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虎赵大大伸出手指,眯起眼睛照了照。说:“队长,你听好吧。”、
再说深山虎石岩带领一小队猫着腰,沿着道沟向南飞奔。一会功夫,他们就隐蔽地绕到东西两边敌人的屁股后头,深山虎石岩命令一小队的同志们以突然袭击的方式朝敌人的背后开火。火力要密集、猛烈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冷不防。说来也巧,就在深山虎石岩率领的一小队朝敌人的背后猛烈开火的同时,“咚”地一声,雷震虎赵大大的“开天雷”正好落在举指挥刀的鬼子脚下。没容他看清这不速之客是什么东西,一声巨响就让他带着永远的遗憾,离开了这个世界。
接着又是“咚、咚”两声,两个“开天雷”分别落在东西两边密集的敌群里。进攻的敌群开始骚乱,北边的敌人也有些困惑不解,他们一时弄不清楚八路军花虎队使用的到底是什么先进武器。当初的疯狂有些消退了。趁着眼前的敌人一时还没有清醒过来,韩飞虎、和武林虎方开胜、插翅虎肖云飞、雷震虎赵大大四人躬下身子,沿着道沟疾忙向南撤离。
韩飞虎等四人刚刚撤离,清醒过来的鬼子汉奸又发疯了。迫击炮弹像雨点一样倾泻进道沟里。妄图在此一举消灭八路军花虎队。
一阵炮击过后,阵地上是一片短暂的寂静。鬼子汉奸狡猾的很。他们重新调整部署,兵分两路沿着道沟采用两头堵截的战术向中间挤压。企图迫使花虎队从东西两边暴露的开阔地带逃生,丧身在密集的炮火里。这一招确实狠毒。
分进合击的鬼子汉奸从两头进入道沟,。他们瑟缩着身躯佝偻着腿,战战兢兢地试探着向前迈进。让这些鬼子汉奸想不到的是,两路人马没有费一枪一弹竟然很快就碰头汇合。两路鬼子汉奸的头目出乎意料地顺利会师,就觉得奇怪和突然。原想着进入道沟定有一场你死我活的殊死搏杀,谁也没想到两头堵截的鬼子汉奸竟然和平会师。两个头目站在一起,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眨巴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莫非八路军花虎队就此在道沟里蒸发了?不然,八路军花虎队到哪儿去了呢?。
鬼子汉奸的前线指挥官面面相觑疑窦丛生。他们把一个身穿西服,头戴鸭舌帽,戴着一副墨镜眼睛的年轻人招呼过来。问:“你的知道,花虎队的哪里去了?”
戴墨镜眼睛的年轻人伸长脖子,扒着道沟瞅乎了半天。才说:“报告太君,花虎队的,顺着道沟跑了。”
鬼子指挥官叽哩啊拉地说了一通谁也听不懂的日本话。意思是,想到了中国一句古话,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既然花虎队顺着道沟跑了,咱就顺着道沟追。花虎队带着伤员,跑不远。哪位鬼子指挥官还拍着戴墨镜的年轻人的肩头。说:“你的,前边的开路。抓住韩飞虎,钞票的,花姑娘的,统统的有!”
哪个头戴鸭舌帽,眼上扣墨镜的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的花虎队队员白面虎张赛。他顺从地走在前边,心里不住地嘀咕:我比你们还着急呢。抓不住韩飞虎,我心惊肉跳地就得不到安宁。他心里清楚,从他叛变投敌那天起,他就成了韩飞虎的死敌,成了花虎队的死对头。一个时辰之前,“咚”地一声落下来的哪个土炮弹,让鬼子少佐丧了命。幸亏他离得稍远,终于躲过一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十多天前,白面虎张赛的父亲病重,他请假回家。鬼子汉奸扫荡到他们小张庄村,他和老百姓们一起被强行集中在村子中心的十字路口。鬼子们端着上了刺刀的大枪,逼迫老百姓们供出谁是八路军花虎队的人。众百姓们谁也不说话。鬼子就把当地的汉奸组织地主保安团的团丁叫来,一下子就把白面虎张赛从人群里认出来。当即把他带到了县城木村大佐的司令部。
大灰狼木村大佐一见到白面虎张赛就故作惊讶状。当面责怪他的部下说:“白面虎,朋友大大的。谁让你们这样对待我的朋友?”说着走上前去,亲自为张赛松绑。热情地说,“我知道,你乃水泊梁山一百单八将之一没羽箭张青之后,白面虎张赛。听说你的飞石很厉害,我非常景慕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人才难得,前途无量呀!和我交个朋友好吗?”
白面虎张赛心里讨厌这种虚情假意。没好气地说:“有什么屁,你就放。甭转弯子兜圈子。”
“好,好,年轻人就是痛快。”木村心急地问,“朋友你告诉我,韩飞虎在哪儿?花虎队在哪儿?”
“在哪儿?都在我心里。就是不告诉你。”白面虎张赛果然有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概。
白面虎张赛这种气势,早被老奸巨猾的大灰狼木村看穿。别看这种人刚上场嘴硬,也不过是黔之驴的那几脚。踢打几下子,很快就会败下阵来。想到这儿,木村刚才的笑容一扫而光,露出一副狰狞的面孔。厉声吼道:“来人!”
两个胸膛上长满黑毛的彪形大汉应声进来。不知白面虎张赛如何应对,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