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过那人一看就不靠谱,怎么可能会拿真的雪顶含珠给我们!”司马怀馨说的是事实,她也很想要雪顶含珠,但她没被诱惑迷了双眼,今天那个男人,一副逢迎之色的谄媚之态,明明就是传说中的小白脸,口口声声称自己是山野之夫,打死自己也不能相信,他手里拿的就是雪顶含珠。
“他有没有喊价?”冷月华带了几分关心的语气问着。
“有!”司马怀馨一脸恳切的应着,看冷月华迷恋的神情,好像是想责备自己为何将那人问也不问的赶走,“他要五十万黄金!”
“王妃?”冷月华带了责备的语气说着,“关于雪顶含珠,本王希望你即便是倾家荡产,也要把它拿下,眼下你只管去筹备银子,不要再管什么真真假假,只要能买了便是对的,余下的交给本王处理就好!”
“可是……”司马怀馨知道他求药心切,巴不得快点好起来再去找沈梦兰逍遥快活,只是自己要雪顶含珠是为了夏侯长夷,必须保证药效的真实性,错一点都含糊不得,难不曾他要自己倾尽所有财产去给他买一株假药回来,最后药效如何,反正自己是赔大了去了,所以,这种生意,自己不会去做。
“没有可是,你只管按本王的话去做!”冷月华厉声喝着,似乎没有再商量的余地。
“好,臣妾照办便是!”司马怀馨一脸不悦的应着,只是心里还在想着完全之策,只怕冷月华是这般想的,静妃那边肯定也不会安生,眼下赶紧将手里的财产转移出来,免得出了什么差错。至于商铺,看来要另做打算了!
“王妃?”冷月华反身将沉思中的司马怀馨压在了身下,两片湿热的唇瓣紧紧吸住对方粉嫩的樱唇,一条小蛇霸道的深入其中,毫无礼貌,司马怀馨未及回神,只觉得恶心至极,想吐却被对方压得紧紧地,连吐得力气都没有,只得加大力气反咬住了对方一片薄唇,逃离般的故意往下游离……
不是说他废了吗,自己倒要看看到底是废到什么程度。
他对自己毫无疼惜和礼貌,自己又怎会拿出半分感情给他,面对他一张伪装欲望的身子,司马怀馨实在没心情帮他演下去,明明身下是没有一丝欲望的,为何还能装的这般相像,只怕过往的三年里,他也是这般,而自己一直深情地投入其中,根本没看到那张假意的嘴脸。如今他废了,可还能虚假的演下去,可自己却无法深入其中,梦醒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王爷?”司马怀馨故作乞求的低声唤着,恐怕他也早已演烦了,巴不得她早点拒绝。
“嗯?”不出司马怀馨所料,他果然应声停了下来,既是没有感觉,又干嘛做戏做的这般难受。
“臣妾怀着身孕,恐怕……”
“哎呀!”冷月华一脸的担忧,慌忙支撑起身子,“本王竟忘了他……来来来,让本王看看,本王的小宝贝在王妃肚子里长得可好啊?”说着,一双桃花美目之中全是宠溺,两只大手很是轻微的抚触着司马怀馨尚未凸起的小腹,似乎司马怀馨的肚子,顷刻间成了他唯一一份寄托。
“宝宝,听到父王再对你说话了吗?”声音尖细轻柔,表情之中带了满满的欣喜。
“王爷?”司马怀馨故意假意嗔着,“他还小,什么都没长成,怎么能听到你在说话呢?”
“他是本王的骨肉,当然能听得到!”冷月华一脸的肯定,笑的无邪,像极了一个孩子,那神情倒将司马怀馨惊了一跳。这种表情,是重生之前从未见过的,如此真切自然,不带一丝杂质。
翌日清晨,从冷月华拥抱着的臂弯中醒来,浑身酸痛,好想再折一处舒服的床榻美美的吗、补上一觉,只是天明大亮,只得硬撑着起了床,精神萎靡的跑去梳妆台梳头。
那边巧儿端着水过来,看司马怀馨精神很是不好,带了担忧的语气低声问着,“昨晚王爷欺负娘娘了不曾?”
司马怀馨无奈的一笑,这丫头就是敢想,带了嗔怪的语气道:“没有,快帮本妃打理下头发,商铺那边还有事急着去处理。”
巧儿不敢再迟疑,慌忙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刚进了锦缎铺子,司马怀馨便命巧儿去钱庄将几个月积攒的文银统统取了出来,随后命福伯将几处作坊的师傅和商铺的掌事都请了来,齐聚一堂。
司马怀馨静静的坐在堂前吃茶,低头不语。
须臾,几个作坊的大师傅耐不住了,“娘娘有什么难处只管说,只要我等能做到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眼睛都不眨一下!”
司马怀馨抬头,扫视众人一周,循声问着,“其他人呢?”
其他人纷纷面面相觑,这才意识到王妃真的是遇到难处了,否则不会一直埋头不语,慌忙连连点头应着,“我们也会,娘娘要做什么,我等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