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混蛋!我都说了后悔了,不当你老婆了,你干嘛还要故意到表姨家捅破我们的关系?你究竟安的什么心?”安然气得都有些结巴了。
“说后悔就能后悔,婚姻可不是儿戏,尤其是军婚,更不能由着你的性子,想结就结,想离就离。”司徒啸风义愤填膺道。
“你,你,你无耻!忘了当初是谁跟我签协议假结婚的?当初不是说好了么?我们很快就去协议离婚的,现在怎么又反悔了?”安然一连串地质问。
“当初是当初,现在你人都被我吃干抹净了,我能不负责到底么?”司徒啸风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谁要你负责了?我告诉你,我不愿意当你老婆了,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安然气呼呼道。
“你别得理不饶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罚我都认,但是想离婚,门儿都没有!”司徒啸风咬着牙说。
“我还偏要……唔!”安然一个“离”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唇就被某人堵住了。
安然拼命挣扎,但哪里是他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气喘吁吁了。
“老婆,不生气了好不好?你要是觉得气没地方出,就打我一顿好不好?千万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齐修义见她快要窒息了,这才放开了她的唇,顺势将她压倒在床上,柔声哄道。
“你这个死流氓,心里明明没有我,干嘛还要占我便宜?”安然哭着说。
“老婆,你别哭,乖,你一哭,老公的心都要碎了。你看啊,你是我老婆,我喜欢你,才愿意吃你的豆腐,换成旁人,送到嘴边,我连看都懒得看一眼,更别提吃豆腐了。不再说了,我要是心里没有你,整个儿下午能给你打三十多个电话?我要是心里没有你,能厚着脸皮,求老三出面,到你们学校档案室,调出你的资料,查到你表姨的家庭住址?我要是心里没有你,干嘛这么大老远开车跑到这个巴掌大的小县城来?”司徒啸风腆着脸继续哄。
“你要是心里有我,怎么一看见初阳小姐,连魂儿都没了?”安然忍不住噎了他一句。
“老婆,老婆,你千万别误会,我只是听她说她就是天乐,想要知道她这三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好歹我们也恋爱过一场,她失踪了三年,忽然带着儿子回来,我要是连问都不问一下,岂不是太无情了么?”司徒啸风这句话说的十分坦然。
安然虽然也知道他说得有理,却不想就这么放过他。
“你怎么会无情,我看你不但有情,而且根本就是感情泛滥!”她一副刀枪不入的样子道。
“老婆你真的误会了,我只是表示一下关心。而且老婆,你知道么?原来初阳的儿子竟然是老三的亲生儿子,初阳现在已经答应嫁给老三了,爷爷高兴得什么似的。他们很快就要结婚了,你现在放心了吧?”司徒啸风有些兴奋地说。
当他听到初阳的儿子是司徒百越的亲生儿子时,忽然觉得心里猛地一轻,仿佛一瞬间所有的难题都迎刃而解了。
初阳是天乐,天乐的儿子是他弟弟的,这也就意味着,他对天乐无需再负任何责任,从此后,他可以一心一意跟安然过日子了。
“哦,怪不得你会跑出来找我,原来是人家要嫁给你弟弟了,你什么都捞不到了,这才想起我,对不对?”安然故意抢白道。
“你,你……”司徒啸风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索性再度用唇封住了她的唇。
这一次,他极尽挑逗之能事,既不会让她窒息,又不放她自由。一边吻,一边上下其手,不断地抚弄着她全身的敏感点。
已经习惯了他的碰触的身体,不大一会儿,就变得柔软起来。
安然被他一连串的话哄得气早已消得差不多了,想到他今天下午一直不停地给她打电话,然后又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她的地址,一路追过来,也实在是不容易,心里已经是原谅他了。
之所以不停地说那些醋意十足蛮不讲理的话,只是想要平复自己的委屈罢了。
“我累了,明天还要坐好久的车,你去那张床上睡吧。”安然感觉到他的灼热已经抵在了自己的大腿深处,伸手使劲推他。
“老婆,我知道你累了,可是我那小兄弟要是今晚不进港湾里溜达一圈儿,这一宿我都甭想合眼了。你也不想我明天疲劳驾驶吧?乖,听话,我很快就好,你乖乖张开腿,不用动,我一个人用力。”司徒啸风一边哄骗着,一边趁势挤了进去。
安然徒劳地推了几下,无果。只能眼睁睁看着某人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
嘴里说着很快的某男,无耻地折腾了一个多钟头,这才心满意足地搂着她睡了。
可怜安然被弄得腰酸背痛眼发晕,最后还被牢牢圈在某男的铁棍一样的臂弯里,憋屈地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