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人才用在正途,才算是真正的人才;一旦误入歧途,就只会沦为高智商罪犯。刘范知道,韩遂也曾经忧国忧民,与谭嗣同等并无区别,只是谭嗣同走上了正途,而韩遂,只因一步错,而导致步步错。
刘范想到这里,唉声叹气。贾诩道:“主公,凉州还有好多城池未曾打下来,占领城池的,都是韩遂的党羽。如今韩遂已死,我们可以用韩遂的首级,逼迫韩遂的部下投降!”
刘范沉痛地点点头。北宫伯玉和阿吉见韩遂事了,想该到他们了。于是两人站出来,道:“败军之将,拜见冠军侯!”
刘范瞥他们一眼。北宫伯玉道:“不知侯爷是否真心想放过羌人和氐人?”
刘范道:“若本侯不放过,你又能如何?”北宫伯玉默然。
“该说的,本侯的军师已经说过了!想必你们也再清楚不过,不然你们也不会投降!本侯现在心烦得很,不想再听你们废话!本侯只有一句话,等凉州被平定,本侯必要攻进羌地,你们反悔也没用!你们现在只应该想一件事,就是该不该故意在引路之时耍花样!”刘范根本就看不起北宫伯玉和阿吉。
北宫伯玉和阿吉闻言,身上的汗水如同泉涌。他们其实也想过在引路的时候,耍耍花样,借机逃脱,并回到羌地,再组织羌兵对抗刘范。两人知道刘范清楚自己的想法,怕极了!阿吉陪笑道:“就是给我们一万个胆子,那也不敢欺骗侯爷啊!”
刘范语气冰冷地道:“这样最好!你们最好弄清楚一点,本侯既然能将你们击败一次,就有十足的把握击败你们第二次!第一次留你们一条命,第二次本侯可不会心慈手软了!还有你们的几十万族人,若不能为本侯所用,本侯宁愿把他们全给杀了!你们是知道的,在幽州上谷郡,本侯建起了一座用十九万颗人头垒成的京观,三十里开外仍能看到京观的顶部,壮观之者,莫不如是;在五十里开外,仍能闻到头颅腐烂的臭味,郡民皆惧,莫敢相近!本侯得到消息,羌人大约还有二十四万,氐人大约还有十六万,要是全拿来垒成京观,那一定比上谷郡的更为壮观!你们觉得呢?”
“是是是!我等定不敢冲撞侯爷虎威!”北宫伯玉和阿吉诚惶诚恐地道。
刘范依旧冷冷地道:“很好!很好!等羌人和氐人化为本侯的子民,我必重重赏赐你们!不知你们想要什么赏赐?”
北宫伯玉和阿吉,在贾诩面前还能装腔作势几下,但在刘范面前,却丝毫不敢有所忤逆,生怕刘范发起怒来,就把两人退出去斩了。北宫伯玉和阿吉就像两只狗,垂着舌头,摇着尾巴,在主人的两脚之间不断磨蹭,希望讨主人一丝欢心。
北宫伯玉和阿吉道:“不敢不敢!只愿侯爷放过我们即可!”
刘范道:“识相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