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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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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1

2016-06-20 作者: 小乔初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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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如看白痴的看他,“你笨哪,多收的那一部分……”

“你闭嘴,别胡说,我宁月岚行的端,坐的正,你妄想用没发生过的事来污蔑于我,”不等小五说完,宁月岚便急急的打断他。虽然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两个身份卑贱的下人,可她仍想维护好自己的形像,更何况还是私吞银子这样的事,这种事若是传了出去,她还怎么嫁人?

若是哪家的长辈知道她有私吞银子的恶习,肯定认为她此人贪婪,不能娶回府做正妻,若是她这样的人做了正妻,府里迟早得被贪入囊中。

小五以前怕她,这会可不怕她,夫人把她整的连婢女都不如,还有什么可怕的!

“我凭啥不能说,你自己做过的事,既然做了,就要敢于承认,还宁家二小姐呢,”小五讥讽的笑她。

小五的话彻底激怒了宁月岚,从昨天开始,她心里就压印着一股火,苦于无处可发,都快要将她逼疯了。

这会再被小五这么一刺激,想不发飙,根本不可能。

“你再敢胡说,看我撕烂不你的嘴!”宁月岚吼叫着朝小五扑过去,面目狰狞,眼神阴狠。

大飞轻轻的抬脚,轻轻的一踢,她扑过来的身体,便朝着来路摔了回去。

“自不量力!”大飞冷笑。

小五缩在大飞身后,见宁月岚被打倒了,这才敢探出头来,对着坐在地上,痛的嗷嗷叫的宁月岚,有模有样的比划着拳头,“叫你猖狂,叫你为富不仁,活该有这个下场,死去吧!”

他们几人在后院玩的欢快,前院却忙坏了,尤其是襄王府门口。

两辆马车停在那,康伯指挥着石头跟柱子他们往车上搬东西。

一辆马车给主子们乘坐,后面一辆大的用来装东西。昨儿宁九九不是吩咐陈妈准备了馍馍跟喜饼什么的,东西多,自然需要地方搁。

康伯带着柱子坐后面一辆,何安跟大飞坐前面一辆,方便赶马车,至于严忠跟其他几名护卫,自然是骑马的。

陈妈就站在马车前,一遍一遍清点东西,生怕漏带了某样东西,万一忘了带,这么老远的距离,也不可能回来取。

除了食物之外,康伯还命人购买了五十斤扔盐巴。

在古代,盐是很稀缺的,平常人家购买的话,数量也是有限的,并不会让你随意购买,想买多少买多少。在偏远的乡下,食盐是很精贵的资源。

康伯带的食盐,自然不是卖给他们,而是分送给各家各户,算是送给他们的新年礼。

一切准备妥当,宁九九带着烨枫跟刘烨尘坐在前面一辆马车,有何安跟大飞赶车。

正要起步时,太子府的大门开了,冲出来一个满脸怒容,而且一看就很着急,衣服扣子都扣好的人,此人正是太子唐昊。

他冲上去,拦住宁九九的马车,一把掀开车帘,望着马车里笑容可掬的丫头,心底闪过无数路复杂又无奈的情绪。

宁九九笑,是因为她很开心,能看见堂堂一国太子,衣衫不整的追出门,也是百年难得一见哪!

“咦?殿下为何拦住本夫人的马车,殿下有事吗?竟这样着急,可是再怎么着急,也应该把衣服穿好,殿下这个模样,拦着本夫人的马车,叫人看了,怕是要生出误会的!”

唐昊面色一怔,低头看见自己的衣衫确实不整,而且因为跑出来的匆忙,连外衣都没有穿。幸好有府中的小厮及时将外衣送了过来,又伺候着他穿上。

唐昊毕竟是太子,那一怔也是因为这少有的失态,他不相信,有一日,失态的事情,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整理好了衣衫,唐昊才又正视她,“襄王妃可否解释一下,太子府的人昨晚何曾给宁清扬送过女人,襄王妃的胆子可真大,仅凭一张嘴,就想污蔑本王,不觉得太幼稚了吗?”

天知道,他在得知这一消息时,有多气愤,摔碎里书房里一半的古董瓷器。

吓的上官芸儿一直守在书房外,谁知道他冲动之下,会不会提着剑去襄王府杀人呢!

