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皇后陛下,臣有何罪,皇后陛下必要置臣于死地的?”回过身来,刘封冷冷逼视着何皇后,昂然直斥道。
皇后心头一阵的发虚,不敢回视着刘封,咬了咬牙,恨道:“是你散布谣言,将此事弄得满城皆知,坏了太子声名,难道这还不够一死的!”
“嗤——”刘封一声冷笑,道:“臣昨ri一直都在宫中,陪在太子身边,直到酉时才离开了皇宫,皇后陛下说臣散布谣言,臣惶恐!”
皇后愣住了,原本堆满愤怒的玉脸登时软了下来。
皇后并不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女人,之所以能攀上皇后宝座的,并不是在于她的心计手段如何高明,其一是因为她的美貌,让刘宏一度很迷恋于她,二是她给数失皇子的刘宏生下了第一个活下来的儿子,太子刘辩。但在这最黑暗最yīn沉的皇宫,便是最纯洁最干净的白纸,也要给染黑了。没有心计没有手段,早已失宠的皇后是不可能在这皇后宝座上久待的。她之所以要召刘封过来质问,也不是真想要置刘封于死地,却是在疑惑,以刘封的家世,年纪,他哪来那么大的势力一天之间就将这个消息传遍了整个洛阳城?但只在刘封的这一句话后,敏感的何皇后便在第一时间内把握到了其中的一丝头绪,虽是一时还没能想得很明白,却是足够她震憾了。
问题是,那个始作甬者常受已经被杖毙了,还是她自己下令处死的!
“臣请探望太子!”看着何皇后发愣,刘封心中渐定,不愿再与她多作解释,直接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何皇后复杂的看了一眼刘封,良久,挥了挥手,让人将他引到了东宫。
休息了一天一夜后,刘辩jīng神气sè好多了,也大略知道了自己的一次兴奋过头带来了什么后果,看着刘封过来,先是一阵惊喜,张了张干躁的嘴唇,却是有些委屈又有些不安的,还有些期待焦急,道:“承泽,那,那件事真的是你做的吗?”
刘封闻言一愕,想不到刘辩第一句话居然也是问自己这个,摇了摇头道:“殿下,我昨天一直在你身边,直到酉时才离开了皇宫,你真认为会是我做的吗?”
听了刘封的解释,刘辩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并不去认真考虑这一句话的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脸上绽起了一道红光,又似在自言自语一般:“我就知道,承泽你不会这样对我的。”至于这么做了会是谁,却不是太子殿下需要考虑的。
刘封轻叹一声,坐到了刘辩榻上,看着刘辩气sè好了不少,笑道:“殿下,以后你还敢这样胡搞吗?”
刘辩脸上一红,偷眼看了下一边上候着的几个宫女宦官,各自一脸肃穆的,半点表情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嘿嘿笑道:“不敢了。不过,”抬起头来,看着刘封一脸的怪笑,似乎没有生气的样子,再偷看了下那几个一脸正经的宫女宦官,小脸发热,忍着胯下的不适,小心的爬过来凑到刘封耳边,低声的嘻嘻笑道:“那个,那个感觉很爽的,真的。承泽,你玩过没?”
刘封登时气结,抬起手来“梆”了在刘辩头上给了一锤子,笑骂道:“臭小子还不思悔改,痛死你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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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晚了,寒,下一章将会在晚上八点左右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