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如是给我的。”冯金巧解释道。
“去把杨如是给我叫来!”刘氏勃然大怒几乎是咆哮着说道。
进门以来,金巧和刘氏相处的颇为融洽,这一次刘氏的大怒彻底吓坏了金巧,她出了佛堂掩面痛哭,一路哭到房中扑倒在杨如是的怀里,杨如是不明就里赶紧安慰,好半天之后知道了缘由的杨如是也是大怒,这件事的确是母亲过分了点,冯金巧的脖子之中一道血红,这正是刘氏在夺项链的时候所伤。
杨如是感觉自己媳妇儿并无过错,再加上最近母亲对生意上的干预已经让他心生不满,一时间也是一口气缓不过来,他安顿好冯金巧之后站了起来道:“我这就去找母亲理论。”
“你好生跟母亲说话,切勿动怒伤了一家和气,或许此事还有其他隐秘。”杨如是临走前,冯金巧还安顿道。
等杨如是到了佛堂之后,刘氏端坐在蒲团之上打坐,真的见了刘氏之后杨如是倒是不敢发火,只是质问道:“那项链是我给金巧的,母亲是不是错怪了她?我知这项链是父亲留给我的,可是现如今金巧不是算是自家人吗?”
刘氏并不做声,直接把那项链递了过来道:“戴上。”
杨如是心中有怨,不反驳却也不见动作。
“你若是不想我死,你就戴上!”刘氏怒道。
这下杨如是不敢再有怨言,赶紧拿起来挂在脖子上。
“这个项链戴上之后,除了我没有人能从你脖子拿下来,至于家里的生意,你想做到洛阳以外去,我不拦你,但是你记住,洛阳以外的生意你可以交由外人打理,而你自己,终生不能离开洛阳半步。”刘氏闭着眼睛说道。
“母亲,莫不认为需要给我一个理由?”杨如是压着声音道。
“你出去吧,记住,我说的话你若做不到,我便不活了。”刘氏说道。
刘氏不给杨如是解释,最终杨如是也是气呼呼的离开,在杨如是离开佛堂之后,八岁开始就跟着刘氏的丫鬟海棠走了出来,看着两眼泪痕的刘氏为难的道:“夫人为何不告诉少爷事情?也免得他对你心生怨念。”
刘氏叹了一口气道:“我知当年奉贤在选他与慕白谁活的时候的艰难,所以不想让他以后择子而活的时候心生负担,杨家谁来延续香火这件事,这个恶人终究是要我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