他们得到的消息,自然不是青楼老鸨前来要银子,而是太子府的暗桩,打探来的消息,毕竟昨夜宁清扬别院发生的事,太惹人非议了。他想不知道,都难。

宁九九笑的很纯真,“谁说本夫人污蔑太子了?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无凭无据的事,太子可别瞎说哦!”

她就是打死不承认那又怎么着,那老鸨见过她又怎么着,世上相似的人,多了去了,又没有科学鉴定,凭啥说是她。

唐昊气的想揍她,“你既然做了,就要有胆子承认,京城之中,除了你,还有谁敢打着本王的旗号,干那般大胆的事,呵,襄王妃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明目张胆的栽赃,你是胆大呢,还是故意的?”

他生气,宁九九却仍旧淡笑着,“殿下过赞了,胆大可不敢当,我就是爱记仇,爱复仇,不喜欢受委屈,也不喜欢打碎了牙往肚里咽的愚蠢行为,比起自己把自己的牙打碎,往自己肚里咽,我更喜欢打碎别人的牙,让他自己咽下去!”

唐昊被她这般狂妄的话,逗笑了,“本王真想知道,你如此胆大,如此嚣张,当真以为有东方楼蕴在身边,捅了天大的篓子,便可以安枕无忧的了吗?哼,本王若想要你的命,你觉得你还能活多久?”

大飞听到这话不乐意了,“哟,太子殿下,是要杀襄王妃?太子殿下要杀襄王妃?”他故意拔高了嗓门,本来只有他们几人听见的声音,这下传到后面一辆马车也听见了。

何安面色怪异的瞅着太子,“殿下,若有什么意见,您还是对我家主子说,夫人一介女流,担不起太子的威胁!”

康伯早就见着太子拦下夫人的车,还以为他们有话要说,再一听大飞嚷嚷太子要杀夫人,他吓的从马车滑下来,冲到前面的马车旁,对着太子唐昊鞠躬道:“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为何拦住我家夫人,夫人初到京城,若有冲撞殿下之处,还望殿下莫怪!”

唐昊冷哼,她哪是冲撞那么简单,她差不多都要骑自己头上了,“襄王妃的确招惹到了本王,只要你肯去青楼,将昨晚的事情解释清楚,本王可以不追究你的罪过,如若不然,休怪本王不客气!”

他加得了解释清楚二字,以目前的情形看,只有她去解释才是最合理的,也最容易叫人信服的。

他想的挺好,可是宁九九会同意吗?

做梦!

宁九九也不看他,只对大飞冷声道:“你还在等什么,老太爷就在城外,莫让他老人家等及了!”

大飞巴不得快些走呢,一甩马鞭,吆喝一声,“走喽!”

马车晃动,把唐昊挤到一边。

宁九九从窗孱探出头,“殿下放心,本夫人一定安安静静的坐着看好戏,至于太子说的解释,那是什么东西,本夫人没见过!”

刘烨尘跟烨枫窝在马车里,已经笑翻了。

“大姐,你太逗了,我不用回头,也知道太子肯定气的不轻,说不定这会脸都绿了,”烨枫一脸的惋惜,没能亲眼看见,多可惜!

刘烨尘也在咯咯的笑。

宁九九揽着刘烨尘的肩,微笑着道:“气绿了也是他活该,他若是不招惹我,我又怎会牵出他,咎由自取罢了!”

太子心高气傲,虽然一直稳居太子之位,可是对于手握重兵的东方楼蕴,一直都很忌惮。想想也是,他虽是太子,在军中,在朝堂上,势力却远远不及东方楼蕴,让他一个太子如何自处。

但是说起来,皇帝的行为也十分奇怪,他对东方楼蕴似乎是无边的纵容。

哪怕东方楼蕴一个招呼不打,就不来早朝,他也只会说,襄王军务繁忙,脱不开身。不必太监出言解释,他自己就自圆其说了。

若是东方楼蕴对宫里的某位妃子冷眼相斥,皇帝只会觉得,那妃子恃宠而骄,对朝中重臣都存了不敬之心,这位妃子很快就会失宠,再无翻身之日,反正皇帝后宫的女人比天上星星还多。

尤其是入宫的宫女,都是从京城各家小姐们当中选出来的,身份低的,样貌差的,连宫女都当不了。

如此,皇帝只要看中哪位宫女,随时随地都可以纳进自己的后宫。

也正因为皇帝对东方楼蕴的偏心,令太子越发的坐不住了。

以前东方楼蕴没有弱点,我行我素,想抓住他的弱点,扼住他的咽喉,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可现在不同了,娶了王妃,有了夫人,又得了宠爱,那么,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弱点。

原本,他也以为,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想要对付她,还不容易吗?

