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诺一样顶着一脸的虚伪笑容,“郡主直爽,成或不成,我就等你一日试试吧。”
郡主走后,一诺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咧着嘴活动了下嘴角的肌肉,好放松下笑僵了的脸。不料,刚迈着门槛儿进去,就猛然发现苏辰立在半掩着的门板后面,抑制内心的紧张,强撑着笑,试探地问道:“你什么时候站在这儿的?”
“我怕你热”,苏辰晃了晃手里的扇子,不等一诺回话,直截了当地说:“何绍霆身上的那块赤玉能散发奇异的幽香,能破解以气味为基础的幻术。”
一诺一愣,佯装轻松地甩甩手,“我知道。”
“不如就索性不要去了吧!”苏辰有余一诺感同身受的忧心,紧跟上去,劝说道:“郡主讨好何绍霆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去偷他的心爱之物。万一失手了,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可是,不尝试一下,怎么会知道郡主会不会求爱心切而冒险呢?”一诺小声嘟囔,“而且,我眼下已经被隐云逼到了绝路上,前面就算是悬崖峭壁,我也得跳下去试试,万一有转机呢。”
那夜里,苏辰把一诺被嗜血蝴蝶划得残破不堪的衣裳拿去扔掉时,正好遇上一个常住酒馆的江湖人,他瞟了一眼衣服上的血渍后,就一直追问那衣裳是谁的。
苏辰不明白他的用意,只说衣裳是自己的。江湖人知道苏辰在撒谎,也无意拆穿,只是提醒他,那衣裳的主人中了毒了。
她是为了求解药,才又与隐云纠缠不休?自那日起,这个疑惑一直在苏辰心里挥之不去。
眼下看来,确实如此了。苏辰擦了擦一诺额头上的汗珠,在一旁给她扇着扇子,“眼下也只能如此了,希望郡主能再刁蛮一些、任性一些。”
一诺会意地与他相视一笑。
次日夜里,苦等了一天的一诺望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心里的那点希望的小火苗算是彻底熄灭了。
一诺猛地从摇椅上窜起来,“韩一诺,你怕什么?偷一块玉佩有什么难的?做贼吗,就算被捉到,难不成他还会动私刑打死你么?可是,他脑子里关于你的记忆已经被抹干净了,会不会打死你还真不好说......无所谓啊,大不了就是阎罗殿前一通溜达,反正就算不死在绍霆手里,也要死在隐云手里。”
“韩大胆,你要加油!”一诺双手抱拳,给自己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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