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心灵之枷锁 为你疯狂

2017-04-18 作者： 斐荆蓝

第十六章.心灵之枷锁 为你疯狂

从被海莎抓来魔鬼界，已经过了两天。恶魔之女知道沙利叶肯定会赶来救她，原本她还想着在他面前处置，宁死也不肯开启“靡菲斯特”，召唤出魔神的傲沉的女巫小姐。

看来，经过了本次事件，海莎要重新定义安贞莉在她心中，对世事淡漠的形象了。

[“你知道我是多么讨厌你吗！因为你的出现，杰克与我越来越疏远。那次在他家我们抱在一起，我都感觉得出，他的心不在我身上了。”

她哭诉地言之，安贞莉却冷冷的口吻，“他是月天使沙利叶，不是任何人，不是人类。”

“你不是和我一样，满心装着杰克?斯贝卡尔嘛！哼哼！”海莎讽刺地凑近了被铁链拴在十字架上的她的脸庞，“怎么！我让你回想起了前生全部的事迹，你就否认心目中重要的他了？开始恨他了？长久以来埋葬的人突然记起来了，不心动吗？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她用她那只白骨的恶魔手，试起了她的下颚。“瞧这张娇俏的脸蛋，配上鲜艳的血色多美啊！我真不忍心杀掉你，但也不会放了你。我要让杰克清楚地看到，你的衣衫是怎样一点一滴被血流染红的。魔神无法破坏你的身体，我可以。”她浪笑起来。转而变了刻薄的神情，“那是他前生以来欠我的。不正眼看我，不重视我的存在。而你，要连你母亲的份一块儿还。”

安贞莉并没有激烈的态势。相反，在恶魔之女撒手之刻，她淡然地道：“真是很可悲。你如此爱着月天使，前世到今生，为了他甘成罪恶之徒。却未曾思过，他不爱你的理由。”

“你说什么！谁可悲！”海莎脸色大变。“你竟嘲讽我，不信我有多爱他吗！为了杰克，我什么都愿意去做。即便付出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你无法理解……”

“能轻易放弃自己生命的人，根本不值得别人同等的去爱。”一句话，犹似把海莎说闷了。“你都不珍惜自己，何让别人来爱护你。”

安贞莉的言语像利剑一般，使海莎恼羞成怒，“你……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对他的爱！”两个火辣地耳光抽在她的脸上，恶魔之女疯了似的歇斯叫道：“你在向我炫耀他爱的是你吗！你这个讨厌的女人！”她掐住了她的脖子，“我要让杰克对我屈服，让他眼里只有我。不管怎样，用你来作交换，叫他妥协是再好不过的了。”

“这不是……爱。”被掐着的安贞莉，喃喃吟语，“他不会……浪费时间……和你做……无畏的交涉。就算你把我……丢进地狱……他也不会妥协你……成为属于你的……邪恶黑天使。要……试试吗！”

“你……你这个可恶的女巫！”海莎真是气极了。为什么！为什么她有这样强大的心灵？不怕魔神的吞噬，也不怕下地狱。如是，她也无惧光之首领米迦勒的红十字审判吗！

看着她从容的眼神，恶魔之女渐渐放了手。她简直和沙利叶真实心向一模一样，淡然，冷漠，距离感。包括，傲沉得别人很难猜透她。

海莎不禁想到，她平常在经纪公司整日和微生酷洛朝夕相处，可不得不承认，他大多的行事作风，她无法理解。或者应该说，她并不清楚他的真实想法。且有时，她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她那么爱他竟不曾进入过他心，这才是最大的讽刺啊！海莎觉得可笑。无错！以沙利叶傲世顽固的脾气，不会妥协于她，这样的交涉是不成立的。

既然如此，也没必要干等着耗费时间了。先下手为强吧！取出了她体内的月魔法，指不定可以放她一条生路哦！

不想，安贞莉说她不打算离开魔鬼界。这让恶魔之女很吃惊，“沙利叶马上会来救你，你也不跟他走吗！”

