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雄皆不认识此人,便口出轻蔑之言,“你是何人?为何有这般口气”?
张任当众,单掌拍碎石柱,这才技压群雄,保得刘璋续坐巴蜀之主。
刘璋曾经问过张任,为何突然出世,并且力荐自己。
张任说道:“前世受过你的恩情,今生来偿还”。
此时被这个破衣道人,一语道破,刘璋焉能不惊。
刘璋慌忙下马,便对道人深施一礼。
道人也不回礼,只是用手一扯,“快给大表哥把饭钱结了”。
站在一旁的士卒,暗中嘀咕,“还真是大表哥”!
刘璋把道人请进府堂之上,极尽礼数,“不知道长登门,有何指教”?
道人尖声问道:“我就问你,司马朗该不该死”?
“道长此话何意”?
矮小道人摇头晃脑说道:“司马朗谗言让您攻打汉中,却没有考虑现实,巴蜀之地乃群狼之地,各县都拥兵自重,时刻准备着吞噬您,远的不说,光说与您血海深仇的张鲁,等待这个时机恐怕以等的头发快白了,若您的精税尽失,您的下场何其惨也!司马朗这是要把您推进万劫不复之境。您说司马朗该不该死”?
刘璋沉吟片刻说道:“吾手中能调动三县之兵,在军力上完全能自保,张鲁在厉害,也奈何不了我。而且外面风传,陈祥龙手段凶狠,把白水的徐他诛死于府中,获得黄金无数,陈祥龙极善收买人心,联忠心不二的士孙瑞也收买了,若他得势焉有我立足之地,必须趁早除掉,迟则晚矣”!
道人尖笑道:“这一定是司马朗说的吧!司马朗在白水血战之时,第一个逃命,然后就跑到您这和您说这些话,您想过他的目地吗?若您攻下汉中,您将面临黄巾的直接攻击,兵力物力消耗极大。他司马朗能在您这说出这种话,我想他一定会跑到张鲁面前说出同样的话,您的命运注定是可悲可叹的呀”!
刘璋的内心发生了动摇,皱着眉想着其中的厉害关糸,矮小道人正用一种犀利的眼神看着自己。半响刘璋回过神来,苦笑着说道:“我以派出了六万大军,正在围攻汉中,听闻汉中主动迎击筑阳的黄巾军,损失惨重,现在守城士兵只有三万多人,就算是错,我也只得将错就错下去”。
“陈祥龙用二万人便把黄巾八万大军杀得片甲不留,试问这样的敌人,是您此时应树的吗?若您六万大军,攻不下汉中,树下大敌,陈祥龙定与张鲁联合,共伐成都。就算陈祥龙忍气吞声,其它的县城难道不会联合攻打您吗?因为你的势力以经让他们感觉到了危险”!
刘璋终于惊慌起来,“仙师可有妙策助我”?
“杀掉司马朗,用他的人头作礼物,进献给祥龙公,即刻传命成都六万大军回营,我愿持司马朗头颅进见祥龙公,以释前嫌。这是我给您出的中等之计”!
“仙师还有上等之策”?
“上等之策不说也罢,除非您忍痛割爱,送给祥龙公一员大将”?
“是何人”?
“我知道猛将夏侯惇在您这一直得不到重用,现在只是一名旗牌官,而夏侯惇却有一名十分骁勇的弟弟名为夏候渊,深得祥龙公的器重,若您把夏侯惇赐予祥龙公,吾必以三寸不烂之舌,说动祥龙公与您结盟,踏平张鲁,以除您的心头大患。届时巴蜀之地,其它小县不是对您,只有伏首称臣”。
“仙师之策真乃上上之选,司马朗此时正在成都休息,今夜我便命人取他首籍,用木盒装好。夏侯惇只是吾手上的旗牌官,焉有吝啬之由”。
短小道人叹道:“刘璋真乃明策擅决之人,我看今夜便是良机,不妨遣来夏侯惇,随我取来司马朗的头颅,我好即刻动身,前往汉中面见祥龙公”。
“仙师初到贵地,我还不知道仙师的名讳,日后还望仙师辅佐,请仙师暂留时日,我好尽地主之仪,以谢仙师妙计”。
矮小道人一抱拳说道:“在下张松字子乔,授过仙师道法教悔,人称三寸钉便是在下”。
“愿来是张仙师!请受刘璋一拜”!
“莫要多礼,待日后机缘,我必投于您的门下,请叫夏侯惇与我相见”。
刘璋立即派人去叫夏侯惇。
不多时,夏侯惇走上堂来。夏侯惇生得虎背熊腰,威武不凡,腰间悬着一口黑铁大刀。对刘璋施礼道:“主公招遣末将所为何事”?
刘璋笑道:“这位是张松张仙师,张仙师指名要请你出仕,不知壮士可愿行否”?
夏侯惇一抱拳说道:“末将只是一粗人,只会凭着力气上阵杀敌,即然仙师所请,又得主公准予,吾自当奉命”!
三寸丁张松尖利怪笑。“嘿嘿!今天便是将军立功之时,司马朗散播谣言,挑拨是非,吾请将军手刃此贼的头颅,不知将军有胆否”!
“夏侯惇手中刀下亡魂无数,焉有惧乎”!
张松又对刘璋施礼道:“请您下令,派传令兵招回六万成都军士,吾必说服祥龙公与您结盟”。
“好”!
当天夜里,司马朗睡在卧榻之上,作着美梦,突然惊醒,看到夏侯惇冲进自己屋中,立知性命不保,联鞋都忘了穿,便夺门而逃。
夏侯惇手快,刀更快,一刀便了解了司马朗的性命,用预先准备的木盒装上司马朗的头颅,提着来到张松面前。
“仙师,办好了”!
“好!随我出城”!
张松在刘璋马棚里为夏侯惇挑了一匹良马,骑着小毛驴,联夜与夏侯惇出了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