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箔崖说话,身边靖缘已经再度开口。面对靖缘给出的建议,箔崖轻摇羽扇的瞬间就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迷倒狭小,通过十几人尚可。如今千余人马,若是一个个的通过必然误了大事。”箔崖这样说着,也随即正色了自己的态度:“此时公孙渊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更兼我等之前赚了卑衍已经身着公孙家旗号衣甲。此处距离南门最近,可就此偃旗息鼓赚出南门方为上计。”
“原来如此,便以先生之计行事。”
洪武令出,众人随即服从。大军就此打着卑衍大军旗号,随即浩浩荡荡直奔南门而来。
却说襄平南门守将,正是将军杨祚部下亲卒杨虎。此人乃杨祚亲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能力。段箔崖知道此人,毕竟曾经与他同是大将杨祚部下。如今眼珠一转,已经有了赚取南门的计策。随即就此拜别了洪武,抢先一步快马加鞭便往南门而来。
且说杨虎负责守住襄平南门,夜晚巡查却突然看到城中公孙渊府邸就此起火。部将传来讯息,杨虎只是以恪尽职守之名按兵不动。心说府中出事,不是大事便是小事。小事自然能够解决,若是大事便是我去岂不也是枉送了性命?
心中有此盘算,随即只是守在城门并不动作。
正在此时,忽然又有军卒来报言一匹快马从城中飞奔而来。杨虎为之一怔的同时,随即在城头观看。借助影影绰绰的火光,杨虎随即看清了马上的人。但见那将自己却也毫不陌生,正是箔崖无疑。
“原来是那个百夫长。”
“不许胡说。”
面对身边军卒的冷眼嘲讽,杨虎随即喝止。
尽管说自从箔崖投军自己也是万分的看不起他,但毕竟此时的箔崖就此飞上了枝头成为了凤凰。对于公孙渊如今眼中的这个红人,试问自己又岂能还像曾经那样轻视?
急请军卒相迎的瞬间,杨虎满面赔笑不禁亲自迎了出来。
“箔崖兄,久违了。”
杨虎一脸笑容,却看箔崖神色紧张。不等相问,箔崖已是开口。
“城中哗变,公孙将军为众军所困。如今急命我来传令,请将军往去救援。”
闻听箔崖此言,杨虎色变。
“城中哗变,却是为何?!?”
一语方出,军卒已经再度传报。言城中不远大队人马到来,大旗之上撰写“卑”字,自是卑衍将军的军马。
“卑衍将军的军马?!?却来此处作甚?!?”
杨虎正疑惑间,箔崖已经再度开口。
“适才公孙将军传令,已令各军前往支援。卑衍将军应该是得到了将令,随即来调各门军马的。”
“原来如此......”
杨虎听了,心中这才稍有宽慰。
想得自己守城军马尚且多少,如今卑衍既率大军亲自前来自己率军尾随其后却也不过只是凑个热闹而已。心中放心之余,当着箔崖之面不由得就此缓缓松了口气。
“既是城中哗变,某当随同亲往。如今既然卑衍将军亲自来到,某亦当就此下了城头去迎接他。”
言毕就此戳抢上马,就此下了城来。
既下了城头,面对彼方军马不禁高声断喝。
“杨虎前来迎接,不知卑衍将军何在?”
一语出口,但见将旗之下闪出一匹白马。白马之上端坐一员小将,手中提着亮银枪。
“卑衍不在,某家孙崇在此。如今城中哗变公孙渊以为我家主公梁洪武所败,匹夫尚且不下马就伏开得城门送我们出去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