“是的。”她居然毫不犹豫地回答，“他没脸来这里，我不想见到他。”

这么一说，海莎明白了。支撑着安贞莉强大精神世界的，其是前生的记忆。

她是多么恨沙利叶啊！“靡菲斯特”的灾难，所有发生的悲剧，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的理想化，他的自由妄为，引发了那场史无前例的惨剧，毁了多少无辜的生命。她恨他，怨他，不能原谅他。谁来魔鬼界带她回去都好，总之，她不会接受他沙利叶的恩惠。]

“来得是时候啊！我正打算处置你心爱的女巫小姐，沙利叶。”即要行动时，微生酷洛赶到了。

“贞莉……”他叫道。后头跟入的亚列，收起了翅膀。

瞧他焦急的样子，海莎真是恨之入骨。“为了救你的心上人，竟那么奋不顾身。我好生羡慕哦！”她舔着手指上，安贞莉脸颊伤口的血迹。“不过你以为是爱的表示，女巫小姐并不接受。”

微生酷洛惊由地望着殿堂上方，“海莎，你放了贞莉，有什么怨气你冲我来。”

“冲你来？！”恶魔之女讥笑起来，“现在怨你的可不是我。我对你只有爱，没有恨。”她捧住了被拴在十字上的，安贞莉的脸蛋。“杰克，为了与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所以，即便干尽了罪恶的事情，也在所不惜。”她说着，一只手爪滑向了她的心脏处。

随着安贞莉的嘶叫，在用邪恶力量把藏在其体内的月魔法，强硬逼出的同时，她胸口的衣衫被血色染红了。

只眼睁睁的微生酷洛几近痛失欲绝，要不是亚列拉着他。

“卡麦尔给的力量，看来挺好用的嘛！”恶魔之女满意笑颜。之至，不等底下甩开亚列的微生酷洛有所举措，她把月魔法抛给了他。

那道月形光芒犹如绚丽的彩虹，围绕着微生酷洛。好像分别了久时，终于回归了主人。

他现在又恢复了双重强大身份，特立独行的月天使了。但他却没有一丁点喜悦，安贞莉的痛苦感染着他，使他揪心。

看着月魔法填入了他的心，海莎欣喜尤常。“太好了，杰克。你总算与她划清契约的界线了，感谢我吧！反正安贞莉也不想跟你回去，快趁此机会让她开启靡菲斯特大门，助你成为完完全全的黑天使。”

话刚落，周遭突然动荡起来。天顶开始塌方，不断有石子往下掉。

亚列说，先前他看到的英伦中世纪的过往，都是安贞莉潜意识制造出的。换句话说，现在这个地方虽是恶魔之女搞出的神秘空间，但那个女孩却有足够强大的心志力量破坏它。

“她若不愿意跟你走的话，摧毁了这个空间，一定会与海莎去往魔鬼界。”

“No！我来到这里就是要带她回去的。”微生酷洛说着，伴着地壳的震动，艰难地朝殿堂去。

“不要过来。我不想看到你，不要接近我。”十字架上的安贞莉，微颤着嘴唇道。

可微生酷洛还是义无返顾地踏上了陡峭的阶梯。一旁的海莎是恨极了，为什么！他就那么喜欢这个女孩吗！不敢相信！她从前生到今生跨了百年，如此地爱他，竟连半分都没有进入过他的心吗！她想不通啊！

亦要采取行动，施出新的玄幻空间，被反应快地亚列阻止了。即时用他独有的魔法，把海莎关在了屏障内。

“动作快沙利叶！我的力量仅能维持半刻之久。”亚列唤道。

“不！别过来，不要接近我。”拴在十字架上的安贞莉提高了嗓音。

微生酷洛艰难地来到了阶梯中央，迎面向上方的她。“你为何要那样固执呢！贞莉。我知道你很恨我，可是无论怎样，我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要带你回去人界。玫瑰花圃，赠于你的八音盒，还有那场露天舞会，这些你让我记起的事，也是对我重要的往昔。我终于找回了尘封灵魂深处的东西和人，所以，我不会再轻易放手。”

