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偷看县尉的笑话时,李栋刷刷点点把军令状写完,递到尴尬万分的县尉手中,问:“但不知道,这三千府兵,什么时候集结完毕?我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吩咐。”
县尉一听可不干了。三千府兵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岂能轻易交给你这个黄口小儿?你要说不出个令大家都信服的道道来,签了军令状还可以给你撤掉。
他便面沉似水,朝陆离儿施了一礼,问道:“但不知大郎用什么计策可以退兵?”
李栋看了一眼,见陆离儿并不制止县尉,知道他对自己肯定也有所怀疑。心想:不拿出一些真本事来,这事恐怕就黄了。
当下便双手背在身后,迈着方步,拽得五济六兽地说:“兵法有语,虚者实之,实者虚之。想那知世郎,举兵不久,立足不稳,急于抢下一片地盘,好做长久之计。”
“攻下章丘作大本营,应是他的主要打算。因此他会派重兵,不惜一切代价,甚至从四个城门同时进攻。”
“我们要做的是,先顶住他们今晚的攻势。同时派兵前去齐郡请救兵。”
县尉忙问:“四个城门都被围得水泄不通,如何出得城去?”
“这就靠计谋了!”李栋微微一笑说:“贼兵从四个城门同时进攻,我们兵少将寡,一定抵挡不住。我们需把敌方兵力,引到对我们有利的方向才行。知世郎是邹平人,邹平在章丘东北方向。城东门和北门便需布置重兵把守,却不能让他知晓。”
“齐郡在章丘正西方,我们就必需从城西门突围出去。这里必需制造一种假象,给他一个错觉,认为我们兵力全部布置在这里。他若要迅战迅决,必不能生拼硬打,一定会避实就虚,那我们就有机会趁虚突围出去了。”
“妙,实在是妙不可言!”陆离儿猛击双掌,高声赞叹。
县尉怀疑地问道:“他看穿了计策,如果不上当,仍从四个城门同时攻城,我们又将如何?”
李栋听了心说,连些疑兵之计也想不出来,还推测知世郎用兵之计?县尉怎么当的?
便说:“知世郎志在得城,才带领所有兵马前来攻打章丘。可他绝不会把十万大军分散到四个城门,这等于自己削弱自己的兵力。一定会集中兵力选择守兵虚弱的城门发起猛攻。”
“我们虽然兵力不足,但守城又不是两军拼杀,只需要发动城内百姓,派到城墙之上协同作战。熬过这一个晚上,救兵赶到,想那知世郎必定不敢贪战,一定会落荒而逃。”
“全民皆兵?”县尉小声嘀咕一句,心想,我怎么没想到这一个方法?真是笨得该死。
县令陆离儿已经等不及了,忙催促县尉快去发动城内百姓,到城墙之上守城。
见陆离儿对自己还十分信任,县尉脸上一红,便叫上李栋,从县衙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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