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金根姬摇摇头说,“我们这些人是朝鲜姑娘和日本姑娘,刚走进锦堂中学大门时,见到过一批慰安妇被日军押送着向校外走,哪些姑娘大部分是中国人,我不知道那位是刘大凤和刘二凤中国……没有印象。”
“噢!没事,继续,继续吧。”
三号首长说罢,又看看左右两边坐的记录员,意思是他们也要继续。金根姬缓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嗯,后来……我被日军摧残的不行了,不能提供“服务”,已经是快要死去的人……在黑夜中我呼唤我的爸爸,弟弟和妹妹,希望亲人们能回答我……可是没有回答,我躺在床上等待着慢慢地死……
“我知道……我是怎么活过来的,我没有死。几天后,是一位中国的伙夫冒死求了我,在一个雨夜,一人个漆黑的雨夜里,他把我抱出慰安所的……这辈了俺忘不了他,他就是查大哥,解放后我才见到他,他就是郭刚集的查士荣大哥。”
房间门是关着的,很静,她说话的声音不大,可以听到记录员涮涮的作记录,同时、也能听到有人,在黑暗中有人小声在哭泣着,还有“哼、哼”两下擤鼻涕的声音。
金根姬不知道是谁,不敢抬头,只是用手去摸衣服。
她说到这些事情的时候,一位做记录的干部插话说:
“伙夫查士荣,你能确定他是郭刚集的人吗?他住在什么大队什么生产队?你认识他吗?”
她又一次停下来喘了口气。接着她突然看了看他,急忙地说道:
“我认识,他是一个大恩人,住在怀远县郭刚集东边有八里地查湾庄,是什么大队什么生产队我不清楚。他的名字叫查士荣……他已经疯了,现在大家都喊他查疯子。”
“你继续说吧。”
“我从蚌埠慰安慰逃出来,是在查大哥和他的弟兄帮助下,我才逃出来的,我渡过淮河一路要饭,寻找抗日部队……我想他们会把我送回到朝鲜,找了将尽一个多月没有找到,碰到了日本汉奸,这个日本汉奸把我捆绑起来,带到蒙城县日军慰安所里,在那里,我又一次当上慰安妇……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