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刚才有点大意,没有按师傅教的去做。
原来打完卦后楷发现对方没意见,就没有下捆尸索,不就一会的功夫,取了鞋就走嘛。
没想到人可以答应了再反悔,这鬼也一样,也许刚才她以为楷只是取点金银财宝,这些身外之物吧,没想到楷居然要的是她脚上的东西,所以她就反悔了吧。
听到风声不对,楷一矮身闪到一边,还没看清是何物,墓中的长生灯已经被扫灭。
楷想都没有想,将手中的马灯呼的扔了过去。
“啪”的一声,马灯摔在墓壁上碎成七八块,剩下的煤油燃了一地。
楷这时才发现棺材中的僵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直身子,脸上罩着的钱纸一忽一闪,跳了出来。
这世界还真有僵尸呀,师傅怎么没有给我说呢?这不是要害死我吗?
来不及想为什么师傅没给楷说,楷连忙从身上找武器反击,除了一把东北斧,其它什么也没有。
要早知道这样,自己也去整两黑驴蹄子,村里人都说那东西镇邪,现在可好,自己什么也没有。
马灯里面的灯油本身就不多,洒在地上爆燃后地上只剩一点零星的火苗,风紧扯呼,打开手电,楷拎着工北斧转向就往外窜去。
当过兵,打过仗,楷跑得不可不谓不快,就在楷马上一头就能钻进盗洞的时候,一阵凌励的破空之声传来。
“不妙。”楷心中暗道,但觉左脚脖子一紧,如上铁箍,一股巨力传来,整个人向后飞去。
“这小娘们看样子长得文绉绉的,想不到这力气也太大了吧。”突遇强敌,楷反而冷静下来,也不想什么怜香惜玉,手中的东北斧凌空中顺劲横砍过去。
“噗”的一声响,却如砍中麻袋一般,楷右手回收,东北斧不按套路,一阵乱砍,终于在摔在地上的同时楷感到脚脖子一松,还好,这僵尸也怕刀砍,这就好多了。
楷就势一滚,背靠墓墙,伸手掏出三节手电,连推几下开关,什么破电筒,关键时刻抓瞎。
楷强迫自己静下心来,调匀呼吸,整个地宫却陷入一片死寂,除了楷的心跳和呼吸声,没有听到一点声音。
盗洞应应该就在前面,但愿这个老古懂前清婆娘不要挡在前面,大爷我就脚底抹油,开溜了。
在这地宫中,还是早点出去的为妙,楷落脚无声的慢慢往往盗洞口摸去。
人算不如鬼算,这地宫可是人家的地盘,摸着还没走两步,正好和人立在前的僵尸撞了个满怀。
想不到这老娘们还有点智慧,懂得守株待兔这一招。
这下由于靠得太近,想动东北斧已经迟了,楷感到一双冰冷的双手直往楷脖子上掐来,楷想都未想,扔掉东北斧,一个右手肘击,狠狠的击在对方胸腹,却如同击在装满锯木粉的纱袋上,无处着力。
这一招可是战场的杀招,楷练了何止千百遍,所以必本能反应就使出来,无论对方功力高低,见了此招必然回手自救,但这次楷却失算了,楷忘了对手僵尸的身份。
看到对方并不因为中了楷的狠肘而停下双手,楷心中暗道不好,正想缩身相避,但已来不及,一双冰冷干枯的爪子式的双手扣住楷脖子。
楷心中大惊,双拳如雨点般重重击上对方胸腹,楷这拳怎么说也有百十公斤的力量,就是练过几年的壮汉也经不住楷这双拳连环重击。
僵尸却没有一点感觉,双手越扣越紧。
见双拳耐何不了对方,楷连忙伸手反过来一把扣住对方对手,右脚上前一别,使了一招绊马式,僵和楷一起摔在地上,但她的双手却没有一丝放松的迹象,反而越扣越紧。
楷有点喘不上来,双手反扣她的双腕,运劲下压,同时提膝顶上对方腹部。
一人一尸就在地上翻滚相斗。
这要是水生在就好了,但想这些没有用呀?对了楷记得看过一部什么外国片,里面的僵尸也是用枪也打不死,但好象十分害怕银器小刀。
也不知楷们中国的僵尸怕不怕银刀,可就是怕,这一时半会上哪儿找银刀去?
一边和僵尸拼命相斗,楷一边飞快思考着。
没有银刀,我有陆战刀。
这突遇僵尸,楷一下将这茬给忘了。
楷松开右手,从腿上拔出杀敌无数的陆战刀,一刀向僵尸脖子上撸去。
没想到这僵尸也有自己的命门,这一刀正好切在她最是薄弱之处,一颗头颅飞了出去,真可惜了这一个美人。
没想到这僵尸跟人差不了多少,这没有头如同泄气的皮球,一下蔫在地上。
楷也整个人也累得坐在地上,半天直喘粗气。
没想到这僵尸比y国鬼子更难对付。
来不及细察战果,楷连滚带爬的从盗洞中逃了出来,手脚并用的将盗洞填好,整个人瘫在地上老半天也爬不起来。
楷现在才明白打盗洞的那个前辈为什么匆匆离开地宫,自是他在摸金的过程中发现里面的异常,而并不是楷所想的鬼吹灯后,摸金校尉严守规矩,一物不取的退出地宫。
细想刚才的险情,楷却有点糊涂,这黑暗中交手的真是僵尸吗?那娘们死了怎么也有百十年了吧?她为什么还有这功力?
还有在楷将她削为两截后,却没有闻到一丝血腥味,倒好象有一种从没有闻过的奇特异香。
这些没有生命的东西为什么会象活着的生物一样进行动作的?
楷想了半天头炸了似的也没想出个所以然,这些迷只能是见了师傅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