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栀比他还倔强，一副打死也不屈的样子。司夜忽然想，她这个脾气，倒是适合做地下党。

就算被抓了，也不会供出同犯。

靠，怎么越想越远！

男人拉回思绪，转过陈栀的头，狠狠吻住她。他的舌尖在她贝齿上扫过时，能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这个女人，已经把自己的牙龈咬出血了。

但他不会心痛，他对陈栀，只有无情，不会有半点感情。

花了好大一番力气，他终于挤进她的口腔，硬是缠着她的小舌不放。

陈栀极力压制喉咙发出的破碎呻~吟声，双手死死抓住浴缸边缘，十指发白，没有一丝血色。

司夜并不轻易放过她，一次做完了，又来第二次，第三次，每次都是很长的时间。

浸泡在冷水里，又在情~欲的作用下，陈栀的身体冷热交替，十分难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夜发泄完，全身而退，把像破布一样瘫软的陈栀丢在水里，自己走出浴室。

冰冷的水淹没她的头，陈栀屏住呼吸，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心想，就这样死掉吧。