可偏偏这女子行为泼辣刁钻,一至京城,便抢先一步,得了皇帝的喜爱,又得了个一品诰命夫人的头衔。

没过一天,又刺伤公主,还跟他兵戎相对。

做了如此多的恶事后,她居然还能安然无恙,这叫唐昊如何能安枕。

看着马车渐行渐远,唐昊眼神阴霾如冰霜。

他微一抬手,对着空气,打了个手势。

隐在暗处的人,早已准备妥当。有些事,不是不做,而是等一个时机,眼下时机自己跑来了,他岂有放过的道理。

就是可惜了,这么个特别的小辣椒,叫人惋惜。

**

何安在前头赶马车,此时天空刚刚放亮,街上行人不是很多。

严忠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随后打马赶到宁九九的车窗边,低声对她道:“夫人,似乎有人跟踪,来者不善!”

能让严忠说出来者不善四个字,便足以说明跟踪者,敌意甚重,恐在杀意。

宁九九挑了帘子看过来,当然,以她的功力,也看不出什么。

严忠又问:“是否要通知殿下,我们的人手怕是不够!”

宁九九略一沉思,招了严忠靠近,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严忠点头,对何安打了个眼色。

何安是多么机灵的一个人,立马伸了懒腰,“早上吃多了稀饭,真是的,大飞,你赶马车,我去方便一下,等会在城门处等我就成了!”

大飞愣了下,正要问什么,宁九九从后面使劲掐了把他腰上的软肉。疼的他龇牙咧嘴,总算还没笨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使劲一挥鞭子,“就你小子事多,快去快回,若是耽误了主子出行,我们可不等你!”

“小爷方便,要你管,”何安虽是这样说,却状似无意的从马车边上走过,很难为情,却又很大声的道:“夫人,您有纸吗?小的没带纸出来!”

宁九九掀开帘子,扔了一团皱巴巴的破布条给他,“只有这个,你凑合着用,回来之前,记得洗手,否则你自己跟在马车后头走!”

“是,是,谢谢夫人,”何安抓着破布就跑了,一边跑,还一边捂屁股,好像跑慢一点,随时都会拉出来一样。

何安下了马车,大飞却赶着马车,不停歇的往前走。

京城有公用的茅房,都有专人打理,收拾的很干净。

何安一溜烟进了茅房,先四下看看,确定没人,才敢把破布条打开,只见上面写了一张药方单子,说是药方单子,却又不像治病的,倒像是害人的。

何安看完了破布,不敢耽搁,将破布揣进衣服里,探头出茅房,见四周没有人,这才迅速走了出来,佯装无事的在城中乱晃。

能让严忠通过眼神传递消息,说明他们此次出城,肯定有危险。京城中,想杀主子,以夺其位的人,太多了。

这边何安警惕的防着有人跟踪,另一边,宁九九他们却招摇过市,甚至还命康伯的马车先一步离开。

两辆马车分散前行,必会引起对方的注意,借以分散对方暗中的人手。

赫连明德早就等不耐烦,好不容易看见马车过来了,气不打一处来,“臭丫头,让老夫一早就来候着,你倒好,磨磨蹭蹭,许久都不见人影,是觉得耍着老夫很好玩吗?”

赫连明德是跳下马车,站在大路中央骂人的,所以先行一步的康伯,不得不停下。

康伯一掀帘子,见他老人家气的头顶快冒烟了,赶紧劝慰,“您老莫动怒,夫人不是有意拖延,是路上遇着熟人,耽搁了,这不,夫人让我先行一步,去打量庄上的事,老太爷还是让开一些,容老奴过去!”

