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柳太守闻言一思,随即点点头道:“将军所言有理,今夜我当多派军士守卫,只是不知将军明日将如何应敌?”
单经酌酒一杯,淡淡地道:“只要明日太守拨军两千于某出城迎敌,某自有破敌之策!”
见单经神情镇定的说出这话,高柳太守心下为之一安,斟酒一杯敬给单经道:“将军既有良策,下官心下安稳不少,明日我定然拨军于将军,助将军神威败贼。”
单经接过酒饮了,随即站立起身,抱拳道:“太守,如今天色已晚,明日又还要迎战鲜卑,所以末将得告辞了。”
“嗯,那将军慢走!”高柳太守点头站立起身道。
单经微微一笑,俯身做了个告辞之礼,随即便领着郭援等将离开了府衙,临行前又叮嘱高柳太守要严加防范城池。
……
“将军,方才你叫那太守明日拨军两千去破鲜卑,可是鲜卑人众上万,将军如何破得?”来到高柳城内军营地,吴综将心中疑问问了出来,不难看出他对明日一战很担忧。
吴综的话音落下,郭援、眭固、卜己、徐荣四将也同样露出担忧之色。
单经淡淡一笑,怡然道:“诸位勿须忧虑,兵法云:‘两军对垒,先斩贼将寒其胆,然后趁势破其军扬己之威,此胜敌之法也!’明日只要依令行事便可!”
五人闻言,脸上忧色霎时褪去不少,徐荣道:“将军所言有理,战场上瞬息万变,只要握住时机,获胜极易。纵观历史,以少胜多之战数不胜数!”
单经点头,继而道:“好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明日本将需要你们大显神威,今夜鲜卑来袭城,你们也不用管,只需好好休息便可。”
“末将遵命!”五人抱拳齐声道,说完便都退下了。
是夜三更,鲜卑果然夜袭高柳,不过却被早有准备的汉军击退。
次日一早,单经与诸将士用过早食,便整装来到太守府衙。
高柳太守亲迎单经等人入内,简单一番拜叙后,单经当先问道:“敢问太守城中可储备有果蔬?”
“嗯,城中青梨颇多。”高柳太守点头回应,随即便问:“不知将军有何用?”。
闻言,单经心下暗暗叫好,随即脸上露出欣喜之色,道:“劳烦太守先取梨赠于出战士卒,每人一个。”
高柳太守不解其意,眉头微皱:“不知将军欲作何为?”
单经淡淡一笑道:“若欲破敌,太守只需照我说去办即可!”
“好吧,一切全听将军安排,我即可命人去办!”高柳太守虽极为不解,却也不再多问,随即便命人照单经所说而办,心下却实在是无法揣摩单经究竟要做什么。
不一会儿,青梨发放完毕,又有军校来报鲜卑城下搦战。
高柳太守闻报失色,他部下军吏也都霎时变得惊魂不定,人人面面相觑。单经则是动容一笑,扫视众人一番后,敛容道:“太守勿惊,末将即刻出城迎敌。”
闻言,高柳太守心神稍定,缓了缓气息,沉声道:“好,着将军即刻领军出战,我当亲登城楼,为将军擂鼓助威。”
单经微微俯身一拜,随即便领着郭援五将,率军两千余人策马奔出了城池。
城外,鲜卑大军早已经布成阵势。中军队列中,忽律娄见单经率部出城,顿时嘴角微扬,纵马向前,在几个壮汉的簇拥下缓缓驶到前军。
城下,单经将军马排开,也布成阵势。眼见忽律娄驶到前军,单经拨动战马向前,朝着鲜卑军阵大呼:“奋武将军麾下中军都尉单经,请鲜卑大王出阵答话。”
言毕,对阵中,忽律娄腰挎弯刀匹马驶出军阵,厉声道:“本王便是鲜卑首领,尔唤本王出阵,有何话说?”
见忽律娄出阵,单经仰头望了望半空,随即肃容道:“吾有一言,请大王静听。你我都是炎黄子孙,本为一家,大王实不该兴不义之师,侵犯亲人之地,单经敬慕大王乃一地之王,还请大王以苍生为重,引军归去,如此则是万民之幸,天下之幸也!”
忽律娄闻言,面色突然一冷,随即便愤吼道:“小儿听着,你家大汉天子昏庸无道,统政无德,纵使宦官乱政,外戚霸权。已致如今四方王土遭荼,天下百姓流离,万民皆度日如年,难以生计。本王兴义军而伐无道昏君之地,乃顺天意,附民心也!将军自侍忠臣,岂不知乃是忠于昏君也,忠昏君者,亦是荼害百姓之徒。今本王至诚相劝,愿将军能够早早迷途知返,献城来降,否则顷刻间踏汝等为齑粉!”
忽律娄的这一席话,让单经顿时为之震撼,自己怎么也想不到如此一个面容粗犷的汉子,竟然这般能说会道,巧舌如簧,这口才好得真是不下日后的诸葛亮啊!
回转神来,单经再次扬头以观日空,此刻已是烈阳直照,火辣的炙热阳光遍射大地,鲜卑大军全数暴露在烈阳之下,再看自己这边,由于背靠城池,烈阳射下正巧被城池遮挡而住。
单经心下窃喜,肃容再道:“大王果真善于言辞,这一番话语几乎动某之心,然某身为大汉之臣,既食君禄,就当报君之恩,今番但有单某在,足下决计进不了高柳!”
闻言,忽律娄也再无叙谈之意,面色一拧,厉声道:“即如此,那就休要再作口舌之争,本王即刻挥兵,踏平高柳城!”
言毕,忽律娄面色阴冷的调转马头,缓缓驶回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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