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门房一说,其他做小生意的立马护拥了过来,原来昨晚不止只有这个门房,看见大雨天外面来来回回走了一晚上的黑影子,其他住在地主家附近的人都看见了那个诡异的影子。
那个黑影子的被说越诡异,再加上大冬天的连夜暴雨,整夜的狗叫,地主家老太爷不安常规下葬的事情,随着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越传越诡异,让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地主老太爷死的事情上了。
祖爷爷在门边一直听着,他就知道大事不好,他一直担心的事情怕事发生了。
大清早的就一个人上了山,昨晚下了一夜的雨,山路滑,等他到了目的的时候都已经快中午了。
才封上去的新土,被昨天的大雨冲的一点不剩,露出了光秃秃的棺材板子,祖爷爷心里开始打鼓,但毕竟年轻气盛,壮着胆子走到棺材边上。
看着眼前空荡荡的棺材,祖爷爷喉结一动,心说遭了,蹲下身仔细的检查棺材,就看着棺材板上还有着像是被指甲抓出来的痕迹。
昨天的预感应验了………
祖爷爷顺着棺材板留下来的抓痕,脚印,一直找到到前面的灌木丛。
看着那一片被踩塌了灌木丛,祖爷爷皱了下眉,看这个样子老太爷的尸体,只怕是躲进树林里,等着晚上去找他老大和老三要宝贝了。
谁让他们说了'真想要拿宝贝,就自己爬起来拿',这下这位老太爷真的爬起来拿那宝贝了。
虽然祖爷爷不喜欢地主一家,但毕竟人命关天,祖爷爷还是一路连摔带爬的赶回了地主家,告诉地主家的三个儿子,你们老太爷的尸体自己爬出来了。
这一下可吓坏了昨天说让他自己来拿宝贝的两个儿子,一巴掌扇到祖爷爷脸上,当场祖爷爷耳朵就嗡了一声,脸上肿的老高。
“少在这里妖言惑众,给我赶出去。”
祖爷爷一片好心,就这么被地主家的傻儿子打了一顿,一分钱没拿到给赶了出来,这口气祖爷爷怎么也咽不下来,心里发誓一定让他们好好吃吃苦头,来求着自己。
当天晚上果然地主家就出事了,地主家圈养的鸡鸭死了一片,都是被活生生撕碎了吃掉,血淋淋的一片地,只留下一地的毛。
奇怪的是当晚一声鸡叫豆苗听到,就像这些鸡安静的等待死亡一样。
下人们也是早上去喂鸡鸭的时候,发现了家里养的鸡鸭都死了,栅栏上还挂着之前和老太爷的寿衣一样的布料。
地主家的三个儿子看着栅栏里满地的鸡鸭血,散发着腥臭,这可让他们吓破了胆。
这吃鸡鸭倒没什么,但昨晚鸡鸭都被吃光了,他还能在这个家里来去自如,连一个家丁都没发现他,要是来向他们要宝贝可怎么得了?
也不知道是谁,把老太爷死不瞑目草率下葬的事情抖了出来,再加上这样的场面,就算地主家三个儿子把工钱提高了好几倍,下人们也都不敢在地主家待着了,纷纷离开了地主家。
一时之间,老太爷诈尸回村的事情在村子里传的沸沸扬扬。
对于这种诈尸的事情,也只有和尚道士有法子,但村子附近早就没有道士和尚了。
那个年代自己都吃不饱,哪里有钱布施,要请道士害得去一百公里外的省城,就算开车去,这一去一回,也是第二天的事情了,可极坏了这两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在地主家当长工的一个工人和祖爷爷是邻居,告诉地主家的两个儿子,说:“沈家祖辈上就是阴阳先生,您看要不然让他来试试。”
地主家的两个傻儿子,也是病急乱投医了,让下人赶紧去请祖爷爷,完全忘了昨天你们才扇了他巴掌。
祖爷爷早就算到他们一定会来找自己,在家里悠哉悠哉的等着。
一碗玉米面还没挫完,就有地主家的长工找上门来了,说是请沈先生去府上看看。
这下祖爷爷可就不那么好请了,你叫我先生,我这先生的架子可就要端着了,对着来的长工不说去,也不说不去去,继续挫了自己的玉米面。
这可极坏了来请他的长工,一把夺过祖爷爷手里的玉米面,着急的说:“我的大先生,您倒是给句话呀!”
祖爷爷拍拍手上的粉,说:“谁要请我,就让谁来请我。”
听了祖爷爷这句话那个长工愣了两秒,在他们眼里地主家可就是这方圆几十里的土皇帝,祖爷爷这是要皇帝来请他呀!
但长工也不敢不回报,回到地主家将祖爷爷的话一字不拉的告诉了地主的两个儿子。
地主家的两个儿子,听着祖爷爷要他们亲自去请一个泥腿子,和那个长工几乎一样的表情,沈隐从是不是吃错药了。
当天晚上,没有亲自来请祖爷爷的地主家一夜又不安生了。
家里的长工都走了,整个地主家就剩下三个儿子,那一晚门外不断听着脚步声,来来回回的就在门外,不时还拍着门。
对于门外的影子,地主家的三个儿子都无比的熟悉,那轮廓就和自家老太爷身前一模一样。
至于门外的影子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们都不知道了,直到天亮了,长工们从新回来,他们才从一夜的惊吓里醒了过来。
“三位老爷,你们看这个!”
地主家三个儿子走出去,看着门框上血淋淋的字,心里凉了半截'今晚再来取'。
门外来来往往的村民不少都已经看着了这个字,纷纷指指点点的避开,就怕沾上地主家的晦气。
关于老太爷诈尸的传言也越演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