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坑人是一回事,让太后留下不好的印象是另外一回事,怎么说都扮了这么多年的乖乖女了,可不能在太后心里留下阴影。当然蔚瑾是不会知道太后这老狐狸早就把她小底弄清楚了。
“又开始耍滑头了!”柳心悦用食指戳了戳蔚瑾的额头,让她自己注意点,收敛点,这么说这也是皇上,不再是以前的元殿下了。
蔚瑾无所谓的对柳心悦挥挥手,以前那么要好的朋友,现在也因为地位、时间,权利而疏远了。这些年了,为了不想起顾子渊,柳心悦排斥的不想和以前的老友见面,若这次不是因为瑜烯的缘故,或许她们这些最好的朋友终将成为陌生人。
流年让人抬了桌子和椅子上来,自己怀里抱着一个木盒子,桌子摆好后,让人铺上蚕丝布,流年这才将盒子打开,将里面的麻将拿出来。蔚瑾,瑜烯,冼元,冼钰四人,各坐一方,听蔚瑾讲规则。
“规则很简单吧,来来来,我们边打边说,前三局按刚才说的,就当我免费给你们培训了,不过三局过后那可是要开钱的啊!”蔚瑾笑得无邪,坑人的窘境在她脸上一点都未表现出来。
瑜烯虽然未玩过,不过听了蔚瑾的讲解和上了一次手后这些都无关紧要了,嗯,虽然本公子不是很有钱,但是养蔚瑾一个还是很有钱的。对于蔚瑾现在这个敛财的小心思,一度成为江湖上的诟病。想问为什么?因为瑜烯为了养蔚瑾这吃货那可是收尽天下财啊,比起似锦那是有过之无不及啊。当然这是后话。
三局后:
“都懂了吧?那就正式开始吧,诺一千两一局,可以赊欠,不过赊欠日期不得超过三天!”对于蔚瑾的一锤子定音,流年已经很习惯了,你说这个天下最有钱的人,在商会的时候怎么就不见这么爱财呢?现在坑人家的样子弄得自己跟个财迷一样,爷,你的英明神武呢?形象呢?怎么全没了?
瑜烯坐在蔚瑾对面,看着蔚瑾眼里闪过的狡黠,和那小小得意的样子,瑜烯突然间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挺好,什么复仇,什么毒药的,似乎都过得好远了。
“胡!”
“胡!”时间估计过了几个时辰,冼元和冼钰脑子里就只剩下胡这个字了。他们记不得让周围的小太监记了多少两银子了,只是这正午的太阳正照得几人满头大汗,只有蔚瑾和瑜烯一伙人风清人爽的。
“小???小瑾儿啊!”冼元吞了吞口水,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我去不是说小赌怡情吗?这输了这么多的银子算小赌吗?“你看这都正午了,休息会吧,该吃午膳了!”
“这才打了几个时辰啊,皇上不会是输不起吧?”
“怎么会。只是???哎呦,我的腰啊!”话还没说完,冼元就扶着腰趴在桌子上,还一边哀嚎着。
看着被人抬下去的冼元,蔚瑾很无辜的眨了眨眼,不能怪我,是你自己说要玩游戏的,你又没说你的腰有病。
一旁的冼钰也是满头大汗,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这怎么满地都是坑呢?我去,我太子府十年的收入啊,就这么没了!冼钰只能打了牙齿混血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