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怀馨收起一脸的苦色,任凭泪水在脸颊滑落,哭对自己没有任何意义,抬头,嘴角勾起自嘲的笑容,一手托着腰身,带了调侃的语气说着:“夏侯长夷,你还真是能耐啊,莫非只用了一次,本妃就凭空怀上了,那这样看来,凡侍奉过公子的女人,都应该生了好多夏侯公子的孩子了才对,可世人都知道,公子是没有子嗣的哦?”司马怀馨说的轻巧,言外之意却是在说似乎除了自己,别的被夏侯长夷玩弄过的女子,就没有过生孩子的迹象,那么夏侯长夷刚才所说,就不得不去让人怀疑。
老皇帝本来想要说上两句,看司马怀馨如此反应和表情,忍不住缄口静观,缕着稀薄的胡须,带了寻味的眼神看着很是特别的司马怀馨,似乎她现在的表情,和某个人的神情越来越像,自己越看越到了痴迷的地步。
身后的太子和几个皇子也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似乎司马怀馨所说也不无道理,作为男人而言,历经了无数次的男女之事,一次就中可能性几乎为零,而且夏侯长夷身边的女人的确数不胜数,为何偏就司马怀馨和他偷情,一次就中了呢?
“祁王?”太子忍不住插话问道,“照祁王妃怀孕的日期推算,那时也正好是你们大婚不久之时,你可要想清楚,这好歹也是我们冷家的一条血脉,你们可有发生过……”
太子没好意思当着老皇上面说下去,毕竟是当朝太子,这种事只能做却不能拿出来说。
“还用说吗,大婚那晚肯定是要圆房的,近身嬷嬷第二天一早是要过来检查的!”其中一个貌似很精通的小王爷接口说着,带了提醒的语气看着眼前的一脸尴尬之色的冷月华。
司马怀馨定神,斜看向一脸平淡之色的夏侯长夷,虽然自己简短一句调侃,引起了众人怀疑,但看着夏侯长夷不紧不慢的恬淡神情,知道他定是有备而来,而且这出戏俨然就是冲着自己来的,难道对于过往的事情,他还是耿耿于怀,其实,从鬼仙山下来之后,自己早就忘了一切的种种,如果他愿意,待一切事情料定,自己一定会带着笙儿去找他,给他一个解释,并想办法治好他的旧疾,只是他就是不肯等,还处处想着法子与自己作对!
“大家既是还有疑问,那夏侯长夷就不得不将我们二人之间发生的一切说出来了!”夏侯长夷再次发飙,司马怀馨一颗心却开始扑通乱跳,只一次假象,便被他编造的水泄不通,那后来几次被他用上,自己岂不是百口莫辩?
“哦?”太子似来了兴致,接口说着,“难道还有隐情不曾?”
几个人纷纷面面相觑,感觉像又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几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平时就喜欢吃喝玩乐、挑弄是非,今天能逮着这么个惊天动地的大秘密来听,哪有不去深挖的道理。
“夏侯长夷?”司马怀馨恼羞成怒,一脸喝令的喊着。
“祁王妃?”身后一脸阴阳怪气的太子声音怪异的说着,“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这般恐吓威逼夏侯公子,难道你心里的确有鬼不曾?”
“你——”司马怀馨气得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觉得肚子都开始跟着抽搐,看来是自己气过了头,不然肚子里的笙儿都开始跟着鸣不平,司马怀馨不敢再继续声闷气,生怕真的惊了胎气,反而不利于笙儿在腹中安心养胎。
司马怀馨唔得收回刚才所指的手指,轻抚着自己的崛起的肚腩,很是安静的低下头去,不再做任何辩解和争执,既是夏侯长夷已经做足了功夫,自己又何必多此一举,眼下先静观其变,保住自己的身子要紧。
夏侯长夷见司马怀馨安静下来,心里放心许多,循声继续说着,“自从那日以后,在下以为祁王妃早就忘了之前的事情,更不可能在与臣下有任何往来,直到三月初二那天晚上,祁王妃扮作男子的样貌跑来醉仙楼寻访在下的行踪,恰逢在下那日贪玩,误吞了两颗春药进去,幸好王妃赶去及时,解了在下身体的魅毒,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司马怀馨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的夏侯长夷,真恨不得上前撕开他那张惺惺作态的嘴脸,刨开他的心肺来看看,到底是怎样一个伪善之人。
“那吟儿的事情你又怎样解释?”司马怀馨反唇相讥,本来思定不理不睬的,只是,他刚刚叙述的情景俨然是换了人,即便自己代某人做了某些事情,那另外一个当事人可是如同空气般的不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