“别说了。不要靠近我，不要再说了。”安贞莉不停地吟吟。

地面震得厉害，石子下坠使得微生酷洛无法顺利跑上殿堂。但他没有弃于的意思，就是一脚踩空险些掉入黑洞，他也爬起来迎难而上。

“沙利叶，小心啊！”底下的亚列看着真是担忧。

“那晚我被米迦勒带去天界了。要不是那样，我一定会准时赴约，告诉你我的心意。”殿堂跟前的两截阶梯断了，微生酷洛无法再上去。被震裂不稳地他单腿跪在地，向被栓在十字架上的安贞莉，伸出了手。“如果你要继续使用潜意识的力量把我丢进黑洞，我会认命。但同你一样，无论经过了多少世纪，身在何处，在天堂还是去地狱，我终究不会忘记惦念你的心。不管是珍妮利亚是安贞莉，你就是你，受温暖的月光眷顾的女孩，不是死神。”

犹然曾经的片段，又在脑中荡起……

[“你喜欢太阳，还是月亮？”庭院深处，靠着长椅的他问她。

“小时候看到月亮，都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人们喜爱清晨，喜爱阳光，我却觉得月光很温暖。”她回过了神往望着天空圆月的脸，“很奇特是不是！或许，你也会觉得我是个怪人。”

“你可知道，掌管月亮的天使，以及他的象征吗？”杰克下了长椅，走到了她的身旁盯着她。

“月亮代表死亡，是黑暗的象征。”她避开了他款款的目光道。

“说得没错。”他凑上前对她说，“所以，你会是被死神眷顾的巫女。没什么可奇怪的。”

“杰克，你是谁？”怔怔一刻，她还是问出了口。

他不禁笑出了声，“杰克就是杰克呗！斯贝卡尔家族游手好闲的小少爷。人们不都是这么称呼的！瞧你紧张的样子，被吓到了吧！”]

与殿堂前端阶梯上，同样泛着晶莹泪光的微生酷洛，对望的安贞莉，在她泪珠夺眶的刹那，拴着她手脚的铁链一下子碎了。

“贞莉！”微生酷洛接住她之时，拥着她坠下了阶梯。后背张开的黑翼，助他顺当地落了地。

与此，关住海莎的魔法也失效了。恶魔之女眼见他救下了那个女巫，哪肯罢休。

还是亚列动作快，使出强有力的灵术，打伤了海莎的手。

“带那个女孩离开！善后的事我来。”空气天使不容分说挡在了前头。

“拜托了亚列！”随即，变换成了月天使的微生酷洛，抱起了因伤昏厥的安贞莉，向打开的人界通道去了。

所谓羁绊，牵引着彼此的心。从英伦中世纪延续至今生的现世，两个像是心有灵犀，相像又完全不一样的族类，为何就会对你倾心不移？恋恋相依，难舍难分，是上帝的玩笑？还是对他们真心的考验？

你说，要不是为月魔法，以及“靡菲斯特”的阴谋，我们会在乎彼此吗！我对你是爱是恨，这是个需要思考的问题。但或许，连我自己也理不清。

阳光透过窗帘，照进了卧室里。新的一天，像是全新的开始……

不知昏睡了几时，安贞莉醒了。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身着雪白的纱衣裙。这个房间她挺熟悉，应该是回到人界，平常生活的环境了。

起身掀开棉被下了床，胸口还是隐隐疼痛。恶魔之女借夜天使给的力量，从她体内强行取出了月魔法。原本毁约的那方要葬身地狱，永不复生。但，月之魔法好像在保护她似的，守住了她的灵魂。或者，她保管了那么久，让魔法不受邪恶的侵染。魔法为了感谢她，所以挽救了她的性命，不过终究还是要回归主人。

