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不是坐马车了,是吧?”王兴科说道。
“嗯!”祚晨随口答应着。心里想,这王胖子真是能耐住寂寞。
看他满脸含笑乐呵呵地模样,眯在一起的眼睛怎么也能看见?会不会,仍然是在闭着眼睛?祚晨如是想着,慢慢地把手伸向他眼前。
“干什么?”王兴科诧异的问道。
“哈哈哈……没事,我以为你睡着了。”祚晨讪讪的笑着说道。
“我闺女小时候也这样,老是以为我在睡觉。”王兴科哈哈笑了笑又接着说道:“晓平,两个多月没见到我了。”说完不知又想起来什么,自个儿嘻嘻地笑着。
祚晨心里说,拿我和你闺女比?有可比性吗?昨晨不知道,在王兴科看来,闺女和祚晨只是性别不同罢了。
和王兴科猜测的一样,果然一路太平,已经行了十天的路程。
祚晨心里倒是想着,怎么也不有点事,看看热闹也好啊!忽然听到后面马蹄嘈杂,心里不由得一紧。坏了!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听这声音,热闹是不是有点大?
赶紧起身趴在车窗上向后看去。祚晨心想,真坏了,怎么来了一队全副武装的队伍?仔细一看不禁紧张起来,是和自己的护送亲兵一样的装扮,只是后背多了用用布包着的包裹。怎么?父亲那路人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再回头时,马车里已经没了王胖子的影儿。祚晨紧张得交替摸了摸左右手的手腕,那里藏有只有和父亲才有的袖箭。
护送亲兵两队早已拔刀出鞘,一队端起连弩列队以待。
“出示令牌,不准再向前一步!不听劝阻者,格杀勿论!”一位护送亲兵厉喝着喊道。
“稍安勿躁,令牌在此,派一人过来看令牌。”追来的一位兵士应声说道。
听语气,知道这肯定是父亲的安排。果然,两队亲兵汇合一处,后来的亲兵解下包裹着缚在后背的枪弩,从马背包裹里又取下来十把枪弩,交给护送的亲兵。简单的交接,祚晨远远地也听不到什么。一会,护送的亲兵带了简单的物资,绝尘而去,也没和王胖子交代什么。
新来的亲兵队长,直接走到祚晨的马车旁,祚晨比较熟识,是接自己到军营的那一位。
“刘公子,大将军有令,由我护送您回家。噢,我叫张有财,您要是有事就喊我。”张有财恭敬的说道。
“我父亲那路人马怎么还要去帮手,出什么事情了?”祚晨问道。自己都能感觉到声音颤抖,掩饰不了的紧张。
“公子不要紧张,大将军可能比你们走的都慢,这三队人马就是要赶在大将军后边,是大将军埋的后援,我们是在你们来之前就在附近等候的。”缓了一口气,又说道:“公子,你就放心吧!大将军早有安排的。”
“哦,知道了。”祚晨说道。
祚晨心想,父亲憨厚老实的模样,看着五大三粗是个有蛮力气的主,谁知道心里有这么多的弯弯绕。
见张有财离开马车,王胖子钻进车棚里,紧张地问道:“刘公子,怎么回事?这怎么就换人了?”
“前线有任务,说是。这样不好吗?又少了十个人的伙食,你又省下了不少银子。”微微笑着,祚晨说道。心想,可不能让王胖子看出来什么,谨慎一些是有好处的。
“哦,这就好,这就好。”王兴科说道。
没有理由不相信祚晨,屁大点的孩子,总不会编出比较合理的理由来骗自己吧。王兴科心里想着,虚惊一场而紧张的胖脸,终于松弛下来,慢慢地又是笑容满面。
刘尚武虽然提前就做好了部署,但是最后结果会怎样,心里也是没有底。刘尚武知道,站在风口浪尖的自己,谨慎不张狂稳重不浮夸,一直是自己安身立命的根本。特别是儿子为自己精心设计的枪弩,更是险境求胜的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