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铜钱都是清朝天命通宝,还好是老满文的,还是值几个钱,银元都是袁大头,二十多块钱一个,这些全加起来几千块钱吧。”那三眼很快将里在的东西分成两堆,摊开铜钱看了看,又听了听银元的成色说道。
“倒是这个坛子,初步看应该是明早期的一个老物件,这如果是真的倒是值点钱。”那三眼反而提起小坛子所复看起来到。
“这东西,我也不是很在行,你看要信得过小弟的话,人带走找个人看看,你是让人看一下落个放心,还是想出手?”那三眼倒是很热情说到。
“我想出手,换几个活钱。”楷想这东西给老太太送去,人家也没法换成活钱,帮忙帮到底,给人兑成钱是最好的,老太太用着也方便不。
“那行,对方要是相上眼了,出的价合适,我就给你脱手,咱亲兄弟,明算帐,按行规,我抽2个点的佣金。”那三眼真是在商言商,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说到。
“行,我还信不过你那三?脱手了,2个点辛苦费,另加老石门撮一顿。”楷将东西全部推给那三眼说到。
“好,楷们一言为定,我这就找人去,成于不成我明天给你准信。”那三眼和楷一起将东西装入小坛中说道。
“好嘞,我且等你好消息。”那三眼这雷厉风行的风格倒是挺合楷胃口。
老石门的手磨豆腐用的是正宗龙脊上的黄豆所磨,用香油煎得两面焦黄,上面简单的撒上点嫩香葱,别提有多香。
这次点还有荔浦芋头扣肉、灵川狗肉,外加一个酸炒田螺,将将把一张四方桌上堆得满满的。
是三个人,不是两个人,除了楷和那三眼外,还多了一个龙山。
龙山今天早上刚从广州回来,这一次他紧跟邓公南下的脚步,玩得有点大,看着金在股市里捞钱如拾土,忍不住眼红,不顾金的劝阻,非要开户做什么股票,号称做投资,开始有金罩着,没到三个月,帐户的资金便已翻番,龙山便觉自己天生就是一个炒股的,不是股神,怎么也是一个股仙,早已将金的劝告忘到爪哇国去了,让金给自己弄了一个大户室,开始亲自动手操盘,没想到风水轮流转,没到三月,不仅赚到钱赔了个精光,连老本也全搭了进去,这不回家的路费还是金给他出的,临了还塞给他五千元,让他还是回家老老实实的做原来的小买卖。
龙山嘴上答应得好好的,但心中却十万个不服,都是当兵出来,金又不比自己多一个脑袋,凭什么炒股票,他能赚钱,我就不能够?
多少年后,龙山才明白那是为什么?金他们玩的是超级资金,做的是控盘的买卖,也就是做庄,小散怎么能玩过他们呢?
龙山********回来弄点资金再过去一搏,这不过来桂城倒车回通道,想起楷前些日子跟他说的,在陆院附近开了一家军品店便过来看看。
怎么也快有小半年没见到龙山,所以两人见面还是比较激动和开心的,中午楷特意让小李炒了几个菜,温上一壶米酒,两人便撒开了喝上。
这酒一喝就刹不住话题,天南海北吹嘘一通后,拜师学艺这一节楷是死忍着没有说出来,却还是忍不住将挖到一坛子铜钱和银元的事告诉了他。
当然说法还是和那三眼说的一样,楷可不想为了一个谎言不停的用更多的谎言去弥补它。
说一个谎言,说得多了,自己也就相信它是真的了。
“山牙子,你不知道那破罐子值多少钱,我开这店,每天进货、点货、卖货,满打满算快一年了,也没挣几个钱,没想到那三眼帮我出手,你猜猜,给了我多少钱?”酒劲上来后,楷喘着粗气说到。
“一千?”龙山试探着回答到。
“不对,你再猜?”楷摇摇头端起杯和他碰了一下说到。
“难到值三千块不成?”龙山试着往高了想。
“我量你也想不到,加上铜钱,银元,总共给了三万块,整整三万块。”楷咐着龙山耳朵低声说到。
“这么多?”龙山也有点吃惊,虽然他也是见过大钱的人,但那些都是自己这几年一分分挣出来的,还没见过一个破罐子值这么多钱。
“晚上,我在老石门请那三眼,你和我一块去。”楷知道龙山心里怎么想的,生意人,讲究的是多一个朋友多条道,更何况楷觉得那三眼这人是一个值得一交的朋友。
楷只是没想到龙山更是有他的小打算。
人与人交往,男女讲对上眼,这男人得对上脾气。
龙山和那三眼就属于那种臭味相投的主,楷才给他俩介绍了一下,他俩已经象老熟人一样吹开了。
三个人两瓶三花老酒下去后,龙山脸红耳赤站起来说到。
“三爷,你是老吴的兄弟,我也是老吴的兄弟,那我们俩也就是兄弟,三爷,你说对不对?”
那三眼光然说对了。
“今天小弟有一件事还得麻烦您。”
“龙兄弟,你这就见外了,叫我一声三爷,有什么事尽管吩咐。”那三眼酒劲一上来,豪爽之情油然而生,这时你叫他上******插国旗,楷想他也不会皱一下眉毛。
“你看看,我这只小碗能值几个钱?”龙山小心翼翼的从随身携带的牛皮老板包里掏出一个小碗。
“山牙仔,你从哪儿捣腾出这只破碗?”楷看着那碗有点眼熟,但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你先别打岔,让三爷看看,这东西值不值钱?”龙山向楷挥挥手,满脸堆笑的将碗递给那三眼。
这小子就是一个财迷,真是见财忘义,早将兄弟楷撂一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