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哪个魂淡信誓旦旦说,海军本部将领们从来不吃窝边草的?
站出来!保证不打死你!
————by.妮可.包子(伪).掉节操.罗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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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饭的时候看着又一次摆满桌面的各色口味馅饼,我个人表示…有点胃疼。
“诶~又是馅饼啊——”艾米用很是无奈的口吻,小小声的抱怨,“老板这些天究竟怎么了?三餐宵夜馅饼馅饼馅饼…虽然味道不错,可也不能这样啊~”
“难道是厨房每天做出来的甜点卖不出去?”同样围在桌子边上的茉莉表情有点郁闷。
“老东西手艺退步了?还是说…”丽莲手里拿着刀叉,有一下没一下切割属于她那份食物,一手撑着下巴,“他终于收个徒弟,于是三餐端上来的都是练手的试验品?”
姑娘们叽叽喳喳说着,盯着餐点的表情,有志一同的很没胃口。
挤在她们中间的我默默抬手扶额,趁着没人注意,眼角剧烈抽搐,是我的错,那天我就不该一时失言说自己喜欢水果馅饼。
接下来连续几天馅饼馅饼馅饼,我都要吃出脾气来,更别说被强制推销的姑娘们。
可我哪里知道,看着很稳重可靠的中将鬼蜘蛛,居然是个这么不着调的东西?又或者说,那位中将的脑回路实在…叫人不敢苟同。
哪有人这样的啊?再怎么垂涎欲滴的食物,也架不住时时刻刻吃啊魂淡!高糖分高热量,是打算让我们提前得高血压糖尿病么?!
内心吐槽吐得天昏地暗,可面上仍是不敢露出半点异样来,原因无它,实在是边上几个为身材曲线和身体健康担忧的姑娘们正群情汹涌,我没胆子犯众怒,只好偷偷默认怨气被转嫁到饭馆老板身上,说起来真心对不起他。
饭馆老板是个好人来的,真正意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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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祭那晚,在中将鬼蜘蛛家里,喝完酒又被拉进房间,当时我差点以为要发生点什么河蟹横行的事,好在最后啥也没有。
中将鬼蜘蛛只是盯着我看了半晌,又没头没脑的问,是不是需要他帮忙解决一些不太好明说的事;他问得很隐晦,但我也心知肚明是哪件事。
毕竟,刚开始我会拦下他,也是为了‘安娜’和收养人的事,虽然使用咒文卡强制命令老约翰忘记那段畸形关系,知道的人却肯定不止当事者。
喝最后一瓶酒的时候,鬼蜘蛛问我喜欢的食物,我脱口而出水果馅饼,他就联想起安娜的收养人,我没有设身处地无法头一时间反应过来,等蓦地警醒,立刻补救;最后就发展成那种古怪情势。
只不过…若是要收拾总喜欢动手动脚的老约翰,对我个人而言,甚至不用力气就能按进墙壁里的普通人,还用不着劳烦一位海军中将动用权势;对包子.安娜本人…我不是她,没办法替她做决定。
于是,答案自然是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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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磕巴巴词不达意拒绝中将的建议之后,我觉得发展似乎有些脱轨,自然也不敢继续呆下去,随后连夜落跑回饭馆。
接着事情就来了。
那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就有人送来热腾腾新出炉的樱桃馅饼,并且指明道姓是鬼蜘蛛中将特别交代给安娜小姐,╮(╯﹏╰)╭。
也幸亏天色还早,只有在场的饭馆老板,和被叫下楼的我听到留言,不然…呵呵呵~
好吧~偏题了,言归正传。
送走敲门的海军,饭馆老板满脸扭曲,也不废话直接问我究竟是怎么个想法,等得到我掩面嘤嘤嘤的包子式拒绝答案之后,他捧着脑袋坐在厨房想了好半天,最后,还是让我把鬼蜘蛛中将叫副官送来的‘小费’拿给他。
那天早上,饭馆老板备了一份厚礼,连同那件发饰一起带去了海军本部。
回来以后老板告诉我,他在纽兰顿准将的陪同下拜访了鬼蜘蛛中将的副官马休先生,只说店里的姑娘年轻不懂事,请多原谅。
所以说,老板是个好人,虽然有时候会让店里姑娘陪喝几杯酒缓和气氛,真要是碰到客人不着调,他也会出面制止。
小人物归小人物,内心的底线却也是一直没丢掉。
老板出面婉拒,我以为事情就这么了结,没料想那天中午马休先生又来店里,别的不说同样送来水果馅饼,并且是各式各样应有尽有,(==)。
最后,情况就变成现在这样,接连几天,餐桌上除了馅饼看不到别的菜色。
鬼蜘蛛中将的心思…真是叫人琢琢磨不透啊~(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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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同嚼蜡吃掉盘子里最后一块食物,我捂着胃站起身来,递给邻座姑娘一个抱歉眼神,就急急忙忙往楼上去。
今天同样是忙碌一整天,现在好不容易打烊,吃过餐点休息之前…还有贴身女佣每日例行劳动没完成撒~
老约翰的房间要收拾整理,另外,他今晚没出门玩乐,刚刚我看到他在厨房和杂工厨师不知嘀嘀咕咕什么,总之脸色不是特别好看…
走出员工吃饭的餐厅,上楼之前我先拐到储物间,从柜子里翻出洗好的床单被罩,将它们抱在怀里,然后才接着往楼上走。
饭馆员工们的生活用品都是自己换洗,柜子里这套属于老约翰,早上我过去的时候他骂骂咧咧说床单脏掉了,安娜个懒惰虫也不知道收拾巴拉巴拉~
今晚顶着贤惠外壳的我只能继续勤劳,(#‵′)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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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单被套床罩枕头套,全副加起来抱着就把视线遮掉好大一半,我歪歪斜斜上楼,怀里满满当当,也就没得腾出手扶住楼梯扶手,只按照脚下踩的感觉,慢悠悠摸索。
老约翰住在顶层,每层楼梯十二阶,转角空间逼仄,加上视线被遮挡,也就造成我行动迟缓又盲目,也或许…是我预感即将要发生点什么,所以刻意不提防。
踩到通往顶层楼梯倒数第三阶的时候,被浅黄布料挡住的泰半视线,一抹阴影瞬间袭来,伴随着来自上方的力道,我卸掉所有条件反射的自我保护,沿着来人推搡轨迹,一个后仰直直跌下去。
背脊撞到每层楼梯直角,又顺着地心引力重重滑落。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后脑背脊磕在木制地板上,间隔几秒钟,沉闷撞击声才姗姗来迟刺进嗡鸣的耳蜗。
最后,透过漫天散落物品缝隙,我看到老约翰神色扭曲的侧影一闪而没。
他果然这么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