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岳山这种大家庭出身的优势,虽然他青春期后比较叛逆,不喜学习,但在小时候,却是跟着爷爷岳策好好地念过书的,至于写毛笔字,那是每天小字三篇大字十篇,不认真,有错字,写得歪歪斜斜,还得受罚重写。
因为心情很爽,思如泉涌,一份洋洋千言的建议,一个小时就写好了。
这个建议,自然是魂穿后的岳山去见余大鸿的见面礼。
于是,就在这个上午,岳山就带着牛二来到距离巡抚衙门不远的三十三协部大院。
自己大姐的儿子,余大鸿自然不会让他在外面久等。
“报告长官,陆军暂编第三十三协第66步标左营后队队官岳山前来报到!”见到余大鸿,岳山叭的一个军礼。
“咦,岳山,你这个军礼颇为特别,怎么回事?”余大鸿饶有兴趣地问道,同时指了指房间内的椅子,示意岳山坐下说话。
余大鸿,1978年出生,只比岳山大6岁,两人算是同龄人,再加上中国人讲究娘亲舅大,所以两人关系十分亲密。
“长官,这是我借鉴德军及一些欧洲国家的军礼然后结合我们新军特点而想出来的。”岳山并没有去坐,而是站着说。
“呵呵,看起来不错。不过,这军礼却是不能乱改的。”余大鸿摇了摇头说道。
“明白,长官。”
“你伤好了没?那个把你打伤的人,我已经让66标统易平武关了他禁闭。”
“长官,那个刘三宝可是想置我于死地!”此时,岳山到不是要借余大鸿的手报复刘三宝,而是要试一试余大鸿的性格。
“岳山,说这话要有证据。第一,你没有证据;第二,你并没有死,只是昏迷了大半天就醒了过来啊。”余大鸿的话很清楚,那就是此事至此为止。
“是的,长官。”
“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对了,你来见我,还有其他事吧?”余大鸿终于不是太笨。
“长官,是这样的。我在德国军校几年,也学了一些东西。此前的一个月,只不过在思考如何将其与新军相结合罢了。”
岳山这是补拙了,此前他的表现,真心还不怎么样。
“你有什么想法?”
“长官,我以为,朝廷既然建立新军,那总是要拉出来打仗的,而部队的战斗力却是来自于训练。所以,我想对66标左营后队的训练加强一下。”
“你没准备个文字的东西?”
“长官,我准备了一个说明,请长官阅示。”岳山说着,从军服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好的纸,双手递了过去。
“很好,很不错。你可以按这个先练着,至于效果,过段时间我会亲自去你的后队察看。”余大鸿高兴地说道。
“谢谢长官,我回去准备,明天就开始按这个方法训练!”岳山啪的一个敬礼。
“好吧,别给你小舅丢脸。”余大鸿挥了挥手,示意岳山可以走了。
余大鸿任暂编第三十三协有月余,岳山担任队官亦有月余。余大鸿对这个外甥的表面,只能说呵呵,或摇摇头。这个家伙,为人处世,头脑简单又颇为江湖,受不得别人挑唆,前天被别人打昏迷,虽然余大鸿知道有人要让他难堪,但那确实是余大鸿自找的。刘三宝,公认的三十协拳脚高手,喝了两口酒的岳山竟然去挑衅别人,这不是给刘三宝送菜么。
“再过两月看吧,如果不行,干脆另外给他找件事做。”余大鸿站在窗前,看着岳山远去的背影,为岳山想好了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