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府里,宁王萧远感觉十分火大。
不过一夜功夫,他和瑞王私下培养的护卫全部被人清理不说,连他们最后花大价钱请的三拔杀手现在也全都消失了!
这可是他和萧润几年来费尽心血钱财才培养出来的力量!
这事是谁做的,他和瑞王一清二楚,但是现在他们没有人,也根本没有能力再反击,而且现在他们才发现,萧夜的实力与他们估计的相差太远。
要不然他们这一次也不会鸡蛋碰石头!
心里火大,也不见有人奉茶来,他不禁大吼一声:“来人!”
好半天,才有一个老头端了茶水进来。
“管家,怎么是你?”宁王一脸郁闷的瞪倒茶的老头。
他性喜渔色,平时府里奉茶的都是美婢,他甚至还培养了好大一批色艺双绝的歌伎送到各府之上,替他刺探情报。
老头正是宁王府管家,同时也是宁王的心腹,他苦着一张脸道:“王爷,如今府上只有老奴了。”
“什么?”宁王一惊起身,半天反应过来,不敢相信的问,“你是说,府上的人都不见了?”
管家也一脸郁闷:“是啊,都不见了,只有老奴了。”
宁王一下子明白过来,不禁咬牙切齿的坐倒下来。
“萧夜,你狠!”
清理他的护卫不说,连他府中的侍婢也清理了个干净,不用说,他培养的那批舞乐伎只怕也同时消失了个干净。
与宁王同样火大头痛的还有瑞王萧润,他比宁王还更早发现,他私下培养的所有情报探子,一瞬间悉数消失!
此刻他心急火燎的要去找宁王府,但是却发现,不但他的所有探子不见了,连给他赶车的车夫都消失了。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叫府里“硕果仅存”的大管家去街上给他租了一辆马车。
刚到宁王府大门口,瑞王跳下马车,就见宁王正怒气冲冲出来,同样的,身边连个侍从也没有。
一看到这个情况,瑞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大哥!”
瑞王这一声叫得悲愤之极,宁王一听,登时感同身受,几乎泪奔!
“二弟,你总算是来了,为兄正要去找你。”宁王过来,一把住瑞王的衣袖。
瑞王也是一脸郁闷,道:“大哥,咱们兄弟现在就算是见面也没用了,人都没了,又如何和老三去争?”
宁王一听,一张脸更悲愤,大声道:“我们去找父皇,让他评评这个理!”
“不可!”瑞王比宁王镇定也想得远,立即道,“我们与老三的争斗本来就不能放在明面上,就像昨天我们派出杀手围杀他,他若是吃亏了,也不敢去跟父皇说,如今我们败于他手,就也不能去找父皇,这是同一个道理。”
宁王愣住了,瑞王说的很有道理,现在别说是找皇帝了,天皇老子也没用啊!
“那我们就这样被他打垮,看着他得意?”宁王咬牙切齿,他的美婢啊,可是他的心血啊!
瑞王摇头,他的探子虽然全部被处理掉了,但是在此这前,他还是得到了一个消息。
“大哥,老四回来了。”
“什么?”宁王一惊,瞪大了眼睛,“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瑞王又摇头:“我只知道他现在是回来了,具体回来了,现在在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想我们可以去找他。”
宁王有点不确定的看着瑞王,好半天才道:“你的意思是……”
“借力打力。”瑞王声音发沉,“他和老三不都是皇后嫡子,虽然一是亲子,一是养子,但是都是皇后名下的,父皇最疼的就是老四,如今他回来了,我们现在又没有人手,靠近大树好乘凉,我们就借机趁趁他这个荫凉。”
宁王想了一下,很快点了点头,两个难兄难弟一起登上租来的马车,往城东而去。
因为脚伤而不能动,凤云歌自萧夜走后,自己坐在榻上坐了很久,坐得她快疯掉了。
这个死萧夜,不会就这样不管不问的把她困在这个破院子十天吧?
凤云歌觉得,萧夜那个人是绝对能干出这种事情。
“来人!”抓狂之下,凤云歌扬声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