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洞悉了她话里话外的意思,但是他也十分清楚聪敏的安氏这么做,绝不只是为了了解春闺寂寞。
虽然他并不知道她想要到究竟是什么,但他胆大!更何况整个开封府的人谁不知道,他驸马爷是何许人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驸马伸手握住安氏娇嫩的下巴,宠爱地说:“你这样我见犹怜的柔弱女子,怎么能如此被人作践呢!我那侄儿这么待你,实在是太不妥当了!太丢我们安家的脸面了!”说着就凑上前去咬住安氏的唇亲吻起来。
安氏的目的很明确,攀上驸马做个侧房,也比跟着安在禄平庸过一辈子得好。
但是钓鱼哪有不下鱼饵的道理,她这样的心思巧妙,做事自然也较平常女子更加活络一些,更加豁得出去一些——安氏伸手勾住了驸马的脖子。
驸马将她拦腰抱起,扔到了床上。
他二人缠绵过后,一前一后回到前庭,重又坐到了满月席上。
宴席上,驸马一边淡定自若地与安在禄对饮,一边回味着方才在后院与安氏翻云覆雨时的激情澎湃。
在桌子的另一角端坐着的安氏则回忆着自己方才的那番话说得是否谨慎得体——“我对驸马爷倾心已久,今日才一时情动,做得此事,并不是贪图一时云雨之欢。我出身卑贱,不敢求什么名分、封号,只是希望驸马爷得了空闲时,能来探望我,我……”
安氏吃不下饭,时不时地抬头观察驸马的举动,担忧自己方才那番话将他逼迫得紧了,反倒适得其反了。
宴席散场时,安氏偷偷从侧门出去,追了驸马一条街才拦下了他的马车。
驸马坐在轿厢中不肯出来,只叫马车夫传话。安氏心有不甘,却又奈何不了他,咬牙切齿地抛下一句话,便愤恨离去。
“驸马以为自己惹到的是什么人!我一定不惜一切,让你为你的过错,付出代价!”驸马抓住一诺的手腕儿说:“安氏咬着牙,说得字字铿锵啊!”
一诺使劲儿将手抽回来,鄙视地瞥了他一眼,“你堂堂驸马爷,身居高位,身边尽是护卫随从,她一个妇道人家根本近不了你的身。你怕什么!”
“可是安在禄死了!”驸马皱着眉头,眼里渗出恐惧,“她一这招儿狠啊,隔山打牛!当初要知道她是这种要命的情妇,就是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打她的主意!”
“活该!”一诺不留情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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