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你个大头鬼!!!”
面对洪武所言,倩如再度一声断喝。洪武没了话说,这姑娘看样子倒是理直气壮。
“漠北襄平本是我义父统领之地,公孙渊不修德行强行霸占。我正要学成想他讨回,却被你们就此夺去。想我即为义父之女,曾经义父之地岂能不就此夺回?你既为襄平之主,便是夺占我义父基业的元凶所在。我不刺杀你,却向谁来?”
闻听倩如所言,洪武苦笑不知如何解释。靖缘在旁,却已经晓得这姑娘就此行刺的原因。但看洪武不知如何作答,不禁再度开口。
“公孙姑娘所言差矣,自古天下唯有德者具之。襄平即为天下城邑,本就属于天下万民所有。想我兄长自领襄平以来,深得民心。百姓就此安居乐业,生意兴隆、夜不闭户。如此仁主姑娘却因私欲害我兄长,试问理从何来?莫说姑娘今日行刺不成,便是就此功成想得这襄平你一个人就此坐得住吗?如此仁主死在你手,久后百姓必然再遭战乱之苦。想得我唐靖缘久居襄平,想我生父在日也曾和姑娘义父饶有交情。深知令尊大人生前向来以仁义治理襄平对百姓广施仁政,如今若是在天之灵知道姑娘为了一己私欲而陷襄平万民于水火之中试问其心岂能就此宽慰。正所谓一城何人为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否为得百里乡民带来一方太平。靖缘如今敢问姑娘,如今以姑娘之才若是真的害了我家兄长自认能比我家兄长带给乡民人民更多的好处吗?”
靖缘一番言语,瞬间令公孙倩如不知如何回应。她微蹙眉头静静沉默,随即不禁一声充满无奈的冷笑。
“襄平唐堡梁洪武,威名我也早有耳闻。其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更兼百里乡民传唱其爱民如子却是在襄平一带广得民心。然而倩如不过是一女子,却不如公子这样想得多、想得长远。在倩如眼中,襄平便是我义父公孙恭的。我且管你如何,反正如今某来也来了刺也刺了。如今说得那么许多还有什么意义?倩如还是那句话,杀刮存留悉听尊便。”
言毕将头一梗,却是摆出了一副无所畏惧般的样子。
但见倩如表现,洪武心中更是怜爱。一声轻叹之间,不禁轻轻摇了摇头。
“既为昔日老城主之女,洪武试问岂能加害?”
言毕但朝着左右一挥手,示意就此松了绑绳。
倩如一怔,随即一晃身子甩开上前军士怒视梁洪武。
“我劝你最好杀了我,今日便不杀我我来日却还是要来杀你的。”
闻听倩如所言,洪武无奈而笑。
“倩如姑娘这是何必?其中缘由,刚刚我家贤弟已经和姑娘讲得清楚了。既然如此,姑娘为何还要杀我?”
“你家兄弟倒是说完了,可我也已经说的很明白不是吗?大义虽然如此,倩如却只是个女人心中只有义父。”
“我操~~~~”
但听姑娘之言,洪武不禁爆了粗口儿。
众人一时间面面相觑没有听懂,但看意思却也没有想要继续深究的意思。
“但听刚刚靖缘分析,某也认为姑娘似乎并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如今道理既然摆清,放你你却仍旧要杀我家主公。以我来看,似乎如今姑娘要杀我家主公的理由似乎已经不并在这襄平落于谁手了吧?”
身边箔崖一直默不作声,但这姑娘的态度却丝毫没有逃过他的眼睛。箔崖一直站在靖缘身边轻摇羽扇,但见这姑娘执着之间脸上饶有红晕羞涩不禁就此疑惑,这才开口这样询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