解除了契约她与他就两清了。前生今世谁也不再欠谁的，这不是最好的结果嘛！

想着，安贞莉穿起了自己的平跟鞋，又因伤势的未愈直立不稳。

“贞莉……”就在此时，单衣西裤的微生酷洛进房来探她。见着这个情景，井然上去要扶她，却被安贞莉硬生生推开。

“你走开。”那副犀利的眼神，似乎在警告他不要接近，不要他无畏的怜悯一样。

蹒跚地起身，出了卧室。之至要打开玄关的大门，被后边跟进的微生酷洛拉回了身。

“贞莉，你听我说……”

“你走开，放手！”

“我知道你很恨我。但当年我真的是被迫无奈，没办法告诉你真相，没办法赴约……”

“献出月魔法的时候，就能全然不顾了？！只是自己想怎么做就去做了？！”她甩掉了他的手，“从现在起我和你毫无关系了。随你是天使还是摇滚歌星，契约已经解除了，你不用再打扰我平民的生活了。”

看着她开门离开，微生酷洛丧气地心绪……

安贞莉回来了，妹妹安米莉无疑是欣慰高兴。缠着姐姐说长问短，还带出了她们前生的事情。并道歉，要不是她不懂事，姐姐也不会受那么多苦。

“这些是谁告诉你的？”她疑虑地问她。

“拉斐尔。Oh，应该是佳尔。”安米莉喜滋滋，“真没想到，拉斐尔是我的守护天使啊！她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妹妹勾上了她的手臂，“姐姐，先前讨厌你和他在一起，是我的不对。你别因此怪我哦！”

“WhoAreYouTalkingAbout？”安贞莉转过了脸。

安米莉战战兢兢，但她还是说出了口，“其实吧！我觉得微生酷洛是真心喜欢你的。不然他不会冒死去救你啊！”

“冒死？！”她露着不与寻常的神情。

“我看得出来，相信米莉吧！”她挽着她的手好像撒娇，“再说了，姐姐你不是已经和他……”眼见安贞莉反应地瞪大了双眸，安米莉一阵刹车。可不说又不甘心，“要是在中世纪他会就这么随便吗！姐姐你也太便宜他了，应该让那小子负责！”

“你胡说什么！”安贞莉放开了妹妹的手，同时感到有些奇怪地偏头痛。“别提他了。倒是你，感觉有些不像从前了。拉斐尔治好了你的病吗？”

“其是水之大贤者帮助了我。她帮我恢复了一部分记忆，拉斐尔开解了我。”安米莉没有察觉，她抱上了姐姐。由此说起平安夜晚，学校要举行化妆舞会的活动。“下班来参加吧！这是我大学最后一年欢度圣诞，你不能推辞哦！”

瞧妹妹那么恳切，期许的眼神，安贞莉便答应了。原本她有所顾虑，也是因为要碰到肖翔他们。不晓得是否受前生“靡菲斯特”事件的影响，她不想面对天使们。

想来，那四人曾经是多么亲密的朋友。拉结尔还帮她疗过伤，不是吗！

[“我是你的守护天使。”]他和谐的脸庞，又在脑中回荡。

即使与沙利叶断了契约的关系，她今生与天使们也不可能划清界线的吧！安贞莉想到。那便是从前生延续下的渊源，无法磨灭的现实。

隔了两天。晚间她结束了书店的工作，去赴了妹妹大学的平安舞会。

在大礼堂的现场，果真遇到了范佳尔，美伶，蔚子蓝。他们都装扮得像欧洲中世纪，上流社会的人士。

妹妹的洋装衣裙，层次分明的棕黄短发，显得格外漂亮。她招呼着来参加舞会的朋友，同学，去享用香槟和甜点。

安贞莉看妹妹那么活泼，原先的精神病该是真得痊愈了，自然也为她高兴。

倒是安米莉怪姐姐，怎么不穿得漂亮些来平安舞会。“知道今晚的活动，就不该穿这件灰色连衣裙嘛！”