赫连明德骂完了,气也消的差不多了,听说他要先行打理,也不好总拦着他,便退到边上,“那你去吧,记得让他们备下吃食,老夫一早起来,快饿死了!”

“您老还没吃饭吗?马车里有糕点,老太爷要不要用点?”康伯一听说他没有吃饭,急的不行。

赫连明德直摆手,“那些个没味的糕点,有什么可吃的,你赶快走!”

康伯见他一脸不耐烦的样,也只得命人赶了马车,先行走了。

大飞赶着马车,紧随其后就来了,这回不用老爷子拦,他自己就停下了,不是还要等何安嘛!

“丫头,你又诓骗老夫,你瞧瞧现在是什么是时辰?太阳都快晒屁股了,”赫连明德的大嗓门,又开骂了。

标准的大喇叭,引来进城出城的人,纷纷转过头看他。

宁九九挑了帘子,坐到原先何安坐的地方,淡笑的望着他,“在路上碰见太子,同他说了了几句,太子殿下也真的,非要找我的茬,您说说看,我不过是那天在皇上面前,把他打败了而已,对哦,皇上还命他去军中,他抗旨不去也就算了,还来找我的茬,真是太不讲道理了!”

赫连明德听的嘴角直抽抽,心想,若不是你几次三番的打唐昊的脸,让他跌了面子,又让皇上都对他有几分失望,他又怎能恨你之入骨呢?

理是这个理,但是赫连明德不会这么说,因为他也是个极其护短的人。

“太子那人心胸狭窄,你也是,同他说什么,他要有意见,只管对晟儿说去,好了,时辰不早了,可以走了吧?”

“还不行,何安去茅厕了,等等他,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宁九九往城门处看了一眼。城门大开,进去的行人马车众多,看上去一片繁荣,谁又知道,在这繁荣之下,藏着多少祸心呢!

赫连明德一听还要等,以他火爆的脾气,哪受得了,正要破口大骂,就见宁九九若有所思的盯着城门。

他老人家也是死人堆里摸爬滚打出来的,这些小心思,他多多少少还是能看出来的。

“哼,那便等吧,麻烦,等他来了,看老夫怎么揍他!”

说完,老人家愤愤的钻进马车。

何安腿脚不慢,买好了东西,便疾步朝城外跑,离的老远,就能看见他的身影。

等到跑近了,大飞呵呵的讥笑他,拉完了没有,别待会出了城又要拉,到时可没有茅厕,只能找个偏僻的地,随地解决。

何安懒得理他,跳上马车坐好,悄悄的把布包塞进马车,转头怒瞪大飞,“走了,你还愣什么!”

三辆马车,提前跑了一辆,后面的两辆,便一前一后的出发。

“咦?这是什么东西?”刘烨尘发现何安塞进来的,是个小布包,好奇的爬过去,想要翻开看。

“别动,”烨枫抢先一步,打了下他的手,抢下那个布包递给大姐。

先前,看大姐在破布写字时,脸上古怪的笑,她便觉得大姐要的东西,肯定非比寻常。

宁九九赞赏的对她笑笑,语重心长的对刘烨尘说道:“小弟,咱们在京中的日子,可不像表面上看的那样简单,你要学会观察,学会辨别谁说的话真,谁说的话假,我问你,太子拦住我们马车的时候,他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刘烨尘倒是认真想了,可是以他的小脑袋瓜子,却是怎么也想到另一层的意思。

宁九九又转向烨枫,“你说呢?他如此说,是真的恨我,警告我,还是别有用意?”

“我觉得吧,他真正的目标,可能不是你,若是真的需要你去证明,他大可以把人抓来,让她认人,可他没有,让你亲自去,感觉很不对劲,”烨枫拧着眉道。

这事倒不是宁九九跟她说的,而是昨儿同行回来的石头,吃早饭的时候,当做笑话说了。

“肯定是不对劲的,太子那人,虽然不聪明,却也没到蠢笨的地步,若是我真亲自去了,他肯定弄的人尽皆知,襄王妃去青楼,这可不是什么好话,若是传的不好,边,连皇上对我的印像都会大打折扣,”宁九九一层一层给她分析,解释给她听。烨枫虽然是女孩,但是也该了解到所处的环境,否则日后,该要怎么在京中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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