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下子回过神来了,暗嘘了一口气。
小白朝外面看了看就问小园的爸爸去哪了,她笑笑说:“他呀,出去了,也是没事,爱玩儿,自己装了个鸟枪,满地打鸟去了,呵呵,一年难得在这玩儿几天,谁爱去哪玩去哪玩儿,爱咋玩儿咋玩儿。”
我点点头,小白就客气的赞扬他们真不简单,把这么大一个农场经营的这么朝气蓬勃的,她却忙解释说:“这个农场可不是俺一家包的,俺可没这么大的本事,是好几个人的呢,俺家只是包了其中的一点儿而已……俺家也在城里,这不俺俩都退休了不愿在城里吃闲饭混日子才跟人分开包了这家农场,俺反正如今的人都不种地了,都去城里打工,好些的地还有人捎带着种,这些贫地都被荒着,包地种也不贵,俺就从农场主这里包了几十亩来种。呵呵,这一包地,俺俩不光精神头好了,就连很多年的老病也好了,我颈椎好了,他腰疼不犯了,哎呀,这守着庄稼地就是好,哈哈。”
她一口气说了这一大溜子,看得出也是个爱说爱笑的人,很合我的意,我想起叶小夜说的她那个表姨,就问她打听了,她想了想摇头说:“哎呀,这个农场包地的都是咱城里人,农村人反而跑到咱城里打工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你说的谁,反正别管是谁,别管认识不认识,到了我们这里的家都是贵客,主人都热烈欢迎,跟到了城里的家可是不一样,哈哈哈,城里地儿小,笑不开。”
我听了跟小白一起开心的大笑,好表示“笑的开”。我一高兴就又拿了一块西瓜还递给小白一块,见小白接的有些犹豫我就说:“吃吧,看阿姨的瓜多甜,又凉又爽,搁在冰箱里吧?”
她咧嘴一笑说:“不是搁在冰箱里,我说这瓜啊,在城里可买不着,这是我自己弄了一片地种的,没上化肥,撒了大粪,摘了搁在井水里冰着哩。”
我一听就嚷着去看井,小白也笑着跟着我去看。
虽然小园不在,但是我们在她家里还是玩的开心不已,尤其我这个野惯了的二杆子,听说小园的爸爸去田地里到处穿梭打鸟了,后来就非要小园妈领着去看不可,最后不但看到了打鸟的小园爸,还吃上了她妈做的炖野鸡和烤斑鸠烧麻雀,我都快爽死了。
晚上我和小白在客厅里吃晚饭,我边吃还边正兴致勃勃的议论今天的美景和美食,刚吃完正要商量着今晚去哪个房间睡的时候客厅里的灯忽然灭了,一片漆黑令我心里一紧,对面小白怕人听见似的叫了我一声,我马上把手伸给他。他握住我的手用安慰我的口气说:“是不是没电了呀,我去其他房间开开灯试试。”
我站起来跟他一块摸黑去旁边的一间房里走去,这时外面传来了一个声音“小白哥,飞飞姐,在屋里吗?”我俩同时惊喜的叫:“小园——”
不会啊,小园的妈不是说小园今天去郑州给她男朋友过生日了吗,按道理她不该夜里再赶回来呀?我吃惊的小声跟小白嘀咕。小白也抓住我的手说:”就是啊,你等等,我看是不是她。“
var sogou_ad_id=518411;
var sogou_ad_width=20;
var sogou_ad_height=3;
var sogou_ad_float=0;
var sogou_ad_close=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