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钱都是小钱,不外乎散碎的铢钱,台间铺满也不超过一千钱。
那佩剑大汉高喝一声:“好!”便掷出一枚银锭,银锭在红毡和黄钱之间溜溜滚动,格外醒目刺眼。
台上的颜如玉两颊红晕,开嘴而笑,单独向佩剑大汉施了个万福。
窦建德开始坐不住了,瞥一眼台上的银锭,知道是五两的小银锭,毫不犹豫从怀里掏出一枚十两的银锭,单手一挥,扔到台上,说道:“好!”声音大大超过了那佩剑的大汉。
台下的众人一看,齐刷刷扭头看向窦建德,眼神有羡慕,有妒嫉,有眼馋,也有些人自视清高,对他报以鄙视。窦建德浑似不见,笑着看台上的颜如玉有什么表现。
颜如玉立即向窦建德转身,又施了一个万福,比刚才弯腰的程度更大,笑得也更舒展,更加甜美。
佩剑大汉看了一眼窦建德,神色十分愠怒,窦建德也报以回视,二人四目直接,相互看了几下,都想把对方比下去,看了一会却气鼓鼓甩过头不再说话。
李栋坐在他们二人中间,对他们的一举一动明若洞观,心中有些遗憾,看来他们二人已经产生了矛盾,都想把对方比下去,非要把颜如玉抢到手中才肯罢休。
怎么办?帮谁?还是谁都不帮?采取中立的态度?李栋迅速思考着,钱是身外之物,千金散尽还复来,只要不发生直接激烈的冲突,就让他们土豪去吧!昨天自己在醉香楼不也是豪爽地赏了店小二一枚十两的银子?
这时台上的乐工奏响了曲子,颜如玉也回到台中间,把身上衣服左右掸掸掖掖,没有碍手碍脚的地方,开始翩然起舞。
她双手轻握,形成鸟嘴尖形,冉冉伸到头顶。一腿独立,另一腿向后探出,红艳长裙悠然而动。上身同时探俯,衣服下垂,前排的观众对她怀内肚兜掩映下的**一览无遗。
颜如玉雪胸硕大饱满,两峰挺立,像两只活跃的小兔子,似乎吹弹欲出,中间乳谷幽深狭窄,随着舞步左右颠颤,上下晃动。席间一干人众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咕咚咕咚大口大口吞咽口水。
颜如玉起身,神色自若,回到台中间,随乐起舞。
刚开始笛声呜咽,磬铍轻击,乐声舒缓,若弱风扶柳,雨打芭蕉,风吹麦浪,乐声起伏翕微。厅下听众摇头晃身体,随着乐声而起伏而怡然自乐,陶醉不已。
接着声音渐愈铿锵,铮铮鸣鸣,若银瓶乍破,铁骑突奔。众人坐直身体,大睁两眼,目不转睛看着半月台间的颜如玉,如鸟飞,如花舞,如凤展,眼都不忍眨一下,生怕错过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个颦笑。
达到高丶潮部分,若刀剑相击,万马奔腾,雷电齐起,狂风频作。厅间众人身体僵若石雕,似已风化千年,忘掉自己在哪里,要往哪里去,全身心被声乐和舞蹈席卷而去,直冲九霄离恨天,不复呆在凡间纠缠于色身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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