“AhAsLongAsYouHappy.”安贞莉揽过了妹妹的肩，欣然地道。

忽听见身后传来唤声。她回头看去，正是白西服，黑亮皮鞋彬彬，红棕短散发，刘海密集的肖翔往这里走来。

安米莉了解他的心向，便走开去帮同学准备Party的音乐了。

真的面对他，倒也没什么尴尬了。只是，不晓得该说些什么。

还是肖翔开了口，先问她从魔鬼界回来，身上的伤好点儿了吗！显然他已得知，她与沙利叶契约解除的情况。

安贞莉说她好多了。疤痕虽很深，但经不疼了。

“那就好。”之后说起她微卷的长发很好看，“像中世纪那时的样子。”

“从魔鬼界回来就成这样了。应该是神魂合一的结果吧！”安贞莉不自然地道。

其实肖翔很想问，现在她是怎样看待他们天使的。关于他，关于她和沙利叶之间。可她平淡地神色告诉他，“靡菲斯特”事件烙下的阴影，她还没有解开心结。

六点准时，平安舞会开始了。拿到面具的人，就可以找寻舞伴了。

安贞莉的紫色面具，虽然与她今晚的衣裙有些不搭。但，倒是和她的神秘气质很相衬。

Party现场沸腾喧嚣，与礼堂布置的优雅，形成了别具的风格。这和英伦中世纪那场露天盛宴，似像非像。

妹妹早进入了舞池，与休闲装，黑短发顺直刘海的蔚子蓝跳得火热。一旁中性衣裤，金黄短发的范佳尔，也和紧身衣裙，大卷发的美伶玩得欢乐。

原本安贞莉不怎么想去跳舞。她觉得头晕晕的，像自己的意识要被何取代般。要不是肖翔诚意地邀请她，她只得勉为其难地答应。

然而，就在她进入舞池的之刻，前端走来了一个朋克衣裤，短钉靴，棕黑发落落，修长身段的青年。他刘海遮眉，再加上戴着冉黑钻的面具，因此无法认清他真实面貌。

但，安贞莉在他走进的一刹，就辨出了他为谁。那与月魔法的气息无关，是他的形态格调，她万分敏感。不过当下，她宁愿她错看了。

只是对方一开口，事实注定。“小姐，我能请你跳舞吗？”

“不能。”利索拒绝，冷淡转身而去。

不想，与来到的肖翔刚拉上手，就让微生酷洛一把扯开，揽过了身。

被搂着的安贞莉很是难堪，她频频回头看向站在那里，意味深长望着满脸挑衅相觑微生酷洛的肖翔。

而她的心不在焉，使得微生酷洛更恼。索性紧拥住了她，不让她往后看。

直到换了个方位，避开了肖翔的视线，他才放了手。摘下了面具，随之安贞莉就给了他一巴掌。

“这样解气了吧！”微生酷洛不满言之，“你明晓得拉结尔喜欢你，还跟他走那么近。这是给他机会知不知道！”

安贞莉却不屑一顾，“喜欢是个人自由，谁都没有权利干涉。再说天使是没有性别的，圣经里谈到爱情不是讲过……”

“你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微生酷洛郁闷得快爆炸了。她这是在讽刺他过去的放浪作风吗！由是，压着火给她讲道理。让她与拉结尔保持适当的距离，男女授受不清。

此话他讲得出，安贞莉更觉讽刺。“原来你懂授受不清的意思啊！拉结尔至少没有做过人神共愤的事吧！即便是人类，他也洁身自好。”

说得微生酷洛是真气馁。刚要解释，舞会音乐停了。

广播响起了。Party暂告一段落，大家去外厅享用美味餐饮。

微生酷洛只好咽下了到嘴边的话。不过，以他火一般的个性，任何处事都不会是半吊子的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