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伤的那里怎么样了。”看着从房间里踏出来的菱洁,一向冷静沉着的萧轲闫却显得比较急切,明明只是十多分钟的时间,他却恍若经历了很久一样,从来不会怕什么的他,第一次心里升起一丝害怕,害怕她因为摔到的地方,而引发更加严重的问题。
“不知道。”菱洁很是老实的耸了耸肩,看着萧轲闫急切的样子,挑了挑眉。
萧轲闫神色一冷,眼里散发着浓烈的杀意:“我找你来就是为了看她的伤势,若是你不能看,那么你也没必要存在。”
“闫,冷静点,”宫启杰作为萧轲闫身边的私人医生,兼二把手,自然感受到了萧轲闫的杀意,忙不迭的上前安抚:“你也说了,那个女人只是摔倒了屁臀,以我多年行医来看,应该不会太严重。况且,我看这个护士似乎并没有把话说完,你就先听听她如何说吧。”
说着,宫启杰将目光看向了菱洁,示意她把话说清楚。
菱洁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其实是暖阳说过几天就好了,不用检查,所以我便没有检查。”
萧轲闫在听完菱洁的话后,眼里的杀意才渐渐消失,双眉紧邹,转身踏进了房间。
“对了。”菱洁看着萧轲闫踏进屋的背影,淡淡笑着:“暖阳的情绪似乎有些不佳,而且我进去之前,她好像哭过。”
萧轲闫身子一僵,薄唇微抿,一句话也没说,便踏进了房间。
听见脚步声在她身旁停下,却什么也没说,不知道是直觉还是什么,她却知道,站在那里的那个人就是萧轲闫。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彼此之间都沉默着,整个房间充斥着压抑的气息,就连呼吸声也听得异常的清晰。
“为什么不检查?”许久,萧轲闫总算是开口了,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不易察觉的担忧。
“过几天就好了,没什么好检查的。”秦暖阳咬着唇,声音带着哭音,小声的嘟囔。
萧轲闫沉了沉眸子,抬手直接按在了秦暖阳的屁臀上,因为疼痛秦暖阳尖叫了一声,一手撑在床上,微微翻身,朝着萧轲闫怒吼:“混蛋,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很痛耶。”
“既然知道痛,为什么不让人好好检查?”萧轲闫的声音不由加重,看着秦暖阳泪痕的脸,心猛烈的一抽,也知道,她是真的哭过,第一次看到她的哭颜,他觉得很不爽,因为哭不适合她。
“我——”秦暖阳垂下了眸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她也不知道,只是那个时候瞬间脱口而出而已。
一向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他,此刻看到如此的秦暖阳,心不由一痛,直接坐在了床沿,骨节分明的手摸着秦暖阳的柔顺的发丝,魔魅般的声音响起在秦暖阳耳边:“暖儿,我究竟该如何对你。”
秦暖阳身子一僵,又是这样的话,她记得昨日他也说了同样的话,为什么他会说这样的话?秦暖阳抬头望着萧轲闫,清澈的眸子对视他深邃的黑眸,那一刻,秦暖阳似乎从萧轲闫眼里看到了柔情,有些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再次看过去时,他的眼里唯有平淡,便什么也没有了。
是她看错了吗?或者是她眼花了?秦暖阳偏了偏头,很是疑惑。
而此刻,萧轲闫已经起身,看了一眼秦暖阳:“你先这样趴着,我让那个女人给你检查。”
秦暖阳见萧轲闫要离开,手情不自禁的拉着了萧轲闫的手腕,脱口而出:“你帮我看吧。”
话一出口,秦暖阳的小脸立刻红了起来,另一只手捂住了嘴,有些尴尬,不知所措垂下了头,一双眼睛偷偷瞄着萧轲闫。
萧轲闫只是微微惊讶了一下,随即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抬手将秦暖阳抓住他的手拿开淡淡道:“男女授受不亲。”
话音落下,萧轲闫已然转身离去,独留下秦暖阳在哪里落寞的垂下眸子。
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是她最常对他说得,原来听到这样的话,心会那么的闷。
“怎么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菱洁走进房间,便看到秦暖阳落寞的样子,挑了挑眉。
“没什么。”秦暖阳恢复了正常,朝着菱洁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却带着一点苦涩。
菱洁耸了耸肩,也不再多问,走了上去:“能让我看看吗?”
“嗯。”秦暖阳点了点头,这一次她没有拒绝,而是忍着痛,小心翼翼的将裤子稍微脱下了一点。
菱洁蹲下了身子,看着青一块,紫一块的皮肤,皱了皱眉:“伤得挺严重的,你是怎么摔倒的?”
秦暖阳回头,却怎么也看不到,只好无奈的转回了头,正好听见菱洁的问话,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其实,我是挤公车的时候,不知道被谁推了一下,很不巧的,直接摔坐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