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国忧民耳,不必复谈”。
“主公英明神武,战将立下显赫战功,应在庆功宴上,大赏众将,以慰军心,切不可因一已私事,而让众将军寒心,望主公早些出营与众将军同乐”!
陈俊楠点点头,“宋军师所言极是,只是不知这封赏之事应如何行赐”?
“主公可用这万两黄金为赐,此战飞凤寨关羽将军,甘当开路先锋,又多次斩杀敌将,当以重赏,赐黄金三千两。李志举全庄之力投奔主公,并出让李家庄为主公住军,功劳堪称第二,应赐黄金二千两。聂壹老将军劳苦功高,为李家庄筹备军需物资竭尽全力,大公无私,又有出谋划策,推荐贤将之功,应赐黄金一千五百两。王忠战场撕杀勇猛超凡,更是生吞灰熊精血肉,人颂饿狼将军,当以重赏收买,应赐黄金一千两。紫虚道长出谋划策,又精通阴阳之术,应予重赏,赐黄金八百两”。
陈俊楠联联点头,“为何军师不提,你与高览封赐”?
“回主公,这封赏之事,实属论功行赏,收买人心。宋某与高览兄,为主公办事,从来不求赏赐,同时也自认功劳甚小,不敢受主公封赏”!
陈俊楠笑道:“这是军师一人之意,还是与高览同论之意”?
“我与高览兄,都认为是这般无二”!
“即然两位贤臣,不求功名利禄,我也怕两位将军受到猜忌,我便封赏两位将军各八百两黄金,这样即可得赏赐又不得其他将军排斥,可属良策”?
宋忠立即单膝跪地,“感谢主公体谅属下之意,能为主公仁政辅佐左右,便是我与高览将军平生之志也”!
“好!宋军师随我出营,赐封众将军”。
宋忠轻轻站起身伏在陈俊楠的耳旁说道:“属下另为主公私藏一万黄金,以作主公图谋大业之用,这是其他人永远也不知道的事情。属下为主公安排的仆人陈福乃八面灵胧之人,在他面前不可尽言,又不可不明言,望主公明查”!
陈俊楠点了点头。“就依宋军师之意”!
陈俊楠与宋忠这才出了营帐,来到众军士面前。
陈俊楠举起酒杯,大声说道:“今日便是庆功之宴,我将依覆前言,论功行赏,此战飞凤寨关羽将军,甘当开路先锋,又多次斩杀敌将,当以重赏,赐黄金三千两。李志举全庄之力投奔主公,并出让李家庄为主公住军,功劳堪称第二,应赐黄金二千两。聂壹老将军劳苦功高,为李家庄筹备军需物资竭尽全力,大公无私,又有出谋划策,推荐贤将之功,应赐黄金一千五百两。王忠战场撕杀勇猛超凡,更是生吞灰熊精血肉,人颂饿狼将军,当以重赏收买,应赐黄金一千两。紫虚道长出谋划策,又精通阴阳之术,应予重赏,赐黄金八百两。军师宋忠与高览将军虽为新纳良将,却立下汉马之功,一同赏赐黄金八百两。其余士卒上场杀敌,为民除匪患,都是有功之人,但人数众多,只能按照一定标准封赏,战死沙场者,得银百两,以安家属悲伤。战场残手足者,得银八十两,权当以后生活物资。战场重伤者,得银五十两。战场轻伤者,得银三十两。其余军士皆得十五两奉银。这是按伤势获封。此次缴杀飞凤寨匪患,杀敌勇敢者可封伯夫长,另得赏银百两。由军士自行推举”。
陈俊楠说完,举杯遥敬一番便一饮而尽。
所有军士皆一同共饮一杯,欢欢喜喜的谢陈俊楠赏赐大度,乃英明仁主。
关羽微眯的丹凤眼,轻轻睁起,眼露喜色,看来自己被赏赐最多,最受器重,也是十分开心。
李志根本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是第二功臣,慌忙给各位将军斟酒,赔笑道:“各位将军礼让末将之功,末将铭记在心,它日我李某必在次重谢各位将军礼让之情”。
王忠也捩起大嘴,“哈哈”大笑道:“好一个饿狼将军,真是够唬人的称号,当时我就想那灰熊精,吃我们人肉这么多,我就要咬它的肉还回来,没想到却巧得如此威风的称号,它日若在与敌人交战,我必在啃咬他几个,以显我饿狼之威”。
紫虚笑道:“感谢主公厚爱,让我与宋忠军师,高览统帅同功论处,主公真乃封赏有佳,宏亮大度”。
高览却笑道:“紫虚道长说笑了,应该是高某能与紫虚道长攀功,才是羞人也”!
所有将军都是喜笑颜开。当然最高兴的是普通士卒,他们作梦也没想到自己一个普通的小卒,竟然都有封赏,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呀!以往从军只为填饱肚子,今天不止吃得饱,还吃到这么多野兽的肉,一个个士兵,就算明天战死也心甘情愿。
为了李家庄战死的士卒家属,获得了一百两白银的封赏,虽然悲痛欲绝,但对陈俊楠只有感激之情,绝无半分怨意。这一百两白银可是十石粮食,灾年乱世,人命可从来没有这么值钱过。
陈俊楠一边与众将同饮,一边互相夸赞,突然发现不见聂壹与张辽的身影。
陈俊楠遍寻一番无果,便向各位将军告辞,来到聂壹的住处,轻扣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