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庆华妈妈我认识……房东妈妈要比她妈妈长得年青漂亮。”
“是吗?”金根姬笑笑说道。“我是朝鲜族,解放前就来到中国的,是个寡妇,能有一个女儿多好呀!”
“太像了,如果娄庆华同学见到您,也会惊讶地——您或者是她姨?”
“不会不会,我不会是她姨的,我呀!没有女儿……我一辈子没有开怀。”她不好意思地说。
大家惊奇地望着。她习惯性的用掌心揉一揉眼睛,想要从记忆中抺去抺去许多东西。
“一个人不寂寞吗?”
“惯了,可寂寞的时候也有……看看天上星星,地上的灯火,远方的田野……就不去想什么,一切都有了答案……四十多年没有回过家了,家呀!没有什么可想的,想也没有用。”
三个女知青围过来,不约而同的围到她身边。
“房东妈妈,我们都是一样的,都有一个家,有父母和兄妹……”
女知青说的很镇静,意味深长。她们突然又开始想起“第五文学”更新最快,手打了许多事情……
“同学们,咱们不能再喊房东妈妈,”一个男知青说。“全队长告诉我们,她是治淮劳动,是咱们学习的榜样,咱们应当叫她劳动妈妈。”
这话说的大家眼前一亮,深思片刻,突然暴起热烈的掌声。似乎是隐隐的感到自己找到了依靠,冰天雪地里打到了温暖。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俺没有你们的觉悟高呀!……在那个时候,老想着回到朝鲜去……不说这些了,不说了。哎,你们知识青年来了,和你们在一起俺开心,感到幸福呀!”
“劳模妈妈,你客气了,您不远万里来到中国,支持中国人民的革命事业,我们每一个中国人都要感谢你的——你不是白求恩同志,可你是治淮劳动,是我们知青的母亲。”
金根姬笑了,那是真诚的笑。
“你们坐下来吃饭吧,我一会变过来。”
“不,劳模妈妈咱们一块吃,来,你坐上座,一块吃饭才有家的温暖。”
“不用了,我到厨房去吃,顺便把稀饭给你端来,然后再你们烧一锅开水,留你们洗洗脸,洗洗脚。”
“劳模妈妈,你就坐在这吃,哪些事情不要您做了。端稀饭,烧开水,我们都能做到,可没有哪么矫气。”
同学们把金根姬拉到堂屋的间中,坐在方桌的上座吃饭——确实有点不好意思。
“你是长辈,是劳动模范,你就坐上座,那才叫名正言顺。……这样咱们有老有少,同在屋檐下,多象是一个大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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