个作坊算的了什么!”王执中赶忙在旁边帮腔,他的话倒是说得理直气壮,因为崔天赐在他心中本来就是这样的。
“那…那好吧!不过小恩公,武松丑话说在前面,若是两个月后恩公没能成功救出高小姐,那就是明知是陷阱,我也不得不再闯一闯了!一想到高小姐呆在那种地方,我就食不知味,睡不安寝!”
“好,那就说定了!你安心在此养伤,等待我的好消息!”崔天赐说的甚是自信。
“如此,就有劳小恩公了!”武松有伤在身无法起身,在床上抱拳施礼,表示感谢。
“你放心,我去比你成功几率大,至少没有二三十人在那等着围杀我!”崔天赐笑着说道。
崔天赐这么一说,武松心情也放松了些,又说了会话,便沉沉睡去了!
今夜这番折腾,崔天赐和王执中也都困了,都和衣躺下,眯了会!待到天色蒙蒙亮,崔天赐和王执中将武松移到了客房,这是纸坊里专门为来取货的客商造的,独门独院的结构,平日里都是锁着的,只有来取货的时候才打开来给客商们住。
这里很是幽静,崔天赐安排崔富在这里照顾武松,他和王执中便带着车辆回去家中。
到了家中,天已大亮,白玉淑看到崔天赐这么早就到家了,还以为他着急赶路,很是埋怨了一番。母亲的唠叨从古至今都是甜蜜的烦恼,崔天赐赶忙从怀中拿出刘贺母亲列的嫁妆清单。
看到清单白玉淑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过去了,看完清单,连连赞叹刘母不愧是大户人家出身,这嫁妆列的,太壮门面了!
崔天赐趁机说自己在杭州城已经安排能工巧匠去赶做了!白玉淑呵呵一乐,将崔天赐大大夸奖了一番,转身去了内院,找轻云,母女二人说悄悄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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