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经此一说,洪武不禁眉头再度微蹙了起来。
“唐府秘境,箔崖如何知晓?”
“主公不必疑惑,秘境无人告知给我。只是我心中存在疑虑,自己探寻到的。”
“心中疑虑?莫非不是出于偶然巧语?!?如此神妙,却要说给我听了。”
见靖缘、洪武都来了兴趣,箔崖淡然含笑的同时也随即将发现密道的经过就此坦率道出。
“某自出山以来,便在襄平投在贾范府中作为门客。为展日后宏业,了解城中民情。以此结交唐家,深知靖缘公子父亲深谋远虑。后又透彻了公孙渊为人,知其为保千万家资必然有所准备。更为唐府数年之前曾经在府中动工,料定必然已备后手。直至前日主公救了唐家唐府聚众迁移,公孙渊让我率兵搜索我才在悉心之下于府中这间貌不惊人的房间中发现了这样的秘境。”
箔崖介绍简单,靖缘却为之惊叹不已。
“唐府动工,一切都在机密之中进行。我在府中尚不能透彻至此,何况公只在城中而已。更兼府中家将常有走动,一连数年都不曾发现了这个秘境。公只是奉命而行,却仅仅凭借几天的时间就洞悉了我唐家这样的大秘密。如此行为,又怎不令人拍案称奇。”
靖缘言语既毕,洪武随即也充满敬服的点了点头。
“若论透彻人心、洞悉万物,公的确世所罕见。”一语赞许出口,洪武也随即正色了自己的态度:“但不知如今对我们营救卢员外的行动,公又有什么奇谋妙策以教洪武吗?”
“主公不说,某也要讲。如今在此等候一为来头主公,既然投奔正要奉上进见之礼?”
“哦?是何进见之礼?!?”
洪武诧异,不禁疑惑询问。
“拯救卢员外之性命,某已然成竹在胸。”
箔崖言出,众皆惊喜。孙崇目光闪烁光彩,随即出班拜服于地。
“先生若能救了我家主人,孙崇甘愿一辈子侍奉先生。”
但见孙崇诚意,箔崖急忙伸手相扶。
“某为主公大计,公若要侍奉也是侍奉主公。”
孙崇点头,随即反拜洪武。洪武忙自相扶,随即问计箔崖。箔崖一声轻叹,随即再度请洪武等人归坐。
“卢员外自从被抓,关押地点便不为外人所知。公孙渊虽然不是深谋之人,却也了解走脱了孙崇日后必然可能招来了主公救援。由此对于卢员外关押地点甚是保密,另外放出风去恐怕也有就此赚来主公想要就此一箭双雕谋害之意。”
“既如此,恐怕救人难矣。”
洪武一声轻叹,身边熊林已经就此出班。
“主公勿虑,这有何难?待得明日众军押解员外前往刑场,我等就地举事。单凭我等勇武,谁人能挡?某率先杀了条血路出去,定然保护主公以及诸位救得员外出城便是。”
闻听熊林之言,箔崖不禁淡然含笑。看他手中羽扇轻摇,含笑的目光之中却不禁就此流露出了几分无奈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