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道:“莫非汤县令不能打城门?”
“不,下官这就去。”汤玉和本来还想要刁难一下说晚上不能开门,可是一想,现在都已经这样了,再一味的刁难,只会让他妄做小人,只要张文远不走,那就还有机会,一个小小的桂山离开,想必也翻不起多大的浪。
汤玉和带着张文远来到了城门处,守城的人一见是汤玉和,连忙就打开城门,结果城门一开,就见城外停着一队人马,少说也得有二十人。
那些人一见城门打开,立刻就下了马,张文远走上前去,他们恭身行礼“卑职参见殿下。”
“免礼。”张文远扫视一眼那队人马,不禁点了点头,一身刑部劲装,倒也像那么回事。
其实这一队人并不是官府中人,而羞月楼的一支高手队伍和平王府的十几名护院组成的,这次张文远担心人手不够,就让他们秘密前来,一直被安顿在城外,当作是秘密武器,如今果然就派上了大用场。
“殿下,下官这就离开了。”
桂山披上披风,早就有人给他牵来了马。
张文远点头道:“嗯,路上小心,切记,不要走脱了汤玉龙,也要小心有人对他不利。”
桂山应道:“殿下放心,下官一定会安全的把汤玉龙押回京都。”
“好。”张文远转过身去,就见城内又走出两个人,正是李尚友与何同志。
“两位,不好意思了,这么晚还要把你们给叫出来,正好桂令史有事回京,本王就想要让两位随他一起回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李尚友本来不知道张文远把他们叫到城门来是什么意思,只说是让他们带好行礼来就行了,此刻一听,不禁一愣,说道:“下官只怕暂时不能离开啊。”
张文远笑道:“两位是不放心那个东西吧?没关系,此事有本王在这里照应,一定给帮两位给解决了的,对了,回到京都还请两位给我四叔带个口信,就说东西我虽没看,但既然是文远身边丢的,那么文远就有责任把这件事情给弄清楚,而现在桂令史押解犯人回京,还请四叔给照应一下。”
“这个……”李尚友还是觉得自己现在回去,不一定就是安全的,还想要出言拒绝张文远。
结果何同志却是一把拉住他,说道:“下官一定会把殿下的口信传给我家王爷。”
李尚友一愣,何同志怎么就给答应了呢?
张文远不禁多看了何同志一眼,“何令史有心了。”
“应该的。”何同志也是微微一笑。
李尚友全然不明白两人在打什么哑谜,不过他与何同志多年的老友,相信他不会害自己,也就什么也没说。
桂山那里已经把人马都整理完毕,汤玉龙全身五花大绑,在一个高人同骑一乘,又有人给李尚友两个牵来马匹,一队人马再次对张文远行礼,然后在桂山的号令下,转身投入了夜色之中。
张文远看着消失了的人影,心中虽然一块石头落了地,却又有一块石头升了起来,但愿他们能够安全到达京都吧。
“殿下,咱们这就回去吧?”汤玉和一脸无奈的看着桂山他们离开,想留又没有借口,只得死死地盯着张文远。
张文远哈哈一笑道:“今天可是有劳汤县令了,等此间事了,本王在京都请汤县令喝酒。”
汤玉和知道张文远这是在挑衅,在示威,心中虽恨,却还是笑道:“多谢殿下,这都是下官应该做的,异日若到京都,下官一定会去打扰殿下的。”
张文远道:“一定会的,本王会在刑部等着汤县令。”
“刑部?”
汤玉和不明白张文远为什么要说刑部,哪里有请客在刑部请的?
张文远也不解释,大笑着就走进了城门,只留汤